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审讯室里的王凡，脸上始终保持着微笑，虽然他的双手被扭在背后，而且用冰冷的手铐牢牢的铐在了一起。
“你小子还笑的出来？”审讯桌旁的警员，生气的看着满不在乎的王凡。
“警官，我可是良好市民，为什么会笑不出来？”王凡语气轻松的说着。
“马尾是不是你打伤的？”之前在现场被王凡戏弄的警察，皱着眉头问道。
“我之前说过了，他是被我点化了，自感罪孽深重，自己一心求死，才会做出那么诡异的事情来的。”王凡依旧陈述着之前的回答。
“啪”
“你给我老实点！”被激怒的警察，使劲的拍着桌子。
坐在椅子上的王凡笑了笑，抬头看向了角落里的监控摄像头，然后不慌不忙的说道：“警官，你不会想要逼我承认莫须有的罪名吧！”
“现场有很多人看到了当时的情况，你最好老实交代自己的问题，不要负隅顽抗！”在现场待过的警察，冷声教训着王凡。
他的话音刚落，一名身穿警服的年轻警察，便推开审讯室的门，拿来了厚厚的一沓文件。
“赵所长，这是根据他的身份证信息，查到的情况。”年轻的警察把手中的文件，轻轻的放到了审讯桌上。
没想到会有这么多的情况回馈，赵所长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翻着桌上的文件，开口问道：“你确定这都是和他有关的？”
“赵所，这确实都是和他有关的消息，而且。。。”年轻的警官没有把话说完，便凑到赵所长的耳边，小声的又嘀咕了几句。
听着年轻警察在耳边说的话，赵所长的眉头越皱越紧，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王凡，像是要随时把他撕成碎片一样。
虽然不知道年轻的警察，和这位被称为赵所长的男人说了些什么，但是看到赵所长脸上的表情，还有看向自己的眼神，王凡也能猜到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等年轻的警察把话说完，赵所长摇着头说道：“告诉他，现在还不能见人，要等我们审讯完之后，才可以见！”
“好的，赵所！”年轻警察点头答应，转身离开了审讯室。
坐在椅子上的王凡，看着年轻的警察离开，这才笑着说道：“赵所长，怎么样？是不是我说的都是实话，你要放我回家了！”
“你小子是叫王凡吧！道上的人叫你菩萨？”赵所长拿起手中厚厚的文件，用手晃了晃问道。
“我这个人心善，兄弟们都尊重我，所以喜欢叫我菩萨！”王凡笑着回道。
“心善？你倒是好意思说出口啊！”赵所长咬着牙说道。
“嘿嘿，赵所，我们两个素未平生，你不了解我的为人，我也能理解，不过嘛，我确实是一个善人，哈哈！”王凡依旧不以为然的回答着。
“放屁！这里记录着你所有的档案，你以为你能骗得了我？”面对王凡这样的态度，赵所长被气得火冒三丈。
从警多年的赵所长，并不是没有和混社会的家伙打过交道，但还是第一次遇到像王凡这么不要脸的家伙。
明明是H市黑道上的大哥，身后有着种种劣迹，却还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是个善人，这简直就是在侮辱他的智商，也是在藐视他的威严。
作为一名嫉恶如仇的警察，赵所长当然不允许王凡这么嚣张，但是审讯室里的监控摄像头，却是24小时记录着这里的一切，他只能强忍着暴揍王凡的冲动，暗暗的捏紧了拳头。
被骂了的王凡并没有气恼，他只是淡淡的笑笑，接着说道：“既然赵所长认定我是坏人，那还需要审讯吗？你直接为民除害吧！”
“小子，你不要嚣张，我和你说，我这些年抓过的混混，比你见过的都多，你今天落到我的手里，就别想蒙混过关！”赵所长被王凡嚣张的态度刺激，拍着桌子冲王凡吼道。
“哈哈！赵所长，我劝你还是冷静一下，万一激动起来，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你怕是要倒霉啊！”王凡说着话，眼睛向角落里的摄像头看去。
从王凡的言谈中，赵所长也能听出，他的这个对手不是一个菜鸟，而且他手中这份厚厚的资料，也足以说明王凡不是一个普通的混混。
就算是他亲手捉过的那些混混很多，但是那些混混们的资料加起来，也没有王凡的这份资料多，而且他随意翻看了两页，就发现王凡的背后，有着很多令人震惊的谜团。
“这是一条大鱼！没准儿，能从他的身上，挖出一些有价值的东西！”
打量着一脸轻松的王凡，赵所长的心里暗暗盘算着。
既然对方是条大鱼，那么就没有必要和他硬刚，赵所长交代了一起参加审讯的警员两句，便拿着王凡的资料离开了审讯室。
刚走出审讯室，就迎面遇到了之前给他送资料的警员，看到赵所长从审讯室出来，年轻警员连忙迎上去说道：“赵所，王凡的律师要求马上见到王凡，不然的话。。。”
“不然他想怎么样？”赵所长没好气的问道。
“他说他要投诉我们！”年轻警员回道。
“投诉？妈的！一个混社会的垃圾，居然招来一个律师投诉我们？随他的便，今天我还就不让他们见面啦！”赵所长语气坚决的说道。
“赵所，这不合规矩吧！”年轻警员担心的提醒道。
“你看看这小子的资料，妈的，十足的一个大坏蛋，我就不信，他嘴巴就那么严，一点儿情报我也挖不出来！”赵所长晃着手里的资料，咬着牙说道。
“赵所，你这是要从王凡身上挖线索吗？”年轻警员问道。
“对啊！送上门的大鱼，我没了有不吃啊！”赵所长得意的回道。
“可是我们不能留置他太长时间啊！而且他的律师刚才拿来了几份现场证人的证明，他们都证明王凡没有打马尾，马尾是自己摔的！”年轻警员为难的说道。
“什么？你说什么？”听到年轻警员的话，赵所长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虽然他知道马尾并不是什么好人，而且在汉中街一带欺行霸市得罪了不少人，但是却想不到，这些围观的人，居然会为王凡做出这样的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