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种不仁不义、恩将仇报的狗东西,我可不能让他在我的家门外面待着,万一这货起了什么歹心要加害于我,我岂不是只有等死的份儿了?”
秦可儿一声冷笑,随即吩咐道:“两位师傅,用绳子给我捆紧了,直接绑到院子的大树上。还有刘氏,看在她怀孕的份儿上,徐娘、姨娘,你们几个累着点,今天晚上轮流看住她了,无论是谁,都不准去帮陆银生解开绳子。明天早上天一亮,我要亲自送他们离开东宁村,直接雇辆马车给他们送回之前的城隍庙去!”
“可儿,这……”张柳儿第一个表现出一脸的不忍,“你陆伯……呃,刘氏的肚子还怀着孩子,要是就这么看着她,万一她一上火,伤着了肚子里的孩子可怎么办?”
张柳儿心里担心的还是刘氏肚子里的孩子,不管怎么说,那都是一条脆弱的小生命,万一真的出了什么岔子,这不是添罪过呢嘛!
“小菊留下,春花不也回来了吗,今天晚上你们两个也惊醒着点,要是这刘氏的肚子有什么不对劲的,你们就赶紧去把老五婆子叫来。有她在,肚子里的孩子就没事,如果老五婆子都不能保住这孩子的话,那就是刘氏自己作的,和我们没关系。”
秦可儿这一次是真的狠下心来了,虽然刘氏此时一脸泪痕的求着自己去救陆小玉,可作为陆银生的妻子,秦可儿人就不相信这个女人事先会一点都不知道陆银生要对陆小玉做什么。
既然她知道,却没有阻止,更加没有告诉她秦可儿,那就不能怪秦可儿的下手狠了。
吩咐完这些话,秦可儿也不再吃饭,招呼着正在西屋睡觉的胡吉人起来,两个人坐车马车,头也不回的朝着县城的方向赶去。
那个刘秀才秦可儿不认识,但胡吉人却知道,刚一听说这事,胡吉人马上就说出了刘秀才家的地址。
在马车上,秦可儿一脸的忧心忡忡,原本是坐在马车里面的,可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晚上的空气太闷了,秦可儿竟然有一种上不来气的感觉,只好从车厢里出来,在胡吉人的身边坐下,一起赶着马车。
“姨父,关于那刘秀才家,你可了解多少?”秦可儿觉得胡吉人常年住在县城里,对于那里的人应该会了解的多一些。
果然,一听秦可儿问自己了,胡吉人便开口答道:“那刘秀才是个五十多岁的老秀才了,二十岁那年考上了秀才之后,就一直没再中过。前几年他五十岁大寿的时候我还去送了礼,听说从那年开始,他就不再想着科考的事了,而是在县城里办了个学堂,因为这县城里当成秀才的人本来就少,愿意出来开学堂当先生的人就更少了,所以刘秀才靠着提高学费之类的事,倒也有了些钱财,现在在长仓县,大小也算是个大户人家了。”
“啥玩意?那,那个秀才已经五十多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