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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第三次飞升

令狐冲和向言回去时,月亮已经升到了树梢之上,桌上已经摆好了碗筷。见令狐冲和向言回来,曲非烟忙将南沙饼端上桌。看着碗里的南沙饼,向言皱了皱眉头。

曲非烟一笑,往令狐冲和向言每人碗里夹了一个南沙饼,道:“你们每人吃一个饼,尝尝味道就好了。锅里有兔肉,等兔肉炖好了你们吃兔肉把,这饼就让我和仪琳姐姐吃了。”仪琳颇感不安,将自己碗里的南沙饼推到令狐冲面前,道:“令狐大哥,我吃不完这么多,我分你一半吧!”

曲非烟拦住仪琳,道:“就算把我们两人碗里的饼全部给言哥哥,言哥哥也未必吃得饱。你把你的饼分一半给令狐大哥有什么用?再说我也没说要饿着令狐大哥,锅里不是还有兔肉吗?要不你把饼给令狐大哥吃,你去吃兔肉?”

仪琳忙道:“阿弥陀佛!出家人不食荤腥,这是我们白云庵的规矩。”令狐冲笑了笑,将饼一口吞了,又道:“师妹你吃吧!我不喜欢吃这种甜得腻牙的东西。”之后果然光喝酒不吃东西。

曲非烟给向言倒了碗酒,笑道:“言哥哥,让客人一人喝酒不大好,你也陪令狐大哥喝一碗酒吧!”向言疑惑的看了曲非烟一眼,道:“你知道我一向不喝酒的。”曲非烟笑道:“今天不是有客人吗?客人一个人喝酒总归不大好吧!”

看着曲非烟语笑嫣然的样子,向言又不好拒绝曲非烟,只好陪着令狐冲喝了口酒。

向言在飞升前,曾经在家人不注意时偷偷的喝了一口酒,当场就将向言辣得吐了出来。如今再喝酒,感觉味道淡了许多,虽然还是不喜欢酒的味道,但皱着眉头也勉强能咽下去——难怪这些人都是用碗喝酒。

曲非烟总是在一旁殷勤的劝酒,不多时,向言就喝得头昏脑胀。不得已,向其他人打了招呼,先去休息了。

向言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睁,猛然一惊。这时天已大亮,曲非烟正如小猫般蜷缩在向言怀中睡得正香。向言伸着僵硬的脖子四处张望,又是一惊,另一张床上令狐冲和仪琳正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

向言一时没忍住,“啊”的叫了一声。令狐冲和仪琳似乎被惊醒,有清醒过来的迹象。向言正手足无措时,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曲非烟跳下床,拉着向言赤脚跑到了屋外。

向言和曲非烟远远的离开木屋,迎面过来两个中年尼姑和两个俗家弟子走来。为首的女尼道:“曲姑娘,掌门师兄和仪琳师妹呢?”曲非烟一指身后的木屋:“在屋里。”

那几人向木屋走去,有一个女弟子叫道:“掌门师兄,五岳大会要开始了,你在不过去就要迟到了。”向言吓得魂飞魄散,忙道:“别过去,等一下他就出来了,你们别过去。”

那四人停住脚步,转过身来。为首的女尼问道:“我们为什么不能过去?”向言道:“他现在不方便见你们。你们先回去,等他方便了他会自己回去的。”那女尼又问道:“掌门师兄在干什么?为什么不方便见我们?”

向言一噎,说不出话来。那两个女弟子不耐烦,转身向木屋跑去。那两个女弟子伸手推门时,突然听到令狐冲惊恐的声音:“别进来……”话音未落,门已被推开。

向言吓得闭上了眼睛,令狐冲,真不是我坑你。

那两个女弟子推开门看到屋里的情形后一愣,之后跑反两个女尼面前道:“师姐,掌门师兄他……他……他……他……他……。”那两个女尼急道:“掌门师兄到底怎么啦?”衣衫不整的令狐冲和将头低到了胸前的仪琳走了出来。令狐冲道:“我没事。先回去吧!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令狐冲带人走后,向言和曲非烟返回木屋穿好鞋袜,洗漱过后,曲非烟道:“言哥哥,你昨晚没吃晚饭,现在饿坏了吧?昨晚的兔肉没吃完,我们把兔肉吃了就动身去大别山吧!”

向言道:“好。唉呀……”用手在头上敲了两下。曲非烟忙问道:“言哥哥,你怎么啦?”向言道:“昨晚酒喝多了,现在头疼。”曲非烟将兔肉倒在锅里,生起火,道:“肉热了你先自己吃。我去采些草药给你做醒酒汤。”

自昨天吃过午饭后,向言一直饿到现在,实在饿得不行。在锅里刚有热气时,向言就迫不及待的盛了一碗肉。

令狐冲走时,看了一眼曲非烟,又看了一眼向言。向言边吃边回想令狐冲的眼神,越想越觉得心里发毛。

一路上非非受伤了都不敢治疗,以求尽快赶到嵩山,结果到了嵩山却花了一天时间来请令狐冲和仪琳吃饭——就不能等十年后再报答他们的恩情吗?反正大伙都这么年轻,再活几十年不成问题吧!

非非明明知道我不喝酒,为什么还要把我灌醉?而且我醉倒后一觉睡到了现在什么都不知道,我就醉得这么厉害?

就算令狐冲喝醉了要在这里留宿,也应该是令狐冲和自己睡一张床,仪琳和非非睡一张床才对吧!再者就算令狐冲和仪琳因为某种缘故躺到了一张床上,以二人的人品看,也绝对会和衣而睡,绝不会发生关系。

因为任盈盈的缘故,先是蓝凤凰逼迫自己和非非与天下正道作对,其后绿竹翁和林平之又打算杀自己和非非灭口,任盈盈本人多半也有杀自己和非非之意,自己对任盈盈都颇有不满,那非非对任盈盈有没有怨恨之意?非非可不是什么唾面自干的人。

如今令狐冲和仪琳发生关系,受伤最深的恐怕就是任盈盈了吧!当失魂落魄的任盈盈来找令狐冲求安慰时,突然听说了仪琳之事,该是何等心情?

向言突然觉得丹田处一胀,心中一慌,难道我又要飞升了?非非还没回来,她要是发现我不明不白的失踪了,会不会留在嵩山上四处找我?任盈盈和令狐冲的心思都不可猜测,他们会不会到嵩山来找非非麻烦?

向言拿起纸笔,打算给曲非烟留言,让她不要找自己快到大别山去。后来又一想,我跟她写什么?难道要跟她说我飞升了?这么荒谬的事非非能相信?还是亲口跟她说比较好。

向言放下纸笔,挣扎着走到屋外,踉踉跄跄的向树林走去。曲非烟正在采摘草药,经过多次采摘,附近的草药不多了。

向言喊道:“非非……”突然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来,紧接着身体向上飘去。眼神朦胧中,看到曲非烟含泪向自己扑来,但耳边已经什么也听不到了。

一股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沉重压力,使他几乎昏厥,完全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存在。向言拼命强撑,想跟曲非烟打个招呼,却感到自己的渺小。不知过了多久,眼前一黑,彻底无知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