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神探狄仁杰之魂行武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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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第一百九十二倒计时开始

利斧嵌入肩膀,乌勒质愣是咬牙坚持一哼没有哼。一脚朝石磊踢了过去。

石磊虽然暂时占了便宜,但乌勒质明显也不是吃干饭的。二人交手三百多招,石磊的体力也下降的厉害。

面对乌勒质这近距离含怒踢出的这一脚,一时竟没能躲开。被乌勒质一脚踢在了小腹上,石磊受这一脚直接向后退去。

嵌在乌勒质左肩上的斧头也随着石磊的后退而拔了出来。尽管乌勒质是个硬汉,但这一下也将他疼的直咧嘴。

将右手中断了刃的弯刀刀柄用力朝石磊的面门扔去,石磊头一歪躲开了。

拉开距离,两个人暂时都没有动手。实在是太累了,二人如同两头抢夺山头的老虎一样。一边喘着粗气恢复体力,一边警惕着对方出手。

有石磊在乌勒质知道自己今晚恐怕杀不了这些人了。乌勒质恢复一些体力后问道:“你是什么人?”

石磊:“我还想问你呢!为什么要袭击他们?”乌勒质没说话,既然问不出来,他也不再废话。

看着乌勒质这副样子,石磊气不打一处来。抡起斧子就又冲了上去。可是乌勒质的兵器已经没了,面对石磊的双斧没有丝毫的把握。

因此明知不可为,所以三十六计走为上策他很明智的选择逃走。石磊一看想走,没门。

抡着斧子就追了过去,因为是在逃命,所以乌勒质的潜力被激发了出来。石磊在后面愣是被甩的越来越远,虽然乌勒质在前面跑不过却被陈鹤喅拦在了跟前。

陈鹤喅一直盯着他们呢,刚刚看到他被石磊一脚踹飞的时候别提多解气了。

没想到这会这个混账眼看打不过磊叔居然想跑,那哪行啊!瞅准机会一剑刺向乌勒质,乌勒质没防备,眼看着一剑就要刺道自己胸口了。

在这生死攸关千钧一发的时候,身子一歪避开要害。陈鹤喅一剑从乌勒质的肩胛骨处刺了进去,直末入柄。

乌勒质左手抓住剑柄,右手出掌狠狠的对着陈鹤喅拍了过去。陈鹤喅刚刚一击得手,可还没等他高兴呢,胸口就受了重重一击,身体向后倒飞而出。

后面追赶着的石磊看到这一幕,大喊一声:“小六!”听到后面石磊的声音,乌勒质不敢耽误。赶忙朝前面的马匹冲去,顾不上乌勒质。

石磊跑到陈鹤喅跟前扔掉自己的斧子,用手拍着陈鹤喅的脸喊到:“小六,小六你怎么样?”

这时候乌勒质已经抓住了一匹马的马缰,也许是受他身上的血腥味刺激。那匹马人立而起长嘶了起来。

听到战马的长嘶声,石磊抬起头来看到乌勒质已经翻身上马。石磊:“王八蛋!”

对着乌勒质的后背就是含怒一击,右手斧子脱手而出盘旋着一下劈进乌勒质的后背。

乌勒质:“嗯!”一口老血涌上咽喉,不过被他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抓着马缰用力一踢马肚:“驾!”

眼睁睁的看着乌勒质就这么跑了,石磊气的一跺脚。但是没有丝毫的办法,眼前还有好几个人不知是死是活呢!

总不能放着他们不管吧!赶紧看看陈鹤喅,刚才没仔细看。这会仔细一瞧发现还有气,赶紧救治。

陈鹤喅还算好的,只是断了几根肋骨。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可他那几个兄弟就没他那么走运了。

最小的陈鹤咤被砍断一条右腿,老七陈鹤哙被乌勒质一刀惯胸而死。最惨的当属老五陈鹤喣和老八陈鹤叱,他们两个都被剔成了白骨。

乌勒质骑着马,身上插着一把剑,背上还镶着一把斧头血流了不少。感觉眼皮越来越重,一不注意从马上摔了下去。

恰在此时,被贺鲁派来接应的御风者九等人正好来到此处。御风者九看到从马背上摔下去的人说道:“过去看看。”

说完率先下马走了过去,翻过身来拿火把一照。乌勒质睁开眼睛听到有人呼唤他:“首领,首领……”然后眼睛一闭昏了过去。

对于陈鹤喣一行人的遭遇,陈鹤鸣是一无所知。他现在正忙着他的事呢。

狄府二堂上,虺文忠静静地躺在榻上,双目紧闭。狄春在一旁照料。一条人影从窗外闪过,狄春机警地抬起头来。窗外一片寂静。

狄春快步走到二堂门前,伸手打开门。守卫的张环道:“狄春,怎么了?”狄春轻声道:“听到什么动静了吗?”张环摇了摇头。

狄春道:“让弟兄们睁大眼睛,一切小心在意!”张环道:“放心吧。”不远处的屋檐下,小凤的一双眼睛静静地望着二人。

如燕躺在自己的房间里。她缓缓睁开眼睛,身旁的小梅不见了。如燕登时一惊,赶忙翻身坐起,披衣下榻,走到门口。

她轻轻一拉门,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忽然,远远的一条黑影从墙外飞掠而过,向正堂奔去。如燕大吃一惊,纵身而起,猛地,屋旁黑暗中伸出一只手,一把拽住了她。

如燕一惊转过头去,正是小梅。如燕问:“小梅,你怎么在这儿?”小梅指了指黑影的去向,低声道:“刚刚他在咱们的屋外。”

如燕一惊。小梅道:“他走后,我才悄悄跟了出来。”如燕道:“你怎么不叫醒我?”小梅笑道:“看你睡得那么香,不忍心叫你。”

如燕轻声道:“这家伙奔正堂去了,咱们去看看。”小梅点了点头。

正堂上灯火明亮,狄仁杰和李元芳的影子映在窗上。黑影闪电般落在门外,舔破窗纸向里面望去。堂中,狄仁杰和李元芳低声说着什么。

黑影深深吸了口气。猛地,身后金风陡起,伴随着如燕和小梅的厉声娇喝,两道寒光直奔黑影后心而来。

黑影纵身跃起,空中掉头,百忙中短刀出手,迅捷无伦奔小梅咽喉刺来。小梅侧身一滑,躲开了这致命的一击。

身后,如燕纵身疾上,掌中刀直劈黑影前胸,黑影拧腰垫步,错开了身形,掌中短刀一闪,“嚓”,刀尖刺进了如燕的左肩。如燕闷哼一声连退两步,小梅惊叫着扶住了她。

李元芳已经听到了动静,立即飞跃而出。黑影见势不妙,纵身几个起落,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李元芳快步来到如燕身边问道:“你没事吧?”

如燕皱着眉:“让这狗贼咬了一口。”说着,她松开手,肩头血流如注。狄仁杰从堂内走出来,赶忙来到如燕身旁,检视了一下伤口道:“还好,没有毒。”

这时,齐虎、潘越、肖豹、沈韬率一众千牛卫也闻声飞奔而来:“大人,出什么事了?”

狄仁杰深吸一口气,目光望着李元芳。李元芳轻声道:“是他!”狄仁杰的目光望向黑沉沉的夜色:“这个人究竟是谁呢?”

转天清晨,太子宫内,一名力士飞也似的奔上正殿,向“太子”禀报道:“太子殿下,陛下口谕,传您到上阳宫宣文殿见驾。”

“李显”一惊,抬起头来:“哦?什么时候?”力士道:“马上就去。”“李显”缓缓点了点头。

狄府大门前,官轿已经备好,张环、李朗率卫队在轿旁等候。狄仁杰和李元芳从正堂走出来,张环打起轿帘,狄仁杰转身对元芳道:“一切按计划行事。”

李元芳点点头:“您就放心吧。”狄仁杰再三叮嘱道:“记住,要小心在意!”李元芳道:“是。”

狄仁杰点了点头,弯腰入轿。忽然身后传来狄春的喊声:“老爷!”

狄仁杰回过头,只见狄春手拿一个铜盆飞奔而来,他指了指铜盆,狄仁杰定睛向盆中望去,里面是满满一盆纸灰。

狄仁杰俯身仔细地看着,烧焦的纸张上隐隐透出了一些字迹。他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来,目光望向李元芳。

李元芳轻声问道:“没有惊动旁人吧?”狄春轻声道:“您放心,我哪能那么傻呀?”

李元芳的脸上露出了笑容。狄仁杰朝元芳招招手,附耳低语了几句,李元芳点点头。

然后狄仁杰弯腰入轿,:“起轿。”角落里,陈鹤鸣看着狄仁杰一行人慢慢的走远。然后翻墙进了狄府之中。

上阳宫门前,大将军桓斌率千牛卫焦急地等待着。他抬头看了看天色道:“怎么还不来!”话音未落,一名千牛卫一指远处道:“大将军,您看,来了!”

桓斌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远远的,太子銮驾缓缓驶来,片刻之间,便来到宫门前。

“太子李显”走下銮驾,桓斌快步迎上:“太子殿下,圣上有旨,命末将引领殿下到宣文殿。”

李显”点了点头。桓斌头前引路,“太子”随后相跟,身旁十几名千牛卫紧紧地将他们夹在中间。

前面出现了宣文殿,桓斌加快脚步走去,后面的“太子”道:“将军,这里不就是宣文殿吗?”

桓斌笑了笑道:“皇上现在已到御花园,请太子到那里见驾。”

“太子”点了点头,随桓斌快步走进了一扇角门。御花园里一片寂静,连个人影也看不到。桓斌仍然大步向前走着,“太子”满腹狐疑,四下看了看,停住脚步:“将军,你要带我去哪里?”

桓斌转过身来,脸上的笑容不见了,他重重哼了一声:“到你该去的地方!”

“太子”猛吃一惊,扭身要跑。桓斌一声低喝:“拿下!”身后的千牛卫一拥而上将“太子”按倒在地。

偏殿坐落在御花园角落里,四周竹林环抱,非常幽静。桓斌押着“太子李显”飞奔到偏殿前,一伸手打开殿门,将“李显”一把推了进去。身旁的千牛卫关闭了殿门。

殿内空无一人,“李显”惊恐地四下望着。脚步声响起,狄仁杰、小梅、齐虎、潘越四人徐徐从殿后走出来。

“李显”登时吃了一惊:“阁老,是你!”狄仁杰冷冷地道:“没想到吧?”

“李显”结结巴巴地道:“皇、皇帝呢?”狄仁杰一声冷笑:“你就不必见皇帝了!你这‘蛇灵’逆党,真是胆大包天,竟行如此丧心病狂之举,真是罪该万死!”

“李显”一声惊叫,连退两步:“你、你说什么?”狄仁杰冷冷地道:“怎么,事到如今,你还要在本阁面前演戏?实话告诉你,今日你道出真情还则罢了;否则,立时之间,本阁就要你粉身碎骨!”

“李显”咽了口唾沫:“我不明白阁老的意思。”狄仁杰发出一阵嘲弄的笑声:“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心不死呀!不明白,好啊……”说着,他冲身旁的小梅使了个眼色。

小梅快步走到“李显”面前,一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李显”的喉头“咯”的一声,登时呼吸困难,张大了嘴,鬓角旁立刻出现了一点小小的凸起。

小梅伸出小指连挑几下,凸起处翘开了边。小梅抓住边部狠狠一撕,“哧啦”,一张人皮面具被揭了下来。

“李显”疼得一声惨叫,两手捂住脸颊。小梅迅即打掉他的双手,抓住头顶发心,猛地将他的头扬了起来:一张陌生的面孔映入了眼帘!

狄仁杰慢步走到他面前:“怎么,还不说实话?”“李显”惊恐万状地望着狄仁杰:“我、我……”

狄仁杰道:“好吧,我给你开个头儿,你是‘蛇灵’五堂堂主血灵的下属,你们一干人被大姐萧清芳选中,假扮太子李显和朝中阁臣……”

假李显一声惊叫,抬起头来:“你、你怎么知道?”狄仁杰道:“你的问题太多了!我问你,你们为什么要替换太子,侵占东宫?”

假李显轻轻咽了口唾沫。一柄短刀从旁边伸了过来,放在他的脖颈上,正是小梅。

她的手腕轻轻一动,“呲”,鲜血从假李显的脖颈上流下来,假李显浑身颤抖着,脸色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