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毒妃当道:王爷哪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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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意外之事

随着他的声音而落,突然从四面八方飞来一批黑衣人,黑衣人各个手持长剑。

只见,黑衣人齐齐落下,单膝跪在莫九儿面前,齐声道:“阁主!”

莫九儿为之一愣,脑子有点转不过弯了,那原本处于防备状态的她,手里的银针不知何时落地,一脸惊讶的瞪着这些人:“你们……是……?”

众多黑衣人未等她问完,便抽身朝慕容墨袭去。

莫九儿惊讶了,快速的冲慕容墨大喊:“慕容墨,小心。”

就在这时,齐二宝跟无邪,还有天禄纷纷赶来:“有刺客,快保护王爷。”

一时间,众多侍卫和暗卫加入的打斗之中。

而白墨玉与慕容墨两人并没有因周围的那些人放弃打斗,反而打的越来越凶。

一阵风吹过,白墨玉徒然抬手,那批黑衣人立马收手,纷纷退后把他围起来。

白墨玉把腰间的笛子拿在手,吹起,刹那间,王府里响起了一抹怪异的声音,一次比一次凶猛,嘎然划破了寂静,听得人心为之祲,血为之凝。

乌云密布,天空随即变成了深灰色。

慕容墨突然大喊一声:“大家小心!”

只见随着那声响,白墨玉一身红衣,动作矫健得像在黑暗之中闪电似移动的怪物,冲向众人。

厮杀再次开始,黑暗中只见长刃挥动,进射出夺目的凶光,每一次利刃的光芒一闪,都有血珠喷散,随着血珠四溅带着血花,四下飞溅。

混乱之中,慕容墨冷漠般的扫向白墨玉,提气,气运丹田,手掌翻起,利剑出鞘,随之,笛声截然而止,白墨玉擦了擦嘴角的血,收回笛子,冲着众人冷喝:“撤!”

红衣消失。

天空重现光线。

受伤,死去的侍卫铺满一地。

无邪跟天禄围上慕容墨,一脸担心道:“阿墨,你没事吧?”

“主子,您没事吧?”

慕容墨表情阴冷,没有理会他们。

他提剑冷漠般看着莫九儿,一步一步走去,在她面前停下,薄唇掀起:“这下,你满意了?”

此刻慕容墨浑身上下散发着嗜血的光芒,那双阴冷的眼眸,在看她时,令她感觉无比陌生。

莫九儿心里猛地一疼。

有种苦涩感觉从心口处蔓延。

面前这个人利用了她,此时,又对她产生了怀疑。

莫九儿在笑,她笑不达意:“王爷,受伤了?要不要我帮忙看看。”

慕容墨冷漠转身,冲着齐二宝道:“王妃冲撞本王,禁足一个月!”

齐二宝微愣,冲撞?他家王妃哪一次不冲撞他家王爷。

这个理由固然可笑,但齐二宝不敢多问,领旨道:“是。"

看着慕容墨离去的背影,又看看那些被抬走尸体。

莫九儿收回目光,耸耸肩,转身,安慰自己,不就是几个死人嘛,又不是没见过,只是……她好像会医术,但却没有人来请她去医治。

也罢,也罢,反应他脑内的毒药系统也没有警示,救他们何必呢?

可是……她好像习惯了被这里人捧成“毒医”。

算了,人家不信你,何必呢?

莫九儿转身,准备回玉顺阁,刚走了两步,就看到春桃急急忙忙跑过来,顾不得是否失礼,猛地扑倒莫九儿胳膊,对着她好一阵瞧:“公主,您没事吧?吓死奴婢了。”

活着两世,还是第一次碰到一个人真心关心自己的人,虽然,春桃这丫头,笨笨咧咧,总是哭哭啼啼,但此刻对于莫九儿来说已知足。

最起码春桃从来没有利用过她。

前世是杀手的她,早已经尝到了人心险恶这四个字。

但从一个无心到有心再到心碎,那种感觉真他么的不好受。

收回思路,莫九儿拍了拍春桃,呵呵一笑:“傻丫头,姑奶奶我这么厉害,岂会有事?”

春桃抹了一把眼泪,道:“可是,在来的路上,奴婢听说,王妃惹怒了王爷,被王爷禁了足,公主,可有此事?”

看到莫九儿身上无伤,春桃自己又开始担心起莫九儿的遭遇来。

莫九儿没心没肺的点了点头。

春桃哭的更加厉害:“呜呜,这可怎么办啊?禁足哎,禁足哎。"

莫九儿白了她一眼:“切,禁足而已,又不是被砍头,咋咋呼呼什么。”

一路上,春桃跟莫九儿普及了在北平,那些后宫之妃,被禁足,被打入冷宫的悲惨事宜。

一开始,莫九儿还听得渐渐有味,后来她听着失去了耐心,回到玉顺阁直接趴在床榻上被子一蒙,呼呼睡觉去。

春桃在一旁着急的来回跺脚。

次日。

莫九儿被禁足很快在九王府,府内各路夫人们有人喜,有人忧。

淑月阁。

孟梨花的贴身丫鬟正在伺候她沐浴。

“夫人,王妃被禁足了。”

孟梨花手捧少许玫瑰花,往上一抛,似听未言,点头。

丫鬟把温水加进去,又道:“夫人,王妃禁足,会不会跟我们“天狐门”有关?”

孟梨花纤细的手指轻轻一搭:“她是现任阁主,昨日天狐门刺杀慕容墨,你说这些事情能没有联系?”

“夫人,是说王爷已经知晓我们跟王妃身份,所以才将王妃禁了足,那我们岂不是也要遭殃?”

丫鬟十分担心。

孟梨花把水中的玫瑰花瓣拍散,笑道:“知道了又如何,有现任阁主在,慕容墨是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

随即,孟梨花好似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吩咐丫鬟:“给本夫人更衣,本夫人要去恭喜一下王妃。”

“是。”

菊英阁。

王瑾噗嗤一笑:“说吧,太子爷又有什么吩咐?”

男子抚摸着王瑾的耳际,轻轻撕咬:“太子爷说,陈芙蓉那部棋该发挥最后余热了。”

王瑾手指在男子,笑着说:“好,奴家知晓了。”

男子心神一荡,顺手把床纱撂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