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该死!”
“臣妾该死!”
身后二声娇脆脆的自罪之声响起,转头去看,却是宝贵人与宁嫔,她们跪得齐齐整整,额上沁出细汗。
我奇了,难道这二个嫔子在背后说我动过文书?!
薜氏不待东奕说话,便问道:“你们如何该死呢?“
“嫔妾不懂规矩,擅动了奏章与文书!”二嫔子答。
“为何动?”薜氏飞快的拿眼望了我一眼。
东奕道:“是不甘心朕让淑妃娘娘打理御书房吧?”
“不敢!不敢!”二位嫔子磕头如捣蒜,连声道。
“说吧!为何该死?”薜氏沉声问。
宁嫔往前扑跪了一步,答道:“都怪丹美人,因见淑妃娘娘打整御书房,她便起了心,说是淑妃能为,她也能为,便带着嫔妾等昨天下午趁着皇上去军机处时,前来御书房,她左右指使了嫔妾们,犯了大错……”
“倒也没事,没甚么变动!”我答道。
东奕道:“这是朕花了一上午眼瞅着李忠他们恢复过来的,幸好你标的书签章目还在!”
我便笑了:“你们起来吧!皇上没说罚你们,可知是心里疼你们,只是,以后再来这御书房得看着书签、章目、序列行事了!”
东奕道:“朕不许她们再来御书房了,此回找你来,是要教她们服气,不止服你料理御书房的气,还要她们服你不扰朝政、手目不触各类文书的气!”
哦?只是为了警示她们?
为何,我方才在你眼中看见了那许多测试与检验?
为何我笃定说出自己手眼未触文书,只是教李忠等人分类列序时,你那样放松开怀?!
东奕,你的心,我触摸不着!
我在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深为自己保有的小心而开怀!
薜氏听到这里,才说:“这样说来,淑妃行事是妥当的,那便好!皇上召她来,单为此事?”
东奕道:“不!朕身体近日不好,堆下了许多的奏章,这些各州各府各县来的文书,这一列!”他步了上去,去将我列出的各州各府各县杂务这一列一比划,“需要书月与朕一起快带阅过!”
我忙道:“不敢!臣妾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