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最甜毒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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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神助攻洛茶

恍惚的寇苒心不在焉的说:“他们已无大碍。”

惊喜的郑崧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熊抱,周正的脸上绽开开兴的笑容,“谢谢,谢谢你。”救了我最在乎的两个人。

寇苒拍了拍她的肩,当她去看郑夫郎和洛清时,脑中一团乱麻的寇苒揉着刺痛的额角走了出去。

见她出来,洛大娘问:“苒丫头,你郑家阿伯和洛清那小子没事吧?”

寇苒笑了笑,“已无大碍。”

“大娘,我感觉身体不适,想回去休息了,麻烦您给郑崧说一声。”

洛大娘紧张的将手搭在她的额头,“是不是发烧了?”

“没有,只是身体不舒服,休息会儿就好了。”

洛大娘收回手,担忧的看着她,“行,你回去吧,要是身体实在不舒服,就去找你大叔知道了吗?”

寇苒道:“我知道了,大娘。”

魂不守舍的回到家,寇苒倒在床上视线飘忽,不知道在想什么。

其实她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只是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很复杂,不好形容。

轻叹一声,她闭上眼睛假寐,把乱七八糟的思绪通通赶出了脑海。

接下来的几天天公不作美,一直阴雨连绵,寇苒既不能去采药,也不能去拂溪乡。

闲来无事,她从角落里翻出一块落满灰尘的上等檀木,雕刻了一个样式精美的……皮卡丘。

将木雕放在桌上,她笑着自言,“去吧皮卡丘。”可惜这只皮卡丘不会放电。

自嗨自乐到中午,寇苒煮了锅香菇粥吃的正香,郑崧背着陷入昏迷的洛清顶着大雨跑到了她家。

寇苒一惊,放下筷子扶着洛清躺到卧室里的床上,她从衣柜里翻出一件干净的衣服,叫醒洛清让他换衣服,皱着眉把郑崧扯到正屋,“怎么回事?”

擦了把脸上的雨水,郑崧长吁短叹的说:“洛儿家的房子塌了。”

寇苒毫不意外,那跟比萨斜塔斜得有一拼,质量却没得比的茅草屋能坚持到现在都是奇迹了。

也怪她,这两天浑浑噩噩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竟然忘了要给他修房的事情。

“这人没事吧?”

郑崧道:“我也不清楚,洛儿是我从废墟里挖出来的。见他昏迷,我也没敢耽误,就赶忙来寻你。”

回到卧室,衣衫不整的洛清又昏了过去,但起码换好了衣服。

为他整好衣衫,寇苒替他把了下脉,又掀开他的衣袖看了下,发现伤的最重的还是右臂。

右臂的臂弯处骨折,手腕上擦伤严重,一直在渗血。尤其是他的身体内部,就跟他倒塌的房屋一样破碎。

她沉吟道:“情况不太乐观呐。”

“而且他的房子塌了,重修也需要时间,修房子的这段时间他应该住哪?”

这是直击心灵的一问。

对,洛清住哪儿?

住她家,显然不现实,只郑夫郎那一关就难过;住寇苒家就更不行了!

而且村里人嘴上说着担心洛清的话,实则都很排斥他。

谁家都不富裕,突然多出一张嘴,弄不好就拮据的揭不开锅了。

“要不送他回娘家?”寇苒提议道。

郑崧一脸嫌弃的摆摆手,“可拉倒吧,洛儿就是被那帮蠢货卖给贾大树的!要是把洛儿送回去,天知道又会被那群蚂蟥送到哪里去!”

最坏的结果就是卖进勾栏院。

这下寇苒也陷入了为难。

“要不,我去跟洛大娘说一声,把洛清安排到她家吧。日常花销咱俩可以分担,修房的要是你手头紧,我可以都垫上。”

这几个月看病卖药得来的收入不菲,简简单单修一座房,她还是能负担的起的。

也只能这样了。

家中的财政大权都掌握在郑夫郎手中,她要是少拿点儿还成,若是拿多了,他一定会察觉。

到时候,恐怕又是一场闹剧。

“先让他在这里休息吧,你照看着,我去探探洛大娘的意思。”

要是洛大娘不愿意,她也不能强迫人家不是。

抄起柜子上的油纸伞,寇苒蹚着路上的积水艰难的走到了洛大娘家。

洛大娘坐在屋檐下编篓子,她走过去拿起一个端详,“大娘好手艺!”

洛大娘一见她来了,哼笑着说:“小把戏,不足为奇。”

“哟,苒丫头来啦。雨下这么大可别淋湿了再着凉,叔正好煮了姜汤,我给你端一碗去。”

她也不推辞,“谢谢叔。”

“嗨,这孩子,跟叔客气什么呀。”

毡鞋底的洛茶听见她的声音也没有迎出来,她的拒绝,多多少少让他有些接受不了。于是他选择了逃避。

就这样吧,也许时间一长,他就忘了呢?

一碗姜汤下肚,辛辣的味道刺得寇苒直吐舌头,“啊哟,叔,您熬姜汤都不放些红糖的吗?”

洛夫郎气乜了她一眼,“哪有那么多红糖给你放,有的喝都不错了,还挑三拣四。”

寇苒朝进屋的洛大娘做了个鬼脸,惹得她笑出了声。

“坐吧。”她招呼道。

寇苒坐下,洛大娘端着姜汤坐在她对面,问:“冒着这么大的雨来找大娘,是不是有什么事?”

她抹了把嘴,看着洛大娘说:“是这样的,刚才郑姐背着昏迷的洛清到了我家,说是洛清家的房子塌了。郑伯父一向不喜洛清,她无法安置,就来找了我。但是……”

她有些尴尬的说:“我一个独身女子,也不好收留洛清。所以来问问您,看能不能让洛清先住在您这里。您放心,他的伙食费和其他费用我和郑姐会出给您的。”

偷偷溜到门外偷听的洛茶听到寇苒说洛清在他家的费用她出,要他娘亲好好照看的话,眼中闪过怨色,贝齿咬着唇,指甲掐进了土墙里。

原来,原来她真的对洛清那鳏夫有龌龊的想法!

她和那鳏夫非亲非故,连友人都算不上,凭什么出钱帮他,还特意跑来跟他娘亲说!

越想心中越不平,指甲里陷进了满满的土。在他娘亲即将答应的时候,他脑袋一热,冲进去大声阻止,“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