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山野荒人周烙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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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我的心痛

馥郁的朝气在天地间弥漫,初初睁开眼的我,忍不住望向了窗外。那是蓝与金与白的三重色,蓝的是天,白的是气,金的是阳。抛去舍友的鼾声高唱不绝不提,整个世界仿佛都在温柔的安静。我的思维也是如此,温柔且致命。如今的感觉,是每一天都体会过的。却又每一天都不一样,总有些细微的差别。庄子云,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缓缓流动的生命之气也就是这种感觉吧,敏锐的人总是能抓住它的细微,感觉它确实存在于世间。再深入去捕捉的时候,似乎还能碰上了庄子,那时候你会惊叹。原来,庄子并没有死。但是,一旦那种感觉不在,你又回到了现实。你会慨叹,原来是他的思想没死。

我的心痛是我无意中捕捉到的一个题目,它没有任何文采和艺术性可言。仅有的,只是我长久以来有的而最近一次出现是昨晚的一种真切感受。是的,昨晚上就有了这个想法。一旦晚上睡不着,我总能有些想法出来。昨晚上却是自己选择不愿意睁开眼起来写。总是骗自己会停止思考的,会离开这该死的灵感的,会睡着的。然后,还是进入了漫长的发散思维后,不知是怎样才睡着。所以我说啊,最是灵感误人心,使我疯魔使我病。有灵感是好事,可是时不时就有一次就比较折磨人。把它丢掉又舍不得,抓出来写又比较费力。这个东西属实磨人,纠缠我至深。

在老家屋舍之时,一瞬间我抬眼,看到了迫切出来的早春使者—桃花。那时我有一分钟的思考,为什么我一直没有去注意它,而这惊鸿的一瞥却让我震撼。那株桃树,历经着岁月的风霜,依旧散发着青春的芬芳。孩童之时,便记着那个地方有这么一株桃树。或许,原本那株早已零落,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那已经是新的一株。亦或者,一直都是原始的它,在怒放着自己最后的生命。我觉得我对它有愧,因为我对它缺乏关注。我漠视了它,它却惊艳了我。我与之对视,它无声的言语,打破了我心中的古井。渐渐地,我与之同化,我的脸色羞红如它。后来,我拍下了它,再发给了你看。这些背后的小故事,我不告诉你,你又怎会知道呢。

这篇文章是跟你道了今日份的早以后写的,如今也悄悄回头看,嗯,你还没有回复我。那我继续写。我一直都想问你是什么魔鬼,为什么能让我这么喜欢你。而我对你的喜欢总是那么特别,不是甜如蜜,而是心痛。时常会因为想到你,而让自己心痛不已。不是那种别人所说的,看到这个可怜的孩子我很心痛,也不是那种,考试又考差了,我好心痛。我听过世间有很多个心痛的版本,可是他们很多人只是情感的式微深情,而不是真正的痛。我的心痛那种痛,是好比脸被别人扇了一巴掌,好比肚子挨了一拳。那是实实在在的疼痛。每当我疼痛的时候,我都会用手按着我的心,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觉得这样会好一点。庆幸的是,总不会一直痛。但也如地震,总有余震。当我放下手,哎。长长的叹一口气以后,它又悄悄的疼上一两次。有些时候,心痛还带着它的朋友一起出来玩,它的朋友叫流泪。对于心痛我是比较熟悉的,但是他带的那位朋友我不是很熟。我也跟他一起玩,但是总没有过深的感觉。也就是偶尔盈在眼眶,也就是偶尔滴落两滴。如今…也是的吧。

认识你很微妙,可能是命运的使然,或者是缘分的眷顾。是楚王妃把你带来的,我时常想到她,总会带有三分感谢。无论她如今怎样,无论她曾经如何。那都磨灭不了她对我的恩情。我一直都记得,也时常心里默默地感谢她。可能有人觉得我很虚伪,昨天才因为她没有出席大周的考试扣了她功勋,今天又厚着脸皮说感谢。这不是我想添墨的地方,过。我时常在想,如果她带来的不是矜酒,而是别的酒。那当时的我,会不会去喜欢别的酒。我很多次问自己,到底是喜欢当时的你,还是当时的我想在二次元找一种喜欢的感觉,只要合适的都可以。这个问题细想起来其实可怕,只要有一丝丝的偏差,也就没有后面的缘分了。若当时我知你是后来才情兼备的贵妃,我纵然相思入骨,也不再拥你入怀。若曾经退群的你,删掉了我,也不会再回大周。

重生。脑海里突然想到了这个词。执一杯小茶,抿一口,再对着杯子看。轻轻地问自己。我的贵妃应该是香消了吧,消在了启成四年。那个轰动一时的启成四年。长安城越来越繁华,启成四年的它,开始越来越多人面基,七岁大周的标语印在了各种物品上,封后的喜悦映在文武大臣的脸颊,新人崭露头角的一个接着一个。你如同启成镕金里的厂公,别人都在往热闹的长安走来,他却带着物儿悄然地离开。然后心中坚定着,永不回来。我一直活在梦里,贪恋着谎言编织的长生,我总是以为你还在的。但是别人开始真正谈到你不在的时候,我就会很慌,甚至会脾气不好。有人问我,贵妃好像不在了,宫殿要更新吗。我会告诉她,不要再问这种问题,我不高兴。那种感觉,就如同一个君王失去了他的爱妃。但是保留着她的画像,她的宫殿,她的一切旧物。但凡有宫人说错了一句话,弄坏了她的旧物,必定会遭到严肃的惩罚。如同你说的,我是昏君,确实。自那日你走后,我是有些晕晕乎乎的。我的确告诉过自己,一个女人而已,一个不听话的女人而已,一个遥不可及的女人而已。让她走就是,如同别人退群一般,我眼睛都不会眨一下。有时也劝告自己,破周寰害,不足以束君未来,让她更广阔的天空去翱翔。但是啊,感情似乎有时候不受想法控制。你越说不在乎,却越想她。越说我没事,我屁事儿没有,却越是哭的厉害。我很感谢当归打电话陪我一起哭,那是我一段难忘的记忆。如同感激楚王妃,当归的好,我也会记得。我原本打电话是想说,你要保重啊,我的贵妃。虽然从此山长路远,再不相见,但是我依旧希望你好好的,充满着阳光与笑容。别人说的也对,我呕心沥血视为珍宝的大周,其实脏物很多。你离开了,也是好事。我不能沉浸在天朝的美梦里,去囚禁你。然后污染了你的洁白。可是我真的忍不住,我就想说我想你了,我就忍不住要流泪。现实中的我对你的恸哭有多痛,凤阙天周里的皇帝对你的爱就有多深,呆坐在戏里望着贵妃的旧物的周烙狂,就有多安静。那段往事的确很凄美,无论是从谁人的角度回忆起。但是同样的,那也是重生的起点。我明白自己离不开你,我想用另一种方式与你重生。后来,我们也越来越好了不是么。回忆总想哭,但现在却很幸福。

日历自动给我推荐过来一句话,今天惊蛰!历经蛰伏的生命,将迎来新的世界。你对惊蛰这些节气比较感兴趣。我也很愿意跟着你的喜欢去了解,然后去喜欢。第一次见这个标语,是在沉香网名。从惊蛰一路走到霜降。后来沉香走丢了,这句话我却记住了。不知道因为啥,我们也真的去体验了一次从惊蛰走到霜降。然后啊,周而复始的又走到惊蛰了,时间还真的过的很快呢。我很喜欢你平时写的一些文字,虽然你不经常写。但是那种感觉就如你这个人带给我的感觉一样,清新自然,美丽端庄,也不乏正能量。或许,文字是最能还原一个人本貌的吧。我们所知的故事,我们敬佩的李白豪情,杜甫悲戚,李杨绝恋,咏絮聪颖。这些不都是从文字中去还原她们的吗,从本人,从他人的文字,去深入了解一个人。说不定,我此刻写下的这篇文章,后人也会有感同身受的认同感呢。

我很高兴,孩子们记得你。周若欢是新来不到一个月的孩子,但她自己上进,愿意扎根大周。我就把她尽量的培养,如同当初的周若柒一般,她要不了多久又能成为我的得力干将。我最欣赏她的,不是干事能力,而是能捕捉情感。她竟然知道清贵妃,一个新人竟然知道清贵妃。当皇帝坐在锦苑对着贵妃的画像抚摸,然后发呆的时候,一个新进宫的宫女悄悄问了一句。“陛下,这是清贵妃娘娘吗?”“你认识她?你知道寡人的清儿。”“奴婢听说过,陛下爱她极深呢。”“好好好。”我无法用言语叙述这种激动与欣喜。大概有如人生三大乐事感觉有类似吧,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他乡遇故知。相似,却不完全一样。那样的戏,是我抱在怀里,细细抚摸的宝贝,如同轻抚贵妃的长发。

自接链文尔,曦夜已分。案察慈禧欲废光绪之史事,抬望眼,日色暗沉。断章提笔,不知云云。实为之惭,赖于惰病。我是说,当我接着写这篇文章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我在看《中国近代史上的关键人物》,看到了慈禧准备废立光绪皇帝那儿,但是列强压迫她,不让她乱来。突然断了很久再次过来更新文章,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这样使我没有思路的魔鬼,罪魁祸首就是懒惰吧。的确,我最近是越来越懒了。我什么也不愿意去做,就连欠下的不扫红征文最后一章,也不想去补。每天得过且过的,看着时间就这么浪费了。其实也不是故意拖着迟迟不过来更新文章的,只是去安排了一下女生节活动。毕竟明天就三月七了嘛。我还记得,曾经的女生节,我也会祝你快乐,你是现实中的小女生。过了一天的妇女节,我也会祝你快乐。因为你也是戏里,弘儿和若思的母亲。只是弘儿,始终烂泥扶不上墙。相比之下,倒是若思成熟的更为令人心疼。弘儿是大着年龄去幼稚,若思却是小着年龄去成熟。无论好话坏话,我已经说过了。弘儿还是得过且过,从来不放在心上。我对他真的是恨铁不成钢,他就如同同治皇帝,每天贪图享乐,不问政事。我纵然有千般爱屋及乌的想法,我又怎么能让他出息呢。谈到此,又是一番往事。记不得具体时间了,那时候你我在闹冷战吧。时间还很长。后来不知道关于什么事,我便踢了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后来贵妃你,就过来护崽了。你一句,“你可就忘了我儿子了。”我就立马屁颠屁颠的把殿下迎回来了。那时候的我,奉你的旨意为金科玉律,只要你说的我都愿意去做。只要不伤害国基体统,当然,我也更清楚,你不会去做那些事。自你走后,就再也没有人让我有那种想宠溺,愿意听她话的人了。如今的孩子们,大多是听我的话去做事。再无一个能让我听话的人了。谈到此,有些呜咽。好比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归有光那是一种失去的痛感,我又何尝不生怅然若失的迷惘呢。自古以来,感情都是一样的啊。以此作比,并非有生死之说,你当能明白我的意思。

中午放学之时,脑海中有这么一处思考。那些我自己奉若珍宝的原创文章,有很多都是你赋予它们灵魂。你也晓得,我最惜文,而你主宰了我文之灵魂。我又如何不爱你呢。如果没有你,这么一个让我酣畅淋漓表达情感的抒情对象,我又如何能写出那些感动自己的文章呢。恐怕,连写都不会去写吧,它们就静静地躺着,不会出现神奇的汉字排列组合。其实,若要观察我喜欢着谁,在乎着谁。看我的文章你就能了解大半了,总是出现在我文中的人,那必定是我珍惜的人。写过风花雪月,谈过亲情友情,可占据在我文中永不散场的人,只有你啊。我的清清,我为你写了整本书啊。

曾经喜欢嫣皇后,那是一种年少的跟风。就觉得年轻,有活力,就该配备一个女朋友。那才有跟同龄人炫耀的资本,有茶余饭后的谈资。后来长大了就渐渐地懂了,我爱她吗,我根本不爱她。不过她倒是很爱我,我时常出现在她的散文之中。或许我应该感谢她,从她这种喜欢一个人就为她写东西的做法中,我也学会了照着用。她总是那么主动,主动的找我说话,给我写东西,给我买礼物。主动的天天喊老公。但是我对她倒是爱理不理的,偶尔给她一点阳光,她就无比的心花怒放。她更像是我的一件生日礼物,我会把它包装好,放在房间里,让它保持美观。但是一般我都不会去触碰它,只有偶尔夜深人静的时候,或者有所想法的时候,我就拿出来看看,然后又把它锁在柜子里。我倒是说的很好听,不过也就是别人说的,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我的确不爱她,我现在心里很清楚。所以她后来骂我渣男,我也从不顶嘴。偶尔会在抖音上刷到她,也就点个赞。有一天她突然抖音关注我了,我犹豫了半天要不要去打个招呼。最终还是去了,不过她没有回我。就这样知道对方的现状,不去打扰也是好事。

如果说嫣皇后是我的一个生日礼物的话,那么玉贵妃就是我的药。最初相识她,是因为她性格腼腆,我让她帮我剪指甲。然后发现她很细致,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指甲刀还可以用来磨。对她感兴趣是在一次国庆节,大家都策划着出去上网打游戏,怎么怎么玩。作为班上的活跃分子,我当然也是要跟着去的。但是她就一直劝我不要去,扣扣没劝动,她就亲自出来劝我。她劝了很久,想尽办法来劝我。我被她的善良感动了,我也就真没去了。或许她只是出于一个学习委员的好心,但她对我那份关心让我真实地感受到了温暖。那天我带她去了我家,然后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我是一个调皮的学生,也是一个成绩差的学生。没有人会真正地走近我,然后关心我。但是,仿佛玉贵妃总是不一样。我就试着去追她,每天把我妈给我的牛奶,早餐,水果,零食,都放在她的书桌里。我什么话也不会说,她也什么话都不会说,她就是那种特别腼腆的人。为什么说她是我的药呢,因为她治愈了我学习迷茫期的伤,同样的,良药苦口利于病。她也让我觉得很苦。她不爱说话,但是却倔强。一旦决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心里有什么话也从来不跟我说。刚好,我也是个倔强的人,于是就免不了很多次的冷战。冷战久了,感情淡了,也就分了。我一直忘不了她,也许是因为我第一次为一个人付出那么多吧。为她写过不少东西,也费过心思。正是因为是自己努力得来的,所以会更加珍惜。直到今年暑假,狄艾鑫告诉我,廷姐有新的男朋友了。我才知道关于她的一点消息。我刚开始听了沉默,然后笑的很开心。那种感觉真的很好,很舒坦,她找新的男朋友了,那我就可以去找新的女朋友啦!仿佛是对她的一种最后的守护,也可能是一种心结。不过真心的祝福她。

谈我的经历,也是同你讲故事。前几日你告诉我,心里有什么不要自己憋着,让我都告诉你。我觉得也是,我喜欢你,不就是因为之前我们有很多话题聊得来。如果连话也不聊了,那这份喜欢也就不会长久了。而且,你总是比我时尚呢,你看过很多的爱情。你也有自己的见解。我不敢去谈一场真正的恋爱的原因就是,我很容易较真。我若是真心的走进去,我就很难再出来。那种感觉是悲喜交加,总是深刻又热烈的。所以很多人会奇怪,我这种人,怎么会没有女朋友呢。三次的人觉得我幽默,开朗,应该很好找女朋友才对。二次的人觉得,我是大周群主,在宫圈有自己的作为,也是少有的纯男。想处个对象是很容易的事。他们的想法没错,的确不是有不起对象,只是不愿意去认真。当聊天开玩笑的时候,我会笑嘻嘻的让别人给我介绍个美女,但是真正来了个女生要跟我很认真的处对象的时候。我就会很慌,唯恐避之不及。今年倒是好多了,去年老是有媒婆想给我牵牵线,搞的我哭笑不得。

我看了你那出精分,也就是陈圆圆与一个香客的故事。无论别人怎么去评价吴三桂,枭雄也好,反贼也罢。在陈圆圆心中,他总是独一无二的存在。你笔下塑造的陈圆圆,用情好深啊。让人觉得这个故事属实凄美,情不自禁的喜欢你这种文风。戏子多秋还是戏子无情呢,我觉得,戏子的情反倒是最深的。他们把世间百态都搬到了台上,却把独一无二留给了意中人。最近在听张云雷,的确很好。把中国戏曲又带到了一种新的热潮高度。我们不是追星,我们是在捧角儿。张云雷也当是有古代戏子那种细腻温柔吧,不知怎的,看着戏子那种楚楚可怜的样子。便知她心有千秋,别有天地。那种气度,总是忍不住让人怜爱。或许,人生如戏吧,我们都是某一个台上的戏子,所以才会去靠拢同类。我还很喜欢你那个叶子的故事,你说睡不着的时候就把自己想象成一片叶子,反复的落下来,重复几次就能睡着了。这句话看似很平常,也没有什么优美的词藻。可是它营造出来的意境好美啊。我总是不知不觉之间就想到一幅画面,你跟着金黄的叶子,一起飘飘的从空中落下,你闭着眼睛,一片祥和。这样的你,是我喜欢的模样。

今天没有写完,明天继续。有些乏了,且先睡去。祝你女生节快乐,永远青春靓丽,正如你说的,永远十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