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悬疑东城诡谭
14661000000001

第1章 沧州奇事

故事发生在清朝末年夏季。沧州发生了一次特大瘟疫。沧州顿时变成了一座死城。朝廷不知道派出了多少太医。结果都是前功尽弃。

太医们都没有办法。甚至他们都搞不明白这普通的瘟疫怎么治也治不好。紧紧不到十天。沧州城里的百姓已经死去了三分之一。尸体都被官兵们埋在了城南的槐树林里以防止二次传染。

“这可怎么是好呀!太医都没有办法。难道华佗在世都行不通吗?”沧州知县柳青明满脸哀愁。

“大人!衙门口有位道士求见。”

“哎呀!不见!不见”柳青明皱了皱眉头挥了挥手。

忽然在柳青明的后堂传来了一丝说话声:“贫道在此等候多时了!”只见一位年过六旬身着道袍的老者从柳青明的后堂缓缓的走了出来。柳青明目瞪口呆惊出了冷汗。

“贫道有礼了!今天贫道路过此地得知城中百姓染上了瘟疫。这才冒犯的求见大人。想用贫道的道法来拯救城中的百姓。”老道捋了捋苍白的胡须说道。

一项做事很理智的柳青明听到这番话并没有放松警惕而是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人。因为他不知道眼前的这位道士的来历。更不明白堂堂衙门戒备慎言他是怎么从后堂出来的?

“哦?道长原来是这样呀!哎呦可给我急坏了!你说这朝廷的太医又是井里撒药、又是熏药烟儿的。可到最后还不都是前功尽弃。恐怕道长您......?”柳青明被道长一个手势打断。

“不试试怎么知道”。

“您说该怎么办?”柳青明问道。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不妨到侧堂说。”道长说道。

“请!”柳青明一个请的手势。

道长随柳青明向侧堂走去。天逐渐的黑了起来。沧州城还是原来那么的安静。衙门也和往常一样。该休息的人休息并没有什么变化。唯一不一样的是,在衙门的后堂多了一个巨大的鼠洞......

一年后沧州恢复了平静......

牛喜沧州人世。自牛喜五岁随父搬到城外居住。牛喜世代以打猎为生。年仅一十八岁的牛喜有着一手射箭的好本事。牛喜身高丈二相貌丑陋,右脸颊下有颗黑痣。因此牛喜的父亲牛万春对其子将来亲事时常有些困扰。

牛喜的母亲因一年前在沧州城回娘家的途中染上了瘟疫不幸身亡。这时不时的打击让牛喜感到堕落。有时大半夜把脸蒙在被子里低声哭泣。

一日牛喜随父亲牛万春在城南槐树林打猎。牛喜发现一颗老槐树旁有一头野猪。并拿起弓箭射向野猪。突然野猪好像被什么东西牵引着似的。直接飞奔而去躲开了箭支。箭钉在了老槐树上。牛喜的父亲无奈的向前准备取箭。当两人走在老槐树旁吓坏了。老槐树被箭插到的伤口流出了暗红的血。

“父亲!这是怎么回事?野猪没射到槐树怎么流血了?”年幼的牛喜看了看箭口。

牛万春缓过神并没有说话。而是仔细观察着四周。

四周并没任何异常。可牛万春迅速的拉起牛喜的手向家飞奔去。牛万春的眼神没有放松警惕。因为他明白老树流血这件事并没那么简单。

回到了家里,牛万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一屁股坐在了土炕上。而牛喜此时正在院子里忙乎着午饭。

今天的午饭没有以往那么丰盛。是因今天他们没有打到猎物的缘故。碗里只是早上剩下的米饭和半块野鸡胸脯肉还有半盏青稞酒。牛喜准备进屋叫父亲吃饭。

只听院子外有人呼喊:“救命啊!救命!”

牛喜好奇的打开了院子的门并探了探头。只见一位衣冠不整的姑娘拼命的向牛喜跑来。

“救我。救...我。”那姑娘跪在了牛喜的面前哽咽着。姑娘脸色苍白头发凌乱,袖角隐隐约约留下一丝淤泥。可怕的是在姑娘的左臂叉着一把箭支。那把箭支正是牛喜射在老槐树上的那把。对!没错。箭尾还缠着牛喜家缝衣服用的白线。则姑娘的伤口还躺着暗红色的血。

牛喜惊慌失措的关上了院门。颤抖的手缓缓的叉上了门栓。那姑娘在门外敲着门苦苦哀求着。

“喜儿。谁啊?”牛万春从屋里走了出来。

“父亲......”年幼的牛喜吓的并没有把刚才发生的一幕说出来,而是拉住了父亲的衣角。

牛万春没有在意,打开了院门。牛喜在父亲屁股后面眯着眼看了一下。奇怪的是刚才那位狼狈不堪被箭刺伤的姑娘竟然不见了。只见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伯拄着拐棍有气无力的站在院门儿外。看样子那老伯像是一天没吃东西了。

牛万春搀扶着老伯坐到了餐桌旁。

“你和老伯一起吃吧!”

老伯放下手中的拐棍儿。拿起筷子开始一顿狼吞虎咽。

“慢点!别噎到!等下我拿水”牛万春道

“好人呀!好人!”老伯边吃饭边嘟囔着。

“老伯您家人呢。怎么会落到如此地步。”牛喜探视的问道。

“哎哟!呜呜呜......老翁我姓杜。原本在沧州知县里做管家的。那日老翁无意中发现在姥爷房中床下的地洞。老翁探头看了下地洞。结果里面全是白骨!吓的我想到了近期沧州城里的连环失踪谜团。且想起了一年前那道士的到来。”

“那道士怎么了?”牛喜问道

“那日我在老爷府上扫地。听见老爷的两个下人议论着什么。我特意向前凑了凑。听见那位道士是从后堂进来的。可奇怪的是我们沧州衙门后堂并没有后门。如果进入后堂必须从衙门的正门才能进去。更奇怪的是那道士从老爷侧堂议事之后也没有出来过。还有老爷做事一项公正廉洁。可从那道士来衙门以后老爷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做事拖拖拉拉,时不时的还收些金银珠宝。更可悲的是公堂上用抓阄的形式来办案。

“如果没猜错的话。现在的县太爷不可能是人了。那眼前的这位老伯到底是人是妖?还有刚才我明明看见那位姑娘又是什么?是幻觉?”牛喜回头望了院门一眼。

“额!!!”房里突然传来一声惨叫。牛喜飞快的跑进屋里。只见父亲牛万春撤躺在了土炕上。脖子上插入了刚刚射在老槐树的那把箭支。脖子的伤口躺出了暗红色的血。箭头在伤口里发着隐隐的白光!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