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妃你不可
14324200000411

第411章 你便承受着

晚膳时,沐夏换了一身衣裳,只是这衣裳却是做了些许改动的,将她窈窕的身材完美勾勒,她到底是尝了男女之事的,身上别有一番风韵。

她巧笑着,声音亦是温柔如那云朵,话语柔软得让人心尖一漾,“爷,妾身已经在沉香苑备下了晚膳,还请爷挪步。”

她一边说着,一边抬眸小心又仔细地打量洛冷的神色,见他神色略有不快,便又接着道:“今日妾身去看了公主,公主伤势得了严太医的诊治,静养一段时日便无碍了,只是公主热情,还赠了好些礼物给爷与妾身。”

闻此,洛冷拒绝的话到嘴边,他又咽了回去,抬眼扫了她一眼,口气略有疑惑:“送了何物?”

沐夏心中暗恨,她要与自己的丈夫共用晚膳,竟还要打着另一个女人的旗号,这一瞬间她心底的嫉恨就如那雨后春笋般,疯狂滋生。

“爷去看了就知道了,且爷白日里不是答应了妾身……”沐夏说着便垂下了头颅,面露委屈之色,眼眶里顿时就蓄了晶莹的泪花。

洛冷眼眸神色深了深,见她哭得有些期艾,便道:“我去便是了,从前也未觉得你是个爱哭的……”

他说着,便收回了自己的视线,迈开步子走了出去。

沐夏微微怔愣,而后反应过来,心中既是酸涩又是欣喜,原来爷的心中还是记得她的。她是再了解爷的性子不过了,只若是她不哭,又能如何呢?

倒是平楚神色略有复杂地看了她一眼,从她的身边走过,压低了声音,“凡天后天就回来了。”

真是不知道凡天回来之后,见到现在‘得偿所愿’的沐夏,心情会是何等的复杂。

“平楚!”沐夏眼底飞逝一抹惶色,压低了声音,急急拽住了他的袖子,神色略有发白急切道:“算我求你,不要告诉他真相……”

凡天若是知晓真相,那必然是不会为自己所用了,她如何能让凡天知晓自己对爷所做的事情?

平楚微微挣扎,目光深了几许,紧紧抿着唇,半晌都没应声,随后便追上了洛渊的步伐。

沐夏紧紧握着拳头,心中很是恼火,恨恨地剜了一眼平楚的背影,她无论如何也不会让平楚将自己所做的事情给告诉凡天的……

两人用晚膳时,洛冷果然注意到了那合欢树,便问了一句:“这合欢树我记得你屋里应是没有的。”

沐夏眼底神色一飞,装作正遇欲要解释的样子,便被流樱给抢先了,她眼中含笑着道:“爷说的是这个吗?这个呀是今日姨娘去公主府,公主赠与的,还说希望爷与姨娘能百年好合呢……”

闻言,洛冷面色逐渐阴沉了下来,口气也极为不好,音调陡然生升高,“是吗?”

流樱像是瞧不出来似的,立即点头:“是的呀,那还能有假?”

沐夏在一边察言观色着,等流樱说完这句话,她便略略偏头,故作严肃道:“流樱你忘了规矩不成?下去。”

流樱顿时两肩一抖,像是被吓得不轻,煞白着脸颊应‘是’,便匆匆退了出去。

“公主果真是这样说?”流樱走后,屋子里就剩下了两人,烛光昏黄,室内甚是温馨,但洛冷的气息却是极冷的。

闻此,沐夏眼底露出惶色,便急急从凳子上起身下跪,红着眼眶,神色慽慽,“爷,流樱她不是故意的,倘若爷不喜,妾身将这合欢树锁起来便是……”

她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说了另外一件事情,但这在洛冷看来,与承认没有什么差别了。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那株合欢树,心脏突突地跳着,只觉得苦涩难忍,她竟是这般嫌弃自己,想要急于摆脱自己么?

这个认知几乎让他有些崩溃,他深吸了的一口气,看着今日穿着娇艳的沐夏,眼底渐渐染上一抹情欲,既是她祝愿的,自己又怎能辜负呢?

他眼底飞逝一抹恼气,似做赌气一般,有力的大掌一把将跪在地上的沐夏给拽了起来。

“啊……”沐夏一阵惊呼,整个人花容失色地跌坐在洛冷的腿上,心中却是狂喜的,爷终究是喜欢自己的。

然而洛冷的眼中却毫无怜惜之色,有的只是无尽的冰冷,他的大掌毫无温度,就连这具身体,也仅仅是为了发泄原始的欲望罢了。

“爷……”沐夏眼神迷离,声音娇颤,伸手主动缠上了洛渊的脖子,整个人攀附了上去。

守在门外的平楚见状,眼中毫无波澜的将门给关上,自己退避三舍,对于沐夏,他真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

屋子里,洛冷似乎疯狂到了极致,根本就没有顾虑到沐夏的感受,动作粗暴得紧,生生弄疼了沐夏。

“爷,我好疼……”沐夏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好似在承受着暴风雨般的肆虐,身体撕裂般疼痛让她难以承受,她哭丧着脸求饶,但洛冷却像是没有听见一般,只顾着发泄自己身体里的欲望。

沐夏疼得泪水肆意流淌,等她见到洛冷那双毫无怜惜和温柔之色的双眼时,她心底就好似被人狠狠地撕裂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身体上传来的剧痛远不及心尖上的那份疼痛来得剧烈,疼得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瞥见她满眼的泪花,洛冷眼神又冰冷了几分,随后伸手紧紧地捏住她的下巴,口气极其森寒道:“既然你想要,我便成全了你,这点疼痛你就承受不住了么?”

他一边好说着,一边无情地冲刺,就如一头暴怒的野兽,他的发泄只有原始的欲望,无任何男欢女爱之情。

“爷……”沐夏红着眼眶,泪水浸湿了枕头,屈辱地别开头,承受着他的发泄,双手紧紧地揪着床被。

她从未想过,爷竟是这样对自己的,那一夜的温情,似乎就好似一帘幽梦那般,就如昙花一现,好似从未存在过一样。

而今,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心中装着另一个女人,在自己的身体上粗暴地发泄,这样的屈辱,让她感到羞耻和愤怒,恨意在心底就好似蛛丝那般密密麻麻地滋长着,让她恨透了艺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