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绝色毒医,王妃是个豁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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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惩罚

古月说完之后就转过头不再看大嬷嬷,挥挥手示意侍卫来将她拉出去了。

大嬷嬷僵硬着身体被侍卫拉出坤宁宫,再也说不出一句话。皇后最后说的让她做好自己分内的事,说不定以后还能回来。怎么可能呢?她若是在浣衣坊洗衣服,这辈子都不会被主子发现,又怎么可能还能回来呢?而且她一大把年纪了,还要跟一群刚入宫的太监宫女们去做那样的事情……大嬷嬷知道,自己这下半辈子就算是毁了……

“娘娘,这大嬷嬷真是罪有应得!“大嬷嬷被处罚,最高兴的莫过于彩云。她本就不喜欢大嬷嬷,之前大嬷嬷还掌权的时候明里暗里给她下了不少绊子,还经常说娘娘的坏话,表面上又来讨好娘娘,她最讨厌这种两面三刀的人。现在看见之前一直威风堂堂倚老卖老的大嬷嬷被皇后娘娘罚去浣衣坊洗衣裳,她别提有多高兴了,恨不得买两串鞭炮庆祝庆祝。

“好啦!你这个小丫头!前两天不知道是谁,哭得那么伤心,还冤枉我要把她赶走呢。”

“哎呀娘娘,您别再取笑奴婢了,奴婢那不是误会了嘛,奴婢给您赔礼道歉,您大人有大量就饶过奴婢这一次吧,好嘛好嘛。”彩云吐了吐舌头,跟古月撒娇卖萌。古月也就是跟她闹着玩,说这种话逗逗她,小姑娘一撒娇当然也就不舍得再说什么了。

“对了福如海,我刚刚说的那件事你不用放在心上,调查谁在背后捣鬼自然会有大理寺的人来,刚刚只是在大嬷嬷面前做做样子,好让她无话可说,所以你无需担心,我不会因为这件事而责怪你的。你也不用费心了。”古月跟福如海解释了一下。

“谢谢娘娘,不过奴才在宫里还有些认识的人,或许真的能找到那想要害娘娘的人是谁。不过奴才也不确定,只是不管如何,奴才都想试试看,就算只是能找到一点线索也是好的。”

福如海想的很简单,自从到了坤宁宫当差之后,娘娘帮了自己不少,没有嫌他年纪小笨手笨脚的,反而多加照顾,如今娘娘又让他做了坤宁宫的大主管,给他升了职,他只是想为娘娘做一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能够报答娘娘的恩情就心满意足了。

他是乡下人,小时候父亲就教导他要知恩图报,只是后来爹娘都去世了,他无路可走,被舅舅卖到了宫里,成为了一个小太监,但是父亲教导他的话,这么多年了他仍然记在心中,片刻不敢忘记。同时他也是坚决按照父亲的教导做的,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古月明白福如海的意思,这孩子本就是个实心眼,所以古月也没有拦着他,任由他去了。只是叮嘱他要注意安全,有了发现要立马告诉她,不能逞强,就算他什么都查不到也没关系,她不会怪他,与对待大嬷嬷的态度简直是天壤之别。

福如海首先找到了陈司事身上。陈司事前两天就被大理寺的人放出来了。大理寺的人仔细调查之后,确实发现她不是主谋,按照陈司事自己所说,她压根不知道那香里面藏着炸药,若是知道那里头是炸药,就算借给她一百个胆她也不敢换的。

而且陈司事除了知道给她香的人是个中年男子之外,其他的一概不知。只说自己是被骗了。这让大理寺的人都很是头疼。因为这陈司事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更不是什么毫无身份的普通人,可以任意用刑,除了她自己本身是个女官外,她还是陈侍郎唯一的千金!

谁不知道陈侍郎是出了名的疼爱女儿,要是让他知道自己女儿在大理寺里审问的时候被用了刑,那还不得给他们穿小鞋?而且以后在朝堂上低头不见抬头见,也怪尴尬的。所以在审问了两天仍然没有任何进展之后,大理寺的人迫于陈侍郎的压力,只能将他的女儿放了。

陈司事自从被大理寺放了之后就一直告假呆在家里,哪儿也没有去。

被大理寺关押着的日子简直是她这辈子最黑暗的时光。陈司事被关押的地方是天牢,里头关押着很多穷凶极恶的人,大多是男性死刑犯,鲜少有女子。看到她这么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进去,就像是将肥肉丢进了狼窝里,虽然那些犯人都被关押着不能出来,但他们言语上的侮辱还有放肆的眼神、恶心的气味都陈司事觉得恶心透顶,受尽了屈辱。

因为她的身份,在审问的时候倒是没吃什么苦头,审问的大人对她也算是有礼,可是被审问的时候她还可以听见周围的惨叫声,刑具发出的声音,甚至还有身体被热铁烧焦的气味,这一切刷新了她对这个世界的认识,也慢慢摧毁着她的心理防线。

但她始终没有忘记那个陌生男子拿着刀抵在她脖子上的场景,那是她这辈子最接近死亡的时刻,给她留下了深深的恐惧。她知道只要自己出卖了那个男人,说出了他的信息,那她一定不会再有活路,那个男子绝对绝对不会放过她的。所以无论大理寺的人怎样问她,陈司事仍然隐瞒了那男子的信息,只说自己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也记不得他长什么样了。

古月给了福如海特权,可以用她的手牌让大家配合调查,所以福如海派人让陈司事进宫。

陈司事正躲在家里不敢出门就接到了让她进宫的通知,还是皇后娘娘下的命令,她心中恐惧,担心是自己想害皇后娘娘的事情暴露了,又担心是那个男子被抓到了,然后供出了自己。

陈侍郎只以为女儿是因为害怕上次的事情被皇后责备,拍拍她的肩安慰她:“没关系的,爹陪你一同去,在皇宫外面等着你。上次的事情不是都已经查清楚了吗?你只是被骗了,根本不知情,皇后娘娘顶多斥责两句,你忍着点就过去了,不要跟皇后娘娘对着干,知道吗?”

陈司事埋怨父亲根本不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却又不能将自己的恐惧说出口,只能欲哭无泪的点点头,“女儿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