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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象辞下传(1)

咸卦

山上有泽,咸;君子以虚受人。①

“咸其拇”,志在外也。

虽“凶居吉”,顺不害也。

“咸其股”,亦不处也;志在“随”人,所“执”下也。②

“贞吉悔亡”,未感害也;“憧憧往来”,未光大也。

“咸其”,志末也。

“咸其辅颊舌”,滕口说也。③

[注译]

①山上有泽,咸:咸卦上卦为兑,兑为泽;下卦为艮,艮为山。山气向上,泽水向下,山泽通气,相互感应,所以用“山上有泽”解释咸卦卦义。②处:安居不动。下:自卑居下。③滕:通“腾”,水滔滔流动的样子,这里是形容说话滔滔不绝。

[译文]

高山之上有大泽,山气向上,泽水向下,山泽通气,象征“感应”;君子观此卦象和卦名,便以若谷的虚怀广纳众人的教益,以此去与他人相互感应。

“交相感应在脚的大拇指”,表明感应之志在于向外发展。

“虽有凶险,但居家不出可获吉祥”,表明顺依正道并与之感应,就可以免遭祸害。

“交相感应在大腿”,表明不能居家静处;志在“盲目追随”他人,表明所抱的志向不高,甘居人下。

“占问可获吉祥,困厄将会消亡”,是由于志在行正,从而免遭祸害;“心意不定,思绪不绝”,表明感应之道尚未光大。

“交相感应在脊背”,表明感应之志不够远大。

“交相感应在面颊和口舌”,表明感应之道已成,双方感情非常和谐,因而说起知心话来滔滔不绝。

恒卦

雷风,恒;君子以立不易方。①

“浚恒”之“凶”,始求深也。

“九二悔亡”,能久中也。

“不恒其德”,无所容也。

久非其位,安得“禽”也?

“妇人贞吉”,从一而终也;“夫子”制义,从妇“凶”也。②

“振恒”在上,大无功也。

[注译]

①雷风,恒:恒卦上卦为震,震为雷;下卦为巽,巽为风。雷风相与,是自然界的恒常关系,所以用“雷风”解释恒卦卦义。立不易方:树立持之以恒的观念。方,道。②制义:裁制即决断事理。义,理。

[译文]

雷动而风行,雷风相与是宇宙之间恒常不变的现象,象征“恒久”;君子观此卦象和卦名,树立持之以恒的观念。

“有所追求,持续得过于恒久”而凶险,表明开始所求过深,将遭凶祸。

“九二”爻“困厄消亡”,是由于能够持之以恒坚守中正之道。

“不能持之以恒地保持美德”,将无处容身。

“长久地居于不当之位,打猎怎么能捕得‘禽兽’呢?”

“占问妇人之事,可获吉祥”,是由于依附一个丈夫而终生不渝;“男人”则应当决断事理,若像妇人那样则必有凶险。

高高在上“动摇不安,变化无常”,不会取得多大功效。

天下有山,;君子以远小人,不恶而严。①

“尾”之“厉”,不往何灾也?

“执用黄牛”,固志也。

“系”之“厉”,有疾惫也②;“畜臣妾吉”,不可大事也。

“君子好,小人否”也。

“嘉贞吉”,以正志也。

“肥无不利”,无所疑也。

[注译]

①天下有山,:卦上卦为乾,乾为天;下卦为艮,艮为山。②惫:羸弱困顿的样子。

[译文]

高天之下立着大山,天远离山,象征“退避”;君子观此卦象和卦名,便疏远小人,但又不能露出憎恶之情,只得庄严立身,自甘退避。

“退避不及,落在后边”而“必有危险”,但若不前往,又有什么灾祸呢?

“被黄牛皮绳捆绑”,是为了加强辅佐时事的意志。

“心中有所系恋,迟迟不能适时退避”而“必有危险”,表明将染上疾患,疲惫不堪;“畜养臣仆和侍妾可获吉祥”,是说奴仆只能做侍疾之类小事,而不可担当治国大事。

“君子虽然心怀恋情,但是已经适时退避,小人却做不到。”

“选择最佳时机适时退避,占问可获吉祥”,是由于心志端正。

“高飞远走,彻底退避,无所不利”,表明已经毫不犹疑,无所系恋。

大壮卦

雷在天上,大壮;君子以非礼弗履。①

“壮于趾”,其“孚”穷也。

“九二贞吉”,以中也。

“小人用壮,君子用罔”也。

“藩决不羸”,尚往也。

“丧羊于易”,位不当也。

“不能退,不能遂”,不详也;“艰则吉”,咎不长也。②

[注译]

①雷在天上,大壮:大壮卦上卦为震,震为雷;下卦乾,乾为天。雷主动,天主健,动而健,有盛壮之象,所以用“雷在天上”解释大壮卦卦义。②详:周详,周到。

[译文]

震雷响彻天际,声威刚健而气势雄壮,象征“刚大盛壮”;君子观此卦象和卦名,便遵守礼制,凡是非礼的事情都不去做。

“脚趾盛壮”,表明其诚信之德已经穷尽。

“九二”爻“占问可获吉祥”,是由于阳刚居中。

“小人恃盛壮以逞刚强,君子则虽然盛壮而不妄用。”

“藩篱开了裂口而羊角却被缠绕”,表明利于有所举动以求进取。

“在田边丢了羊”,是由于居位不当。

“既不能后退,也不能前进”,是由于处事不周;“经受艰苦磨难则可获吉祥”,表明灾祸不会久长。

晋卦

明出地上,《晋》。君子以自昭明德。①

“晋如摧如”,独行正也。

“裕无咎”,未受命也。

“受兹介福”,以中正也。

“众允”之,志上行也。

“鼠贞厉”,位不当也。

“失得勿恤”,往有庆也。

“维用伐邑”,道未光也。②

[注译]

①昭:显明,发扬。②道未光也:道:指王道;光:光大。道未光也即王道还没有发扬光大。

[译文]

《象辞》说:太阳高高升起在大地上空,这就是《晋》卦的象征。有才德的人有鉴于此,乃自行发扬光大其德行。

所以能“发动进攻并摧毁了敌军”,是因为指挥决断正确。所以会“心地坦然而无灾祸”,说明指挥因地制宜,但没有承担什么责任。

所谓“得到众人的信任”,是因为斗志昂扬。

所以说“如果攻击敌人时像田鼠偷吃,占卜必然危险”,因为当时所处的位置不当。

“不要为所失所得忧伤”,这是因为勇往直前,必得吉祥。

“虽然讨伐了叛乱的邑镇”,这说明王道未能广泛实行,而采取的措施,不够光明正大。

明夷卦

明入地中,《明夷》。君子以莅众,用晦而明。①

“君子于行”,义“不食”也。

《六二》之“吉”,顺以则也②

“南狩”之志,乃大得也。

“入于左腹”,获心意也。

“箕子”之“贞”,“明”不可息也。

“初登于天”,照四国也。

“后入于地”,失则也。

[注译]

①明入地中:太阳西沉,古人认为是隐入大地之中,其光明不显于外而存于地中,取得这种外晦内明之象,故有“莅众用晦而明”之说。②顺以则:这是以“六二”、“九三”爻象和爻位为据说的。“六二”阴爻为柔,“九三”阳爻为则,“六二”居“九三”之下,所以说“顺”。则,法则。

[译文]

日没大地,光明消失,《明夷》卦象征“光明受损”。有才德的人有鉴于此,在面对群众之时,就有意隐藏自己的智慧,好像不知不闻,而内心却明察一切,德行更显光辉。

“君子出行在外”,虽然挨饿,但他出于节义,忍饥不食。

《六二》所说的“吉祥”,是指马匹驯服,比喻德行柔顺,遵守法则。

所谓“到南郊狩猎”,表现出来的志向,乃是大有抱负的。

所谓“退处左方腹地”,是为了观察内中情况,这样做才可使引退者如愿以偿。

像贤者“箕子那样佯狂自保”,所表现出来的“正道”,表达了光明是不会熄灭的。

“日升高空”,光照天下,比喻美德普及四方;“日落地下”,光芒熄灭,比喻违背正义原则。

家人卦

风自火出,家人。君子以言有物而行有恒。①

“闲有家”,志未变也。

六二之吉,顺以巽也。

“家人”,未失也。

“妇子嘻嘻”,失家节也。

“富家大吉”,顺在位也。②

“王假有家”,交相爱也。

“咸如”之吉,反身之谓也。③

[注译]

①风自火出:这是以《家人》卦的卦象为说的。《家人》卦是离下巽上,火内风外,故曰“风自火出”。离内巽外,火内风外,火指明德,风指教化,先有明德而后能教化,故先要讲究言行。②顺在位:这是以“六四”的爻位爻象为说的。“六四”居于“九五”之下,以阴爻承顺阳爻,“六四”又是以阴爻处于阴位,故曰:“顺在位。”③反身:反求诸己,即是说要求别人的首先要求自己做到。

[译文]

风从火中产生,这就是《家人》卦的象征。有才德的人有鉴于此,说话要求有具体内容,做事要求持之以恒,这样才能教育好家人。

所谓“治家要防患于未然”,是说明在家人的思想尚未变化时,就要争取预先有所防范。

《六二》所说的家事“吉祥”,是因为主妇既柔顺而又谦逊。

虽然,“治家严厉而致家人抱怨”,但这不是过失。如果“妻室儿女嬉笑打闹”,节制无方,却是失去了家教。

“家人一起致富,大吉大利”,是由于家人能够顺承其家长所致。

“君王驾临其家”,说明天下的人相亲相爱。

“心存诚信,持家威严,终获吉祥”,是说首先要反躬自省,严于律己。

睽卦

上火下泽,《睽》。君子以同而异①。

“见恶人”,以辟②“咎”也。

“遇主于巷”,未失道也。③

“见舆曳”,位不当也。“无初有终”,遇刚也。

“交孚无咎”,志行也。

“厥宗噬肤”,往有庆也。

“遇雨”之“吉”,群疑亡也。

[注译]

①同而异:本卦的阐释,与《明夷》卦《大象传》的“用晦而明”含义相似。本卦的上卦离是火,下卦兑是泽,火向上烧,泽往下流,性质背离。君子应当效法这一精神,合而不同,亦即,顺应大势所趋,但坚持自己的原则与独立人格。②辟:通作“避”。③失道:迷失道路。

[译文]

上面是火,下面是水,火炎上而水浸下,《睽》卦象征“对立”。有才德的人有鉴于此,既注意不同事物之间的统一,又注意相互之间的对立。

所谓要“见恶人”,是为了主动地避免灾祸发生。

所谓“在小巷中见主人”,是说明没有走错路,比喻未失正道。

所谓“见大车进行艰难”,是说明车行的地方不利,比喻居位不当,行事艰难;所谓“开头不好而结果不错”,是因为终于得到了强者的帮助。

所谓“相互信任就不会有灾祸”,是因为自己的志向能够实现。

所谓“同族的人都在吃肉”,说明往前走必有喜庆之事。

所谓“碰到大雨”,“就会吉利”,是说明如像雨水那样冲洗了污泥,各种疑问都全消失了。

蹇卦

山上有水,蹇;君子以反身修德。①

“往蹇来誉”,宜待也。

“王臣蹇蹇”,终无尤也。

“往蹇来反”,内喜之也。

“往蹇来连”,当位实也。

“大蹇朋来”,以中节也。

“往蹇来硕”,志在内也;“利见大人”,以从贵也。

[注译]

①山上有水,蹇:蹇卦上卦为坎,坎为水;下卦为艮,艮为山。山险峻,水阻难,有山而且山上有水,为艰难之象,所以用“山上有水”解释蹇卦卦义。

[译文]

高山之上积有大水,险峻难行,象征“行事艰难”;君子观此卦象和卦名,遇到艰难便反省自身,努力修美品德。

“有所举动虽然艰难,归来却能获得美誉”。

“君王的臣子历尽艰险奔走济难”,表明最终不会招致过失。

“外出遭遇艰难,很早就返回家园”,是由于此行胜利,内心欢喜。

“外出遭遇艰难,返回时却有车可坐”,是由于居位恰当切实。

“行事十分艰难,友朋纷纷前来相助,”是由于具有中正气节。

“外出遭遇艰难,归来可建大功”,表明志在联合内部共同济难;“利于大德大才之人出世”,是由于附从尊贵的君王。

解卦

雷雨作,解;君子以赦过宥罪。①

刚柔之际,义“无咎”也。

“九二贞吉”,得中道也。

“负且乘”,亦可丑也;自我致戎,又谁咎也?

“解而拇”,未当位也。

“君子有解”,“小人”退也。

“公用射隼”,以解悖也。②

[注译]

①雷雨作,解:解卦上卦为震,震为雷;下卦为坎,坎为雨。雷雨兴起,草木复苏,有舒解之象,所以用“雷雨作”解释解卦卦义。②悖:悖逆,引申为叛乱。

[译文]

春雷兴动,喜雨普降,草木复苏,嫩芽萌生,象征“舒解”;君子观此卦象和卦名,便赦免过错,宽恕罪恶。

阳刚与阴柔相互交接应合,依理而论自然没有灾祸。

“九二”爻“占问可获吉祥”,是由于居中不偏从而有所收获。

“身负重物而乘车出行”,表明行为有欠庄重;由于自身失德而招致兵戎之灾,这又是谁的过错呢?

“像解开被缚的拇指一样摆脱小人的纠缠”,表明居位尚未正当。

“君子被缚又得以解脱”,“小人”必将退缩不前。

“王公用利箭射杀大雕”,表明叛乱已经平息。

损卦

山下有泽,损;君子以惩忿窒欲。①

“己事遄往”,尚合志也。②

“九二利贞”,中以为志也。

“一人行”,“三”则疑也。

“损其疾”,亦可“喜”也。

“六五元吉”,自上佑也。

“弗损益之”,大得志也。

[注译]

①山下有泽,损:损卦上卦为艮,艮为山;下卦为兑,兑为泽。泽低山高,有泽自损以崇山之象,所以用“山下有泽”解释损卦卦义。惩:止。窒:塞。②遄(chuán):迅速。

[译文]

高山之下有深泽,两相对比,犹如深泽自损而增加山之崇高,象征“减损”;君子观此卦象和卦名,便抑制愤怒,堵塞邪念,以自损不善,修美品德。

“停下自己的事情,赶快去协助别人”,表明与居上位者心志相合。

“九二”爻“利于占问”,是由于把持守中道作为自己的志向。

“一人独行能够专一求合”,“三人同行”,则会相互猜疑,不能齐心协力。

“减轻疾病”,也会有“可喜的结果”。

“六五”爻的“大吉大利”,是来自上天的佑助。

“不要减损,而要增益”,将会大得人心。

益卦

风雷,益;君子从见善则迁,有过改。①

“元吉,无咎”,下不厚事也。②

“或益之”,自外来也。

“益用凶事”,固有之也。

“告公从”,以益志也。

“有孚惠心”,“勿问”之矣;“惠我德”,大得志也。

“莫益之”,偏辞也;“或击之”,自外来也。

[注译]

①风雷,益:益卦上卦为巽,巽为风;下卦为震,震为雷。风烈雷疾,雷猛风怒,有相互增益之象,所以用“风雷”解释益卦卦义。②下:指下民,庶民。厚:后。

[译文]

风雷相交,彼此济助,象征“增益”;君子观此卦象和卦名,见到善行就倾心追求,有了过错则立即改正。

“大吉大利,没有灾祸”,是由于庶民争先而来,奋力做事。

“有人进献”,表明所受之益是从外部不招自来。

“把增益用于救助凶险之事”,这是固有的品性。

“得到王公的信从”,表明能以增益天下之志去亲和王公。

“胸怀诚信仁爱之心”,不用占问就知道十分吉祥;“天下人必将以仁爱之心报答我的仁爱之德”,表明可以大展抱负。

“没有人增益于他”,这是一种见识不广的说法;“有人攻击他”,这是从外部不招自来的灾祸。

夬卦

泽上于天,夬;君子以施禄及下,居德则忌。①

“不胜”而“往”,“咎”也。

“有戎勿恤”,得中道也。

“君子夬夬”,终“无咎”也。

“其行次且”,位不当也;“闻言不信”,聪不明也。

“中行无咎”,中未光也。

“无号”之“凶”,终不可长也。

[注译]

①泽上于天,夬:夬卦上卦为兑,兑为泽;下卦为乾,乾为天。泽水上于天,水满溃决将倾泻下导致洪水滔天,所以用“泽上于天”解释夬卦卦义。

[译文]

大泽水满而巨浪滔天,象征“决断”;君子观此卦象和卦名,施福降禄给下民,而如果积蓄德惠而不施,则必遭下民憎恶。

“不能取胜”而“贸然前往”,会招致灾祸。

“发生战事也不必忧虑”,表明得助于居中慎行之道。

“君子决然前行”,是由于最终也不会有灾祸。

“行走趑趄难进”,是由于居位不当;“听了别人的话而不相信”,是由于无法辨明真情。

“居中行正而无灾祸”,表明此时中正之道尚未光大。

“不必大哭小叫”,“凶险终究难于逃避”,表明高居上位终究不会长久。

天下有风,。后以施命诰四方①。

系于金,柔道牵也。

包有鱼,义不及宾也。

其行次且,行未牵也。

无鱼之凶,远民也。

九五含章,中正也。

有陨自天,志不舍命也。

姤其角,上穷吝也。

[注译]

①“天下有风,。后以施命诰四方”,为《》卦的《大象传》。以揭示《》卦上乾为天、下巽为风之象。

[译文]

天下吹行着和风,象征“相遇”。君主因此施发命令而传告四方。紧紧系结在金属刹车器上,初六必须守持柔顺之道而接受阳刚者的牵制。厨房里有一条鱼,从九二所处的时位这一意义看是不能擅用他人之物来宴享宾客。行动趑趄难进,九三的行为未受外物牵制。失去一条鱼而有凶险,九四居上卦犹如远离下民而失去民心。九五内心含藏章美,是由于居中守正;必然有理想的遇合从天而降,说明九五的心志不违背天命。遇见空荡的角落,上九居位穷高极上而导致相遇无人的憾惜。

萃卦

泽上于地,萃。君子以除戎器,戒不虞①。

乃乱乃萃,其志乱也。

引吉无咎,中未变也。

往无咎,上巽也。

大吉无咎,位不当也。

萃有位,志未光也。

赍咨涕,未安上也。

[注译]

①“泽上于地,萃。君子以除戎器,戒不虞”,为《萃》卦的《大象传》。以揭示《萃》卦上兑为泽、下绅为地之象。泽上于地,指泽在地上,水横流为灾,比国内动乱。除,修整。不虞,料不到的事。

[译文]

泽居地上,象征“会聚”;君子因此修治刀枪兵器,戒备不测变乱。行为紊乱而与人妄聚,初六的心志产生迷乱。受人牵引相聚可获吉祥而不致祸害,六二居中守正的心志未曾改变。往前将无祸害,六三能够向上驯服于阳刚。大为吉祥然后才无祸害,九四居位尚不妥当。广聚众庶而保有尊位,九五会聚天下的心志尚未光大。咨嗟哀叹而又痛哭流涕,上六求聚不得而未能安居穷上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