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一封来自小孩子的情书
13810600000014

第14章 下河 摸虾 捉鱼 打水仗

那时候小e上二年级,表姐比小e大三岁,与小e相比,她算是大人眼中的大孩子了吧!小e记得那是周五正逢周末假期,妈妈带她去了姥姥家并且将她留在了那,她的妈妈走的时候嘱咐到她的姥姥:“娘,你可看好这孩子,她挺调皮!我周天再来接她,先让她在这住一两天。”就这样小e留在了姥姥家。

姥姥家在一条小胡同里,离河很近,河就在姥姥家后边,河两边是人们用土堆砌的高高的岸,据说是为了防卫雨季到来时疯涨的河水的。那时正值夏季,河水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大人们怕我们这群小孩子下河湾,经常嘱咐我们说:“别去下河的啊!河里水那么大,把你冲了去可找不到了呀!而且河里还有蚂蚽(蚂蟥)叫它钻到你肉里吸你血去,水里还有大长虫(蛇),你这些小孩子可别去下河的啊!真了不的啊。”

不中听的是——我们是小孩子,对大人的话……

入住的第一晚,小e怎么也睡不着,外边不停歇的蛙鸣声恼的她难以入睡,姥姥以为她是热的睡不着,就给她煽扇子,表姐也没睡着,看了看小e,说:“小e我给你讲个笑话吧,这是在学校俺同位给俺讲的。”

小e点点头,已经做好了听笑话的准备。

“一天,瘸子和瞎子骑车去玩,瞎子骑车,瘸子在后面指挥,一路上开开心心,哼者小调,突然前面出现一个水沟,瘸子大叫:“沟,沟,沟。”瞎子却回到:“哦嘞哦嘞哦。”只听两声惨叫,扑通掉进沟里了。”

“哈哈~姐他俩都知不道看路嘛还能掉沟里去!”

“这不是一个笑话嘛!小e好不好笑?我再给你讲一个。”

“一天两口子一起钓鱼,老婆半天也钓不到。

她问:“老公,沉鱼落雁是什么意思?”

老公:“是说西施长得太美了,连鱼儿都害羞得躲到水底。

她:“哦,怪不得我钓不到鱼。””

小e在姐姐讲的笑话中睡了过去……

第二天,太阳都晒到屁股的时候小e和表姐才醒,姥姥早已做好了早饭就等她俩醒来吃。她俩睁开了惺忪的眼,小e一副‘我不想起’的样子子对表姐说:“姐,咱在睡一会吧!好不容易能有时间睡觉~”

表姐:“不行,不能再睡了,太阳都升的老高了。”

“快起~别睡了。”

“哎恙~姐~再让我睡会吧!”小e撒娇道。

“小e,快吃床,吃饱饭我带你去玩啊!嘿嘿,想不想玩龙虾?”

小e一听两眼大放光彩,问:“真的吗?不骗我?”

表姐:“真的!真的!快起床吧。”

小e换上了她印有黄色花朵的连衣裙问道:

“姐,好不好看啊!”

“好看好看。”

她俩起了床,然后洗洗手洗洗脸吃饭。等吃完饭过了一会儿,表姐对小e使了个眼色,说:“走啊,我领你下河湾的啊!还有几个男孩子呢!”

小e:“他们不是不让小孩子下河嘛~”

表姐:“没事,都是唬你这种小孩子玩的。”

表姐:“走~”

小e跟着姐姐他们出去了。

到了河边,姐姐和那几个男孩子熟练的走到了河里,像是这里的常客。姐姐在水里招手朝小e喊:“快下来啊!没事,水里挺凉快!你怕啥有我接着你。”

小e半信半疑的先把一只脚伸到了水里,凉意顺着她的脚心传到了她的脑子里,她就立马把脚拿了上去。

表姐看到了她把脚拿了上去说:“小e真没事,你大胆的下就行!”

男孩子看了看她俩立马明白了什么,看着小e说:“要不我们过去接着你点?妹子,这没事,你要是怕被冲走呀,就跟着我们走!或者你拽着我的衣服。”

小e在看了看姐姐又看了看那几个男孩,在他们的说服下,她再一次把脚伸到河水里,表姐趟过河水向她伸出了一只手,小e鬼使信差似的把手递给了姐姐,可想而知~她被姐姐拉到了水里……

起初小e她不敢走动,很害怕被冲走,因为水没过了她的膝盖。姐姐看到说:“没事,要不你牵着我走?”小e牵着姐姐来到了河中的一块大石头上,小e渐渐松开了姐姐,身体的力量全部倚靠在了这块石头上,她感受着水的流动,水漫过她的膝盖把裙子漾成了一朵花,裙花映在她的眼睛里,她的嘴角也咧开了一朵花。

突然她胆子大了起来,用手供起一把水叫了一声:“姐,看这~”水洒在了姐姐的身上。

“小e这还是你嘛!你下都不敢下,竟然敢对我洒水,看招~”

小e和表姐在河里玩起了水仗,水珠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了彩虹的颜色。

在河湾里的男孩子们偏爱去水草多的地方,他们说那里鱼多虾多,运气好的话能摸到一二十只小龙虾甚至是能抓到3、4斤的大草鱼拿到集上卖还能卖几个钱呢!这次小e算是运气挺好,男孩子摸到了大龙虾,有个男孩把一只龙虾拿到了小e面前,问小e:“要不要玩?我把它送给你养着玩的好了。”

小e看了看那只龙虾,那只龙虾的钳子不安分的挥舞着,说:“它~会不会夹着我啊,它的两个钳子那么吓人~”

男孩:“不会,我教你怎么拿它,你捏住它的两边它就夹不到你了。”

小男孩把手里的龙虾递给了小e并教她怎么拿,小e看着手里的小龙虾,高兴坏了,磨着姐姐早点回去,好把小龙虾放下。

姐姐跟他们那些男孩子说了一声和小e走了,她们刚下了石阶梯,在小胡同里凉快的老太太中有一个看到了她俩,就用蒲扇戳了戳她的姥姥说:“那个谁,这不是你那外甥闺女和孙女嘛~”姥姥朝着阶梯处看见了她们,她见到小e裙子湿湿的,就知道她俩二妮子干了什么了。

姥姥朝她俩走过去,说:“孩子,你这是干啥的了,咱那衣裳咋都湿了了呢!谁给你的这个小龙虾?快把衣裳换下来。我这可没你衣服,你妈也没给你拿来,我给你你姐姐的一件衣裳你先穿着吧!我给你洗洗你身上那件。”

小e终归还是个孩子,说:“姥姥,姐姐领我下湾子的来,你看这龙虾好不好玩?是那个小男孩子送给我的。”

姥姥斜眼看了一眼她的表姐,之后也没骂她们就是说了句“以后别去了,注意着点,真不是唬你玩的。”

周六这一天就在河湾之旅中结束了,这天带给小e的是长了胆量,以至于后来每每入住姥姥家自己一个人也敢跑到河边捞鱼捞虾。

周天到了,小e的妈妈一大早就来了,进了家门,先是问:“娘,这孩子在这没给你添乱不,听话不?”

小e的姥姥:“还行啊!就是去下湾的把衣服弄湿了。”

妈妈眼神转向小e:“你咋那么不听话呢,敢去下湾子,亏了没掉下去冲了去。”

姥姥:“行了,别凶她了,她还是个小孩子,不懂事,训她干嘛!”

小e感激性的看了看姥姥,不然挨妈妈扭可就有罪受喽。

小e的妈妈带小e回了家,待小e一天天长大,妈妈在一个午后跟小e谈心告诉了小e有关于她姥姥的故事。

小e长大了也很少去下河湾捉鱼摸虾了,那个调皮的年纪留在了她念小学的时候。倒是有一次她小侄女缠着她非要去河边她又下了一次河湾,她在河湾里给小侄女抓小鱼哄小侄女开心。

尽管她不如男孩子能摸到草鱼和龙虾但是她也抓到了小鱼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