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毒妃当道:王爷哪里逃
10235800000041

第41章 摸他

不过,管她呢?没人的时候,找东西不是更方便吗?

于是,她躲在他的睡房,蹑手蹑脚的翻找着,她生怕搞出声音来,耳朵更是高度戒备,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儿。

然而,从架几案翻到桌柜,又从圆桌柜翻到闷户墩,甚至连那张架子床上的楠木枕和锦被都仔细找过了,可还是没有找到她的东西。

一面翻找,一面还原,她掌心都快汗湿了。

拖得越久,就会越危险。

急的她呀,恨不得拆房子了。

莫非,这货随身携带?

狗东西……老娘叼了羊,有去就无还?

“爷,等我先掌了灯。”

一道清淡软柔的声音入耳,睡房外便响起了几道脚步声。一个轻,一个重,一个稳,一个浮,一个快,一个慢,急的莫九儿来不及考虑,就地一个滚,便爬入了那张架子床下,隔着踏板瞧着外面。

几个人进了屋。

久久,才听到慕容墨道:“去,备了热汤来。”

齐二宝应了声出去了,睡房烛火不太明亮,可躲在床下的莫九儿却可以清楚地看到慕容墨那两只尊贵的猪蹄儿走来走去,紧张的她脊背一阵发冷。

“爷,明日太后回宫……”

齐二宝语气满是担忧。

半响儿,却没有听见慕容墨的声音。

一件外袍啪的丢了过来,落在床沿上,有半截袖子在她面前晃啊晃。

“爷,太后回宫,太子争权,一些太子爷党羽这一回在圣上面前参您佣兵自重,专横跋扈的人,恐怕也跑不了他去。”

又一件中衣丢了过去,滑落在莫九儿的面前,慕容墨依旧无言。

齐二宝叹了一口气。

他这位主子爷,昨日还好好的,今儿不知道怎地有闷上了,而这位爷闷着头不说话,便是最有杀伤力的武器,能把周围的数丈的人都给冻僵。

“爷,恕奴才多嘴,如今这形势,圣上那里咄咄紧逼,太子爷那些党羽与您站到了对立,而如今,太后回宫,太后对您也……您立有军功,手有兵权,也该趁早做些打算……”

“闭嘴!”

慕容墨声音凉丝丝的,情绪难辨:“齐二宝,你这差事当得越发好了,竟也敢议论起朝堂大事来?哼,不把好了嘴,便是本王也保不了你。”

“是!奴才……奴才是替也烦着心呢!这就闭嘴,这就闭嘴!"

烛火摇晃着,屋里头一片死寂。

架子床空间不大,莫九儿趴在里头身体僵硬着,手臂都快要压得没知觉了,有一缕头发掉在腮帮子上痒痒的,她想要去挠啊挠又不敢挠,那感觉简直要了亲命了。

“爷,热汤来了。”

齐二宝的徒弟福泉指挥两个小太监抬了浴桶进来,这头两个人的对话便止住了。

三个小太监离开。

看着齐二宝欲言又止,慕容墨挥了挥手:“你也下去吧.”

“是,爷。”

齐二宝弓着腰,,退了两步,便又听到慕容墨冷冷道:“吩咐下去,这屋子四周,漏液不许缺人。”

“是!”

听着齐二宝出门的脚步,还有外面守卫并甲的铿然声儿,躲在床底下的莫九儿一个头两个大。

要不要这么狠啊,这样严肃的把守着,让她怎么溜得出去?硬生生的趴在那里,她眉头皱着更狠了。

很快,便听见了他撩水的声音,空气中带着一股青草般的淡淡香味儿。

诡异的,她突然好奇起来,他今天又穿了一条什么颜色的亵裤?

她可记得上一次,这厮穿着是一条月白色的亵裤,这回不会又是如此吧?上次,他的那个啥,她可以没看到啊,这次,她能不能看见啊?

好吧,莫九儿承认自己不是很色,只是好奇,好奇而已。

再说了,有免费的美男子胴体可以看,她为啥不看啊,就当是看了一场没有女主角的大片。

自我安慰了一会儿,莫九儿便大胆着一点点的撩了床帏,慢慢探出了一点头……

然而,她再次一次流鼻血了。

靠,要不要每次都这么有魅力啊?

瞅瞅那剪臂,那窄腰,那……依旧那么完美啊。

莫九儿掰着手指算算,这应该是她第三次在他沐浴时,偷偷潜入,偷偷看,算起来,这厮是有点吃亏了,都被看了两次,还是不用收费那种,果然是美哉美哉啊。

莫九儿这般想着想着,突然,那条讨厌的亵裤再次不偏不倚的飞了过来。

不偏不倚的,刚刚罩在她的头上,遮住了她的视线。

靠!要不要每次都这么准啊,上一次她背点了穴,不能动,她认栽,可这次,她真的好想跳起来,骂一句:你丫的,故意的是吧?

然而,一想到她的东西,她便蔫了。

靠,就当,姐姐我倒霉吧!

慢慢地,她回缩几寸,把头上那要人命的亵裤里解放出来。

想到同样的糗事,被干了两次,观美男的兴致又少了几分。

好像谁说过,被内裤罩头不是好兆头,会走霉运?还他妈的两次?霉运得多大啊?

静静趴在,她不敢整理凌乱的头发,随着外面的那水声,心跳一下比一下来的快。

要不要继续再看一眼?不行,太危险。

萝卜头好看吗?

小萝卜头?

不,大萝卜头。

脑子里乱糟糟的,像有一只野猫在疯狂乱窜,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直到外头齐二宝又换了人来抬水桶,替爷更衣,处理屋子,替爷铺床,她还咬了自己的手指,一遍遍的默念着阿弥托佛。

床榻上传来咯吱声。

慕容墨睡下了,睡房外静悄悄的。

可,每当她寻思他睡熟了,准备爬起来的时候,头上就不合时宜的又”咯吱”一声,害得她不敢轻举妄动。

时间慢如蜗牛,夜里风凉,地下甚凉,也不知道究竟趴了多久,她觉得身子快要僵掉了,那贱人却像一个失眠症者,时不时在辗转。

幸运的是,她有训练过过强的意志,要不然非得疯掉不可。

更敲了三下……咚咚咚!

更敲了四下……咚咚咚咚!

更敲了五下……咚咚咚咚咚!

她料定榻上的男人已经酣然入梦,才慢吞吞的爬了出来。

摸他枕头下,没有。

摸他褥子下,也没有。

摸他脱下的袍子里,更没有。

难不成,在他身上?

托着下巴杵在床幔外,她觉得现实真特么的残酷!

行了,大不了,跟这货打一架!

杀手骨子里都有着杀伐决断的作用,她不再犹豫,再次拉开床幔,依稀可见那男人的手托头,面向里边儿,只噘着一尊形状极好的臀部对着她。

心里头一荡,她伸出手去。

摸!找!再摸!再找!直接摸入了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