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林谦煜在说这件事情本身和自己没有太大关系的时候，白凤居然有那么一刻觉得隐约失落。
她或许比她想象的还要在意这个人。
只是从各种意义上，她都没法去多说一二。
她怎么能做那种看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坏女人呢？
怎么能那么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呢？
“嗯，我还有点事情，我先走了，杀手那边的事情你们自己注意着。”
再留下来只会让自己露出狼狈的一面，林谦煜不想让白凤觉得他那么没用。
所以哪怕再怎么放不下，他也只能选择现在就离开。
“好，”心里有一种极度憋闷的感觉，等到林谦煜完全从她身边走过去的时间，白凤忍不住讷讷地补了一句：“无论如何，还是谢谢你。”
“……嗯。”
直到那一抹黑红的衣尾从自己眼前消失，那股淡淡清幽的冷香也彻底断掉，白凤终于疲惫不堪地握着信笺低下头。
“怎么了？”
“不，我没事。”
逃离柊镜探究的视线，白凤轻轻摆了摆手：“就是，就是稍微有点累了。打了半天的比赛，想休息了。”
很明显能感觉到白凤是在撒谎，而且心虚的原因十之八九和林谦煜有关，但柊镜这会儿却没办法去苛责白凤分毫，因为他能清清楚楚地看出属于她的纠结还有悲伤。
哪怕是失了忆，在林谦煜一而再再而三如此温柔的对待下，想必这个丫头的心也有了松动。
更何况能让这个人找到她心里的缝隙，在里面占据一席之地，原因又何尝不是因为他们这些身边人太过粗心大意了呢？
“那你去吧，我晚点的时候会把饭菜送到空间里。”
“不用了，”已经骗了这个人，白凤不想再滥用他对自己的温柔，便干脆摇了摇头：“要是饿了的话我会自己做东西来吃，你们照顾好自己就行。”
“……”
“这就是女人的矛盾之处吗？”
“不，只是这个笨丫头太不习惯理所当然的去接受别人的好罢了，要是学会轻松一点去对待，估计早就能坐享所谓的“齐人之福”了吧？”
“就是就是！要是别的女人，遇到这么美的事情，估计早就尾巴翘上天去了吧？只有这丫头还在瞻前顾后着要不要接受，怎么接受。”
饕餮一边说着一边兴冲冲地跟到白凤身后，它虽然不是特别理解女人的心思，但她知道像小丫头这样强大又独立有趣的女人算是举世难找了。
而且他听到小丫头说要做东西吃，那他怎么能缺席？
“你觉得我做错了吗？”
等到这个包房里只有柊镜和风臣月两个人的时候，柊镜手捂着额头，默然又纠结地低下去。
“不，对于我们这种国家的男儿来说，有着强烈的独占欲其实一点都不奇怪。”
给自己又斟了一杯茶，风臣月闭上眼睛品味，感受着萦绕在舌尖的醇厚悠长。
他的睫毛又长又卷，还在微微颤动，让柊镜忍不住多看几眼，当然更多的是在等他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