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初长成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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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零希篇——成长

人们常说,现在的挫败和不走运,都是为了在未来,迎接某一时刻的惊喜,上天为你关上了一扇门就会为你打开一扇窗。可有的孩子注定就不会被老天所注意,老天既没有给她打开一扇门,也没有为她……留下一扇窗。

人本就是一个,从出生开始就有着区别对待的种族。有的人含着金汤勺出生,衣来伸手方来张口。可有些人明明什么也没有,上天却还要拿走她仅仅剩下的东西。

大人们也会常说:“等你长大就会知道了,等你长大就会好了”。可是长大真的好吗?我不想被迫成长,我宁愿永远不要长大,永远都是无忧无虑,也不要像现在这般人们口中的“早熟”……

至于我为什么会是这样,总是有原因的……

你会不会想过自己的生命中会出现这样的一个人,她了解你的内心;她理解的行为;她会包容你的过失;她鼓励你前行;她尊重你所有的选择。或许她是你的朋友,又或许那只是你心中的另一个自己。

我的身边,曾经就有这样的一个人。她和别的人都不太一样。她或许……根本没法像常人一样出现,但是她可以一直住在我的心中。或许那就是另一个我。

曾经,我不愿相信别人,是因为我曾真心待人,而她们却从不真心待我。我的心被损耗的支离破碎,我把支离破碎的心小心的封存,再也没人走进去过,直到……她的出现。

我不知道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存在,是真的存在过,还是仅仅……是我的一个梦。我不知道她是何时出现,可我却知道她是何时消失……

人总是会认为,家人才是最了解自己的。可是……却从没人想过,不是所有人的家人,都会了解自己的子女,无论是学习还是生活,他们所关心的……或许只有结果而已。

在我的记忆中,我好像没有了关于父母的记忆。他们就好像是从初中之后,才出现在我的生活里。小时候的他们,在我脑海中的记忆里好像找不到,我不记得他们为我做过几顿饭,我也不记得他们带我去过几次游乐场,在我的记忆中一直都是和奶奶一起生活。

但可笑的却是,当我去回想童年与他们的记忆……不对,以至于现在,我对他们的记忆只有无尽的责备,并不是我刻意去忘记美好的事物,而是对我来说,好像不美好要大过于美好多得多。

或许也是因为这样的生活,让我逐渐……开始变化。我习惯了一个人,我不在乎他们有没有在我身边,也不在乎他们到底关不关心我。我甚至觉得自己一个人挺好的,没有人管我想干什么想做什么,一个人自由自在的。而我也不习惯身边有其他人了。

我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了,让我都变得不认识自己了,或许我的改变早到,让我自己都无法察觉。而时间却久,我便越想不起我原来究竟是怎么样的。

曾经,记忆中的我……好像是一个喜怒哀乐都挂在脸上的孩子。那时的我胆小又内向,是那种被欺负了也绝不会还手的,非常轻易的去相信任何人。

可就是因为我太容易相信别人了,才让我的生活发生了彻底的改变,也让我意识到了自己的变化。

小学时,因为平均分的缘故,学校安排了分班,原来班上的同学都表示很不服气。当时,我最好的朋友对我说:“学校不就是想拉平均分嘛!那我们就故意把成绩拉低,怎么样?”

当时,我竟然傻傻的相信了,可我发现……到最后只有我坐到了,真是傻的彻底,因此父母对我大失所望。或许她根本就忘记了自己说过的话,又或许是想把我当成,衬托她的绿叶而已!我会知道或许是因为……后来我发现了,原来小学生之间的交往,也并不单纯。

初中,我离开了原来的学校去了别的地方。记得有一次她让我去找她玩,我等了她快半个小时,她下课了。可是,她下课后就只跟我说了不到十句话就不再理我,去找了别人。

其实,我也懂这个道理,我知道环境不同了,自然会有不同的朋友不同的圈子。可是,你若是不想理我,又何必让我去找你呢。

经过一些事情,我看透了。我讨厌与人交往,我时时刻刻都与人保持着距离,不是我不愿交心。只是,我真的怕了我真的……不想再经历一次这样的伤害。我知道,你有你的新朋友你的新的圈子,但是我也是人,我也会害怕被自己最好的朋友给抛弃。

我开始习惯微笑,用笑容来伪装自己,用人们不起眼的样子去面对大家,老师眼里的那个最不起眼的学生,家人眼中那个什么都不会的孩子。我把自己藏了起来,我也慢慢的找不回真正的自我,也找不到原来那个最纯真的我。

也许是因为习惯微笑,我忘却了什么是眼泪。哭?我已经很久都没哭过了。因为我知道,哭并不能解决问题。

或许也是因为我的不正常,才能让我遇见一个人,一个让我不正常却又正常的人。

那是我初三快要毕业的时候,那时的我快要被考题给逼疯了,我的耳边竟出现了一个声音,对我说:“加油”

当时,我的强烈的反应还把身边的人给吓了一跳,现在想想还真是让人发笑。

我当时为了逃避晚自习的苦闷,特意捡起了两年都没怎么碰过的画笔。我以前是学习美术的,是不过是因为母亲给我报了名,我没有拒绝。以前,我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可现在我感兴趣了,他们不在同意我接触了,他们觉得没有用,我有些不懂了。

那时的我,很喜欢待在美术室的阳台上,吹着晚风让自己安静安静。突然之间我的耳边又出现了一句:“你这么闲真的好吗?今天的作业你还没画玩吧!”

我顺着声音看过去,我惊讶了,我的面前出现了一个和我长得很像的人。我惊讶对她说:“这好像和你没关系吧!”

“快进来吧!老师叫人了”我美术班的同学出来找我就听见我在说话,可是她好像看不见我身边的人一样:“你在和谁说话呀!”我看了一眼身边的人对同学笑着说:“没什么,我待会就进去”

看着同学走后我瞥了一眼问道:“她看不见你?”我的心里不禁有些疑惑,她笑了笑似乎有些无奈:“怎么了吗?你很意外吗?”我没有再去理她而是转身进了教室,而身后却传来了一句:“有没有搞错啊!刚刚还笑得这么恶心,现在居然这么冷淡”我没有去理会她的话。

之后她就好像是跟屁虫一样,一直跟在我的身后,我有天真的很烦便问她:“喂,你为什么老是跟着我”她看着我摆了摆手:“我只能跟着你呀!”

我不耐烦的跟她说:“你哪来的回哪去,跟着我做什么”她突然很认真的对我说:“我是你想出来的,我就是你,你想让我去哪?”

听见她的话我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敢相信:“你开什么玩笑,我又不是精神病,我也没有人格分裂”

她一直看着我,眼神很是温柔:“我是你内心里最真实的自己。现在的你很缺朋友很孤单,所有我就来了”

我有些不屑的反驳着她:“我才不缺朋友,我也不需要朋友。我一点也不孤单,所以,你哪来的给我回哪去”我看着她心中不禁想着:朋友这个词,太虚伪了。

她就好像有着读心术一样的对我说:“虚伪吗?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不可以一概而论。而且你的身边,还是有很多关心你的人,为什么不打开心扉去看看呢!就好像你,你表面就算装的再坚强,内心也不过是一个渴望被人关心,渴望得到关怀的孩子”她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难受就哭出来,等眼泪哭完就不那么难受了。有什么烦恼就发泄出来,发泄完了也就发现没有什么烦恼可以困恼你了。所有,不要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会憋坏的”

那时我听见她的话,我愣住了,眼眶开始不自觉的发酸,就好像眼泪随时都会留下来一样。我的声音开始有些沙哑:“哭有用吗?发泄有用吗?就算说出来也没有人会听,哭完发泄完还是要靠自己才能解决一切。因为根本就没有人……没有人会在意,你的感受是怎样的,所以,何必多此一举呢”说着说着我的眼泪开始忍不住的往下流,就好像止都止不住。

那个时候是我整个初中三年第一次哭,第一次流泪。就连离开家的第一次住宿,室友都因为离开家人哭时,我都不曾留下一滴眼泪,而现在却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幻觉说的一句话留下了眼泪。

她给我带来了很多惊喜。她重新教会我怎样去和人们相处;她教会我怎样去看待人心;她也让我慢慢的打开心扉重新找回自己;她改变了以前胆小内向又自卑的我;她也让我变得不再孤单。她会在我迷茫时,指引我重新找到道路;她会在我颓废时鼓励我,让我重新振作;她会在我选择时,支持我的决定;她会在别人不理解我时,理解我的感受与处境。

初中,也是我第一次接触小说这个兴趣的时候,当时的我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将自己随手写的文章发到网上。可是我收到的却是如同潮水一般的讽刺、嘲笑、诋毁。那些言语将我所有的信心全数击毁,就连一丝都没有留下。可是,她却成了我最忠实的读者。

我知道她是在安慰我,但是我的心里确实要好了许多。我从学习美术的时候就一直有一个梦想,我想成为服装设计师,我想穿上自己设计的衣服。可是……没有人支持我,好不容易初中毕了业去了专科院校,可是我却没有看见设计类的专业。原本想选与兴趣相关的专业,却被老妈动员全家来说服我换专业。

我不想老妈失望,如她所愿我学了她想的专业:财会。想想还真是讽刺,一个学了将近五六年的美术生,最后却选了一个毫不相干的财经专业。

可她却告诉我,既然家人不支持那就用自己的方法去实现。我听从了她的想法,从别的地方重新去追求我的梦。我开始发表自己的小说、漫画等等一系列的东西,就只为了延续自己的梦想,去追寻一个创造梦想的道路。

梦想这个道路真的很远,我被言论一次次的打到,却又一次次的爬起来,一次两次三次,有时我是真的累了,但我忍了下来。或许是次数太多也或许是我和朋友抱怨时,老妈偷听到了吧!

那个时候老妈其实总在安慰我:“没事的,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可是老妈的安慰在我眼里就好像是在嘲笑一般。因为,如果我曾经没有不小心听见了父母的谈话,那我一定会非常感动,可是事与愿违。

我听见老妈对老爸说:“你看她天天写着那些没有用的东西,什么都不会干,写那些到底有什么用,一点都不会想些实际的东西……”

那个时候老妈说的或许是对的,但是在我看就就好像是在我的心上用冰锥扎了一个很深……很深的洞,及刺骨又疼痛。

那天晚上我再也忍不住了,强压在心中的眼泪全都流出了眼眶。强压的心中的委屈再也压不住了。那晚,我哭了,躲在被子里不敢被他们发现。

我是真的很想得到家人的支持和鼓励,但我不想是这种虚假的方式。无论我写的什么东西他们从来都没有看过,别说一页纸一句话,甚至是一个字他们都未曾看过。

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就算得不到支持,但也不要表面上的鼓励,而私下却无知的批评。我错的地方,我会改。但是你在批评我之前,可不可以先了解一下。

我所受到的评价、嘲笑和讽刺,你们也从未了解。所以你们这样虚假的安慰我不需要……我也不想要。每次老妈对我说让家里人帮我投票、帮我打榜,我都会觉得特别可笑。因为她们从来都没有关心过里面是什么,一个虚假的形式而已,我不稀罕。我从头到尾想要的不过只是一句……真心的夸奖而已,这难道就这么困难吗?

你们永远都只会看结果看成绩,从来都不管我背后的辛苦付出和努力。随随便便的说没用、用不到、不要管,现在的你只要好好学好现在的专业就好了,这些以后再说。

可是……要是真的等到以后呢?你们是不是又会说,现在还想这么多干什么,好好做好现在的工作。以后……以后……永远都是以后,难道就没有现在吗?

在你们的眼里,我永远都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之前我和你们说人性的奸诈,你们非得说我不懂,可是你们不知道,我懂!我比你们任何人都懂,人性的游戏中我才是受害的那一个。

你们每次都说我不会煮饭不会洗衣,一点生活的自理都不会。可是你们有想过吗?我从初中开始就是住校离家,在学校自己不会,难道还有人帮我不成吗?你们长时间不在家,我一个人在家吃的都是些什么?

我只不过是想感受感受久违的懒惰,我不是不会做我只是不想。我也想对父母撒个娇偷个懒,小时候的我没什么机会撒娇,可现在长大了却又不行了。

有时我真的很羡慕,羡慕那些有朋友的人,羡慕那些有家人支持的人。老妈每次看到电视都会说,早知道就让你干嘛干嘛,早知道让你干嘛,早知道……早知道……哪有这么多的早知道,难道不是一开始,就是你们把我关在你们身边的吗?哪有什么早知道,有些东西一旦做了决定就已经没法后悔。

有的时候我真的在想,我从楼上跳下去会不会一切都结束了。没有烦恼,没有忧愁,更没有所谓的一切。可是现在有个人会陪着我。

她就是我的支柱,她的鼓励可以支撑我一直往前走。但我很担心,我怕她有一天会消失,会不见,会……不再鼓励我。我不知道那时的我会变成什么样。

经过她的鼓励我重新交到了朋友。她曾经说过她就是我,可是我发现她不再是我,我也不再会是她,她就好像是存在于另一个世界里最幸福最完美的我。

我觉得她离我原来越远,就好像随时会走掉再也不会回来一样。我知道她总有一天会离开,可是我没有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那天我做了个梦,我梦见她离开我了,越走越远,我怎么样也追不上她,我叫她也没有反应,直到她慢慢的消失在黑暗中。我被这个梦惊醒,我试图寻找她的存在,可我却发现她不见了。

我一醒来就看见桌上的纸条,那时我还以为是我写小说的底稿,却不曾想是她给我的留言。上面写着:小呆子,你已经不是当初的小女孩,你已经有了自己的朋友,自己的生活圈子,你也已经很独立了。你可以管好自己,你会为了梦想而努力,我也不可能永远陪着你。你可以真正意义上的坚强。

所以……现在的你,也已经不再需要我了。不过,你也不用伤心,你说过我是最好的你。或许我们还能见面呢!在未来,我会等着你,等着……你成为最好的自己。不过,只要你的心里有我,我就一直都在你身边。

看完后的我,这么多年再一次体会了伤心的哭了,是怎样的感受。我拿着留言小声的说:“呆子,你才是呆子,你全家都是呆子。你知不知道,我其实……真的……很需要你啊!”。

她真的消失了,那个和我相似的她;那个和我争吵斗嘴的她;那个和我谈论明星漫画的她;那个一直安慰我的她;那个一直支持我的她;那个一直陪在我身边的她。真的,彻彻底底离开了我。

后来,我时常觉得,这一切都是我的一场梦。梦见我所有幻想的美好,现在梦醒了,我是不是……也该醒了。

只不过,就算那是一场梦,梦里的她也教会了我一个道理。就算希望再渺茫也绝不能放弃,只有全力以赴去追逐,追逐那隐隐约约露出来的光芒,才不会让未来的自己后悔。追逐梦想的这条路虽然还很远,哪怕未来是一个人,也不能就此放弃,我不想白白浪费了她对我的鼓励和帮助。

我会成为最好的自己,等我再次见到她,我会对她说:“谢谢你出现在我最迷茫的时候;谢谢你带我寻找我理想的道路;谢谢你带给我的一抹光亮,让我看见不一样的世界。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活中,认识你,我真的很开心。”

只不过她离开我两年。我好像又一次将自己藏了起来,但是我没有将自己的心再次封存。我有了朋友,但我却不担心她们不与我交心,因为经过时间的磨合,留下的或许已经是最好的了。

从前,我从未想过会有人听我说这些,但是有一次我的同学来我家玩,我还以为我们会聊什么,却没想到两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坐聊人生。我一直以为以前的事情我可以释怀,可是聊着聊着我的眼泪就开始往外冒,但好像也并不是特别伤心,真是不知道是为什么。

聊着聊着我才发现,原来我的父母根本就不了解我,所有的事情都是从别人哪里知道的。不管我什么时候交了什么样的朋友,老妈一定要刨根问底。我有次好奇的问了老妈给她打电话那是谁,老妈就会有些生气的看着我:“这是我的朋友,你又不认识,我所有人都要给你认识吗?”我听见后很是无奈,既然老妈你自己知道这种事情,又为什么要对我刨根问底呢?我也是有自己的朋友,有自己的生活,难道就因为你是我的母亲,我就没有一点点的隐私吗?

他们也根本就不知道我喜欢什么,讨厌什么。每次煮菜都说我只吃土豆什么都不吃,我想说,其实我不是只吃土豆,只是你们知道的只有这个而已。因为我每次说一个新的,那我接下去的时间就只能看见哪个。每次都说我:“你怎么这么麻烦”,其实我想说,不是我麻烦。而是,你们从未关注过我。

我感觉自己好对不起她,她好不容易将我拉出深渊。可我……却在家人们的打击中,再次掉了进去,并且上不去了。

我现在整个人都开始不对劲了,我开始吃不下东西,我时常三四点都睡不着觉,明明困得要死,却怎么也睡不着。可有时我却可以睡很久很久。我想要一个人在家,我想要黑夜,我喜欢雨天。我讨厌阳光,我讨厌一切人多的地方,我也讨厌我自己。

我可能真的病了、疯了。我无数次地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我拿着刀放在手上的那一刻;我站在桥上望着河流的那一刻;我站屋顶看向远方那一刻;我站在路上看着车流的那一刻,我犹豫了我不敢了,我怕疼。你说万一没死成,那该多疼啊!

你们老是说我幼稚,可有的时候长大不过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可只有经过长时间的折磨,才会形成了这一瞬间的成大。

生活是多变的,你永远也不知道你会在什么时候长大;你不会知道明天的你会经历什么;你不会知道你未来过着怎样的生活;也不会知道在未来会遇见什么样的人。

但是,我相信在这个世上,还是会有这么一个人。她是最懂你的;她是最了解你的;她是最理解你的;她也会是你这辈子最重要的。或许她比你自己更要了解你自己。

如果现在没有,没关系,我相信你的那个她迟早会出现,或许她就在身边。所以,请多多关注还在自己身边的朋友、家人,多多了解他们,免得等到自己长大了或者已经失去了,才来追悔莫及。时间是最考验人心的武器,也是疗伤的良药,但它给人们的证明却也是让人心碎的源头。

成长说近不近,说远它也不远。有些人是人已经长大可是他的心却还是纯真如同小孩,可有的人,人还未长大心却已经成长。长大的意义究竟谁能说的清楚,有的时候它真的会让人付出沉重而又悲痛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