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扑倒青梅,宝贝休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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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再度被强吻

“小惠啊,妈妈和你商量个事情。”

南惠拿了一个苹果,放下水啃了一口,目光天真的看着南妈妈:“还商量,妈妈你说就是了,你做任何事情我都是支持的。”

南妈妈脸更红了,半晌才支支吾吾开口:“那个,妈妈,妈妈可能要去旅游几天。”

“啊?旅游,好诶,妈妈你一辈子都在家里不出去,也该趁着年轻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吗!”南惠极力支持。

南妈妈的脸好像更红了。

红的可疑。

“妈,你怎么了?”南惠伸手摸摸南妈妈的额头,烫烫的,“你发烧了?”

“没没没,小惠,妈妈明天去,报了个团,大概十天后回来,你要是回家的话,就自己买菜做饭,要是住在出租公寓的话,也要按时吃饭知道吗?”

南惠甜蜜的靠在南妈妈肩膀上。

世上只有妈妈好。

“知道了,你放心去吧,记得拍照回来哦,对了,二太太给我的衣服,不然你选几件去穿。”

南汇说着打开衣柜,南妈妈一眼就看到了几件新放进去的青春靓丽的衣服。

“新买的?”

“没!”南惠笑笑,“宁非姐送到。”

南妈妈笑容灿烂道:“宁小姐人很好的,昨天还给我送了一个保健枕来,说是她爸爸公司新研发的。”

对宁非,多了一分好感,妈妈喜欢的人,她也喜欢。

“嗯,她人很好。”

“妈妈不穿那么漂亮的衣服出去,免得以为是富太太抢劫了,下午要下雨,你记得关好门窗,妈妈去午睡了。”

“嗯,妈,午安!”

“呵呵,丫头!”

天气闷热,到下午果然下了一场瓢泼大雨。

这样的天气,适合睡觉。

南惠在床上躺着看了会儿书,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坐着一个人,湿漉漉的。

她吓了一跳,一看,居然是彻夜未归的西爵。

“你干嘛你吓死人了。”

她跳起来抱怨。

西爵眸子冷冷的看着她,像是不认识她一样。

看着湿哒哒滴水的他,再看看打开的窗户,南妈妈提醒她关窗了,她睡着就忘记了。

大概西爵是从那里爬进来的。

“你湿哒哒的这是干什么呀,赶紧回家换衣服啊!”

“昨天去了哪里?”

他冷冷一句。

她一怔。

“干嘛我约会啊,你不是知道吗?我和你说过的啊!”

他冷眸一挑,死死的看着南惠,忽然发了疯一样扑过来,将南惠扑倒在床上。

南惠惊的大叫,他一把捂住南惠的嘴巴。

“我允许了吗?我同意了吗?我开你工资你就要二十四小时为我服务,我昨天醉死在酒吧的时候给你打电话,你在哪里?”

“唔,唔……”

南惠挣扎起来,他疯了吗?

他又喝醉了?身上酒气这么浓重。

“叩叩叩,小惠,是西博哥,方便进来吗?”

门口传来的敲门声,似乎换回了西爵的神智,从南惠身上起来,他冷笑的看了一眼门口,兀自进了南惠的洗手间。

门口传来的敲门声,似乎换回了西爵的神智,从南惠身上起来,他冷笑的看了一眼门口,兀自进了南惠的洗手间。

什么状况,他怎么不滚啊,让西博哥看到他湿哒哒的样子,再看到她湿哒哒的床,不定会怎么想。

狠狠白了西爵一眼,西爵冷冷的扯了唇,总算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小惠!”

“嗯,嗯,在呢,等等西博哥,我刚起床呢。”

南惠手忙脚乱的把湿了的薄被塞到衣柜里,又用布擦干净了地上的水渍,换了一身衣服这才去开门。

西博进来,手里提着一个袋子,并没有发现屋子里的异样。

“呵呵,看看,喜不喜欢?”

把袋子送到南惠手里,南惠打开一看,是一件很可爱的公主裙,光看香奈儿的牌子,南惠就可以猜到这衣服的价钱。

“这是?”

“送给你的,宁非送你的衣服,都是穿过的,配不上你,以后你想要,我都买给你。”

南惠有些吃惊,脸红红的。

西博对她好她知道,可是西博这样做,明显是有点不给宁非面子了。

“谢谢你哦,西博哥,其实我用不了这样好的衣服了,我工作时候还是穿的很轻便的。”

西博温柔一笑,伸手顺了一下南惠的发丝,感觉到她发丝上的湿润后,眉心微微一紧:“头发湿了?”

“哦,那,那个没关窗,雨打进来了。”

南惠笨拙的扯着谎。

西博看了一眼她床头的窗户,没有怀疑,大掌又是温和的顺了一下她的头发:“你养长头发的样子,很漂亮,这件衣服在我订婚典礼上穿吧,我走了。”

“订婚。”南惠有些吃惊。

西博回头,微微一笑:“嗯,下个月二十一号。”

“哦,恭喜你,西博哥。”

西博轻笑一声:“恭喜吗?呵呵,小惠的恭喜,其实是我……”

南惠等着听后半句,却见西博抬头对她温柔一笑,没再说什么,离开了。

不知道为何,西博哥今天看上去好奇怪。

南惠耸耸肩摇摇头,想不明白奇怪在哪里。

转身进了房间,关上房门,卫生间里的西爵也正好出来,一双黑眸挑起,斜眼看着她:“香奈儿的衣服,不错,比你的那几件破T恤地摊货要好多了。”

今天的西爵大概是吃错药了。

南惠懒得理会他:“你干嘛,我惹你了,你赶紧回去换衣服,年华似水还有你最后一场戏,随时会给你拍的,你要注意身体。”

“你是在关心我?”他忽然走了过来,将南惠逼在梳妆台上,一只手撑在镜子上,身子靠近南惠,压迫的南惠不得不往后倒,却好像整个人被他压在梳妆台上一样,甚为暧昧,又有些狼狈。

他身上水底,顺着发丝落在她的脖子上,往下渗透了她的T恤,白T里鹅黄色的内衣,隐约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