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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人们为之叹服:罗马出了个西塞罗(1)

马尔库斯·图利乌斯·西塞罗(Marcus Tullius Cicero,公元前106一前43年)是古罗马最有才华的政治家,最伟大的演说家、哲学家和散文家。他担任过执政官、元老院元老、总督等职务。他曾在希腊和罗马受过良好的教育。

古罗马在相当长的一段时期内,是经由西塞罗的传播才使哲学和文化思想丰富了起来,因此他曾被尊称为“古希腊罗马文化之父”。由于他在政治舞台上受人尊敬和爱戴,又曾被授予“国父”的称号。

美国研究古代史的权威摩塞司·哈达斯博士在《罗马帝国》一书中曾把西塞罗列为“永垂不朽的罗马人”之一。

凯撒曾这样赞誉他:“你的功绩高于伟大的军事将领。扩大人类知识的领域比扩大罗马帝国的版图,在意义上更为可贵。”

美国人乔治·萨拜因说,西塞罗的书有一个绝对不容忽视的优点:无论谁都要读,一种思想一旦能保存在西塞罗的著作里,那它就可以在全部未来的时光里为广大的读者保存下来。

黑格尔在《哲学史演讲录》里说:西塞罗留给我们的,是一部关于道德教训的书。它要比孔子所有的书更丰富、而且更好。

没有感情就没有友谊

我们喜爱自己的同胞往往甚于外国人,喜爱自己的亲戚往往甚于陌生人。

亲戚之间不一定是有感情的,友谊之间却一定有感情在维系。

亲戚之间没有感情依然是亲戚,但朋友之间没有感情就没有友谊了,朋友关系也就不存在了。

——《沉思录》

烛下解读

“友谊”这个拉丁词(amicitia)是从“爱”(amor)派生而来的。“爱”是相互之间产生感情的原动力。

友谊的爱,来不得半点虚假,它是真诚的、自发的。友谊是出于一种本性的冲动,而不是出于一种求助的愿望。友谊是出自一种心灵的倾向,与天生的爱的情感结合在一起的自觉的倾向,而不是出自对于可能获得的物质上的好处的一种精细的算计。

如果友谊是靠物质上的好处而维系的话,那么,这些好处的任何变化都会使友谊解体。

因血缘关系和法律而结成的亲戚之间,无论有没有感情,它们都仍然要履行亲属应尽的责任和义务,即便有的人之间或有矛盾,也会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帮助维护对方的利益。

但朋友不同于有血缘关系和法律关系的亲戚,朋友之间必须是有感情的,因为成为朋友的一个最基本的条件,就是以感情为基础的。

那种以纯粹的利益而结交的关系不能算作是“朋友”,即便有人在这样互相称呼对方,他们的关系也只能算是“同盟”、“同谋”或是“共案之人”,他们用“朋友”自诩和拉拢对方实在是对“朋友”的曲解和滥用。

没有感情是不会存在友谊的,存在的只是做事的关系;没有感情就找不到“另一个自我”,找不到“另一个心灵”,而友谊是需要在没有利益的情况下依然互相关爱的那种关系。

“无情无义”怎么会成为朋友呢?不喜爱对方怎么会成为朋友呢?不能互相吸引怎么会成为朋友呢?“情义”、“喜爱”、“吸引”这些都是情感的特征或表达方式,只有流露了或拥有了这样的特征才能说是建立了友谊的基础。

切记,不要把没有感情的陌生人之间的关系称为朋友,起码不要像朋友那样去要求对方,你与他们只不过是某种事情、某种关系的关联之人罢了。履行各自的责任、权力和义务,也就够了,千万不要认真地拿“朋友”去衡量他们,不然你会受到伤害,他们也会受到伤害。

朋友是我的另一个自我

如果有一个人,你对他绝对信任,你什么话都可以对他说,就像与自己对话一样,那么你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坦荡的呢?!

如果你找不到一个知心的人真诚地分享你的快乐,那么你的成功能够给你带来真正的快乐吗?!

如果没有一个人比你自己还着急地为你分忧解难,那么你的灾难是不是更加地难以承受呢?!

一个人,他的真正的朋友就是他的另一个自我,他的朋友与他同在。

——《沉思录》

烛下解读

朋友究竟是什么呢?朋友在我们的人生中究竟扮演着怎样的角色呢?

人生充满了喜怒哀乐,我们快乐的时候,独自享受那份快乐是一种境界,但我们往往会寻求与他人一起分享快乐。塞涅卡说过:倘若没有人与我一道分享,那么我独占任何有价值的东西都将是毫无乐趣的。

我们哀伤的时候,能够坚强地独自承受也是一种境界,但我们往往会希冀真正关心我们的人给我们的蔚籍与鼓励。因为人就是因群体而生的,他要在群体中获得力量,在群体中结伴而行。

我们的人生需要一个或更多个与我们同乐同悲的人,这种人与我们非常相似,在心灵上非常相似,可以说他就是我们的另一个自我。

只有另一个自我才会适时地与我们同悲同乐,才不会背叛我们。既然我们不能同时拥有两个灵魂和肉体,那么我们就只能在除我之外的另一个人身上找寻亲近我们的灵魂。符合这一条件的人,我们给他起了个名字:朋友。

友谊不能因利益而生但会使朋友得利

信奉“利害关系”并身体力行的人肯定会摧毁友谊之链中最有吸引力的一环。因为使一个人真正感到愉悦的不是从朋友那里得到实利,而是得到爱心。

只有当朋友的帮助是出于真心时,我们才会真正地感到愉快。如果把贫穷作为寻求友谊的动因,那就永远也找不到真正的友谊。

不是友谊起源于物质利益,而是物质利益起源于友谊。

——《沉思录》

烛下解读

塞涅卡曾经说过:一个仅仅因为有利用价值而被人结交的人,也只会在当他有利用价值的时候才会有人来结交他。所以,成功者的身边总是朋友云集,破产者总是门可罗雀。因为对其有利而前来与你结交的人,同样会因为对其有利而与你结束朋友关系。

曾经有人看见一对小狗相互爱抚嬉戏,于是感叹说:“没有比这更友好的了。”哲学家爱比克特德却说:“只要在它们之间丢一块肉,你马上就可以明白它们之间的友谊究竟是什么了。”

这就是典型的“友谊”,因利害关系马上就能分崩离析的所谓友谊。

由此我们知道:谁会选择一种虽然有权有势、极其富有但却不能爱别人、不被别人所爱的生活呢?谁会爱一个自己惧怕或惧怕自己的人呢?虽然这些人会表现出友爱的面孔和言行,但这只是暂时的假象。当“幸运”的朋友一旦失权、失势、失财,这些人就会四散奔逃。“幸运”不但自己是盲目的,而且通常也使受其恩宠的人陷入盲目。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成功的蠢人更让人难以忍受的了。“成功”的人只知道谋求用钱可以买到的东西,而不去结交用心连接的友谊。当他获得权势和财物时,他还不知道将来谁能享用它,也不知道自己辛辛苦苦是为了谁,因为它们最终都会落入比他自己更强之人的手里。

然而,友谊却不会被夺走,它不随权势和财物的转移而转移。尽管权势和财务可能会伴随终生,但如若没有朋友的安慰和陪伴,人生也决不会快乐。

因此,我们可以说,无论多大的“利益”,都不如友谊“富有”。

不要对友谊漫不经心

有的人对任何事情都没有像对友谊那么漫不经心,他们可以算清楚自己有多少钱,却算不清楚自己有几个真正的朋友。他们购买物品挑三拣四,但在结交朋友时却没有了标准。

有的人在自己得意时就瞧不起朋友,在朋友有难时就抛弃了朋友。

——《沉思录》

烛下解读

人生最珍贵的东西中就包括友谊,而不是包括金钱和那些用金钱就可以购买来的物品。话虽如此说,但我们往往没有像珍视金钱那样去珍视友谊。

西塞罗说的不错,有的人对友谊太漫不经心了。知道自己有多少钱,却计算不出来、分辨不出来自己有几个真正的朋友。他们会在吃喝用度上挑挑拣拣,但却在朋友的标准上从来就没有是非,只要是能赚钱就是好朋友。这样交上的朋友是“始乱终弃”的,是“见利忘义”的,甚至是根本就没有“义”的,只不过是为了享乐的欲望而凑在一起罢了。

交友没有标准,是对朋友漫不经心、对朋友不负责任的一个病因。由此而产生的疾病比丧失金钱还要惨痛。因为丧失金钱还会有一个数目和一个范围,可一旦交错了朋友或是丧失了一个真正的朋友,那么由此而造成的损失的数目和范围会随着时间的延长而不断扩散,直到重建友谊才有可能会“止痛”、“愈合”进而重返正常的交际。

朋友是我们要善待的伙伴,朋友的关系是需要悉心维护的,所以我们在建立友谊时就不能随心所欲、漫不经心,在发展友谊时更要关爱有加、精心维护。因为友谊是比金钱更有价值的财富。

持久的友谊不能缺少忠诚

持久的友谊不能缺少忠诚。那种性格直爽、友善且富有同情心的人,能和我们为同一事物而感动的人,他就属于朋友的范畴。

真正的友谊只能存在于好人之间。因为坏人不具有维系友谊的忠诚、友善的品质,充其量只是一种利益的媾和而已。好人之所以不能与坏人交朋友,坏人之所以不能与好人交朋友,惟一的原因就是他们的性格、品质和旨趣大相径庭。

——《沉思录》

烛下解读

试想,朋友之间没有忠诚,别说持久的友谊,就连短暂的友谊都维持不了。正如奥勒留所分析的,“性格直爽、友善且富有同情心的人,能和我们为同一事物而感动的人”,这些人是最有可能具备或培养起忠诚品质的,所以他们是我们遴选朋友的一个标准。

坏人是不存在真正友谊的,即便有人说他们对自己的主人和“朋友”是“忠心诚实”的,虽然他们对外是作恶的,但他们之间能够长久地维系那本就需要友善、互爱、忠诚来滋润的友谊吗?

别说坏人了,就是好人与好人之间终生不渝地保持友谊,也是世上最难的事。因为朋友之间很有可能发生如下事情:利益的冲突;政见的不同;一方或双方性格的变化等等。这些都会威胁友谊的保持。

情敌、政敌、职场上的竞争对手,这些角色的变化都可能使最亲密的朋友变成最大的仇敌。

还有一种情况也是友谊的终结者:即一方要求另一方去做坏事。接受“做坏事”要求的是一种“愚忠”,“为了友谊”去做坏事,是对友谊本身的践踏。

因为友谊是出自对一个人美德的信赖,如果那个人抛弃了美德,那么对那个人的友谊也就不存在了,也就不必对他保持“愚忠”。因此,我们说,“朋友之间有求必应”的这种忠诚不一定都是对的。

结交与断交都不能操之过急

与朋友断交是一种很大的不幸,但这种不幸有时是不可避免的。

当我们不得不与某个人结束友谊时,我们应该十分谨慎,不能出现公开的敌意,如果还没有成为敌人的话。

因为最让我们感到耻辱、最令别人耻笑的事情就是昔日的密友反目成仇。

——《沉思录》

烛下解读

我们首先应该防止朋友之间出现不和,其次是防止倘若发生了不和,我们也要想尽办法使友谊自然消亡,而不是猛然断交。第三,即使无可奈何地断交了,尽量不要争执、恶语相加或是又打又骂,因为这些都是结怨成仇的根源。

要避免这种不幸的发生,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在给予爱心方面不要操之过急,不要把爱给予不值得你爱的人。

不值得你爱的人,他们只追求有利可图的东西,他们甚至把朋友都看成是牟利的货物或媒介。他们“爱”的是那些有可能给他们带来利益的人,而不是去爱有美德的人。

任何人若想得到真正的幸福,就必须致力于建树美德。因为如果没有美德,那我们既不会得到友谊,也不会得到其他的东西。如果忽视美德,那些自以为有朋友的人,一旦遇到某个严重的危难,就会发现因为自己的错误而并没有拥有真正的朋友。

有的朋友之间,虽然长期交往甚笃,或由于互惠互利而结成友谊,可是一旦出现某件不愉快的事,便会很快地把所谓的“友谊”中断。

“为了王位,就顾不了纯洁的友谊,也顾不了忠诚信义。”这句话具有极其广泛的普遍意义。因为无论何时、何地、何人、何事,为了那最高的位置,只会有一个人才能出人头地,在这种竞争极其激烈的情况下,要想保持纯洁的友谊的确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因为人事易变,所以我们应该不断地寻求爱我们和我们所爱的人,以使我们的友谊生活不被中断。

献媚的朋友比尖刻的敌人更可怕

“顺从易结交,直言遭人恨”,这句话很有道理,并且也很灵验。正是因为如此,才会使“献媚的朋友比尖刻的敌人更可怕”这样的肺腑之言令人感慨万千。

献媚的朋友常常说假话,而尖刻的敌人常常说真话。

——《沉思录》

烛下解读

在所有类型的卑鄙中,伪善最为人们所憎恨。因为受欺骗比受拒绝更叫人难以忍受。

真话走的是一条笔直的大道,而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所以对它能够一击即中;而谎言走的却是一条蜿蜒的曲径,而且是偷偷地爬行,所以对它自然就难以瞄准了。

所以说奉承比憎恨更危险。亚里士多德也认为一切奉承者都是贪婪的,所有下流者都是奉承者。

一个人对任何人的意见都表示同意,这样的人本身不值得任何人去同意他。凡是对随便什么人都要逢迎的人,他除了自己以外,就随便什么都不会爱;凡是对一切都觉得满意的人,这个人就不会做出什么善事来,因为对邪恶不感到痛恨,就不可能有善。

虽然如此,可是有的人对自己的过错一点都不恼怒,却对直言相谏的人又恼又恨。这就是献媚、奉承得以流行的一个原因,可以说奉承就是一枚依靠我们的虚荣才得以流通的伪币。莎士比亚对此感慨道:人们的耳朵不能容纳忠言,谄媚却这样容易进去。

献媚的朋友常常为了取悦于人而全然不顾事实真相,他们的言词令我们辨不清真假,分不清方向。这样的朋友比任何其他的事物都有害,因为的朋友的“虚伪”,更能使我们轻易地远离真相和真诚。因为一个人的品行犹如一道篱笆,粉刷并不能使之更坚固。

但不管“献媚”多么的有害,它也只能伤害那种喜欢并且接受献媚的人。

我们越是热爱自己的朋友,我们就要越少奉承他们。要对朋友讲真话,一个人如果一向说真话,即使有一次说了错话,人们也会原谅他;一个人如果一向说假话,即使有一次说了真话,人们也不会相信他。

要加倍提防那近在咫尺的可怕的“献媚的朋友”,而不是那明显的站在对面的“讲真话的敌人”。

不公正的占有是必须要谴责的

积累财富无可厚非,但不公正的占有是必须要谴责的。

不公正有两种,一是伤害他人,二是能够制止却并未制止伤害他人的言行。

有的人,特别是那些拥有权势、地位、财富的人,他们往往为了帮助一些人而去掠夺另外一些人。这种行径看似是一种帮助、慷慨的表现,实际上却大大违背了道德与责任。

——《沉思录》

烛下解读

我们既没有权力享受财富而不创造财富,也没有权力享受幸福而不创造幸福。然而,有些人,尤其是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力,为自己、为自己裙带关系之中的人谋取过分的私利,这往往就造成了对其他人的剥夺。这种剥夺有时是以巧立的名目而罗织的,有时就是赤裸裸地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