“没问题吧？”
在观察室里看了一遍，白言拉开门，静静地站在白凤面前，眼神温柔，言语上也能听出对她的关心，唯独一直没有向她伸出手将她拉起来。
“是不是系统又出问题了？要不要我去申请帮你重新换一个系统，新的系统bug问题修复的很完善，能帮你更好的去应付各种任务。”
“不用了。”
白凤不知道这是什么鬼幻境，明明自己离开的时候，新的系统还没有出来。
但不管怎么样，大概都是她自己有所思才产生了现在这个问题吧？
说什么新系统，放弃百万这种事情，她从来都没有想过。
缓缓站起身，依旧不愿去看白言那张脸，白凤轻轻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师傅，我有点累了，想先回房间去休息，可以吗？”
“不吃午饭了吗？”
“不用了，我也不太饿。”
“可师傅也还什么都没吃。”
“没问题的，只要师傅去约，愿意答应您要求的还有很多人，我就不陪您了。”
要是在过去，像这种事情白凤一定会急不可耐地答应，然后屁颠颠地跟在白言身边。
吃饭的时候，先从他的碗里把他不喜欢吃的那些东西全都剔除下来，然后忍着馋劲儿慢条斯理的吃东西。
等白言有事情先离开，直接花三分钟把剩下的吃完，再给自己点一份双人套餐把胃填满。
当然这些白言都不知道，她也不可能告诉他。
“你真的没问题吗？”
下意识地抓住白凤的手，后者却像是触了电一样立刻就推开自己，白言堂忍不住皱眉，总觉得其中好像发生了什么。
明明以前对于这样的肢体接触，这丫头都会开心到羞红了脸。
“我没事的。”
知道让白言起了疑心，但白凤也并不在乎，只是淡淡地回应。
先不说这是幻境，再者就算不是幻境，她也不可能再和这个人一如过往的和谐相处下去。
她已经不再是过去那个对他言听计从的她了，两个人都有必须要靠自己走下去的路。
“师傅，我果然还是要离开，也请您无论如何保重自己。多谢您一直以来的照顾了。”
“……你要去什么地方？”
心里咯噔了一下，有隐约的抽痛感，对于白言来说，那是完全陌生的体验，让他忍不住再次紧紧抓住白凤的手腕。
现在他的脑子里满是白凤那一句“要离开”的话，明明当初在废墟里捡到的那个女孩对自己说的是一辈子都会留在自己身边。
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为什么要背叛自己？
“去一个我永远都不会被淘汰的世界，和百万一起。”
抬起头，不让眼泪留下来，白凤一直很清楚，有些话只是说起来好听，就好比她已经对这个师傅没有眷恋了。
可真正看到，甚至能触摸到，她还是会忍不住有种心乱如麻的感觉。
这大概也是她作为人造人最失败的一个点吧。
明明不需要有感情因素。
“那我怎么办？你不要师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