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甜妻开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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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她怎么睡到床上了?

她说个毛线!

她什么时候打算把自己这样卖掉了?

“宫承爵……是你要我做你的未婚妻的!”

“嗯,开始是。”宫承爵扫她一眼,然后坐在了床头。

他一坐下,苏子晴便觉得有压迫感,几乎本能的就站了起来,“……”

坐下的他接着说道,“但是后面,不是。”

宫承爵望着她,提醒着她事态的转变,“在那里,不是你答应的么?”

带着请求式的答应。

苏子晴觉得自己声音都快要被吞没了,他的意思是她现在没有说不的权利了是吗?

“我……”

“难道你要让我一个有着未婚妻,深爱未婚妻的男人出去找其他的女人吗?”他认真地反问。

深爱未婚妻?这是他之后人设?不待苏子晴反驳,他接着说道,“还是你觉得我要素五年?”

苏子晴看着他,好一会才说,“现在还不是未婚妻。”

“嗯,所以,给你时间调整。”宫承爵符合。

这个时间是多久?

苏子晴还想细谈,宫承爵却给了她两个选择,现在出去,他要睡觉,或者留下来,陪他睡觉。

吓得苏子晴面色大变,跟个兔子似的窜出了房间。

宫承爵嘴角微微的上扬。

窜出房间的苏子晴倒是想立马离开,但是秦遇珩之前就交待过,宫承爵如果发烧的话一定要特别特别注意。

洛谨寒这会又不在,这里就宫承爵一个人,她想走也不敢走。

打了哈欠,她拿了毛毯打算在沙发上坐一夜。

睡是不敢睡的,他要是又兽性大发怎么办?

她的身手在他面前竟然都不值一提,想想就觉得有些憋屈,一个名门世家的少爷,不是有保镖保驾护航么?还得需要自己练身手?

拿了手机出来,刷着新闻。

她爷爷去世的消息已经基本上看不到什么报道了,大概是苏家跟本市媒体打了招呼吧,呵。

想到晚上的宴会,苏天铭在宾客间的游走,大家对他的态度,苏子晴便不由得冷下了脸。

爷爷死得突然,丧事又办得匆忙,她不信A市的人不觉得奇怪,但是竟然都假装不知道,也不关心,还与苏天铭这样的做生意,他们就不怕吗?

手刷新了一下新闻,弹出几条新的新闻,其中一条竟是与苏家有关的。

苏子晴点进去看了一下。

写这个新闻的人公然质疑苏家对丧事的做法,甚至还抛出阴谋论。

而下面的评论则是更加的精彩。

“看来两儿子对豪门来说也不是好事啊,分摊不均,连老爷子的丧事都随便了。”

“打一块钱的赌,苏家绝对会上演财产争夺案。”

“五毛钱,我压长子胜。”

“看来今年又有好瓜吃了,坐等豪门财产争夺案。”

苏子晴退了出来,捏了捏眉头,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轻靠着枕头休息。

没有想到这么一靠,就这么睡着了过去。

再醒来时,人竟然是在床上的。

她吓得立马弹坐起来……

旁边的宫承爵趴着睡着,并没有被她的动作惊醒。

看到自己衣着完整,苏子晴松了一口气,可是,她是什么时候被他给抱进来的?

她轻手轻脚的落地下床,然而还没有走出房间,就听到大门传来开门的声音。

然后便迎上了洛谨寒的视线。

苏子晴:“……”她衣衫整齐,按理可以很有底气的,但是洛谨寒偏露出一幅正常的样子,都没有让她解释的必要。

“苏小姐,早。”

苏子晴也只能应着,“早。”

“宫先生醒了吗?”洛谨寒一本正经地问道,目不斜视,并不将目光探向房间内。

“他,呃……”

“叫秦遇珩过来一趟。”身后突地响起宫承爵的声音,苏子晴背部僵了一下。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个反应。有点心虚。

洛谨寒表现出极度紧张的样子,“宫先生,您是哪里不舒服吗?”难道烧不仅没退,还越烧越高了?

“昨晚扯到了伤口。”宫承爵说。

洛谨寒立马打电话叫秦遇珩过来一趟。

苏子晴站在那里,听到他说扯到伤口,再联想到自己睡在床上,不用说,是他抱进去的了。

他这样数次扯伤口,这伤口还怎么好得了?

“秦医生说他马上过来。”洛谨寒放下电话,看向宫承爵,一脸担心。

要不是宫先生嫌他多事,他应该留下来的。

苏小姐,唉……

苏子晴感觉到了洛谨寒复杂的小眼神。

好像是怪她把宫承爵给怎么怎么了是的,他不会以为宫承爵扯到伤口,是因为某种运动吧?

苏子晴觉得自己的清誉在这一夜间毁得一干二净了。

她这会要说点什么,是不是还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越描越黑吧?

秦遇珩过来得很快,苏子晴刚洗漱完,脸上都还没有擦抹完东西了,他就到了。

看着这些都未开封的化妆品罐子,刚才宫承爵说是给她准备的,难道说,他还要她搬过来?!

“苏小姐。”洛谨寒在外面敲着门,打断了苏子晴的游想。

苏子晴走去开门,“嗯?”

“秦医生叫你过去一下。”

秦遇珩刚给宫承爵上了药,一边还说着什么,“你再这样,我就真的不接你这个“客户”了。”

“秦医生。”苏子晴走进来,看到宫承爵在扣衬衫扣子,她微微地撇开视线。

“昨晚的药是你给他吃的?”秦遇珩问。

苏子晴点了点头,“嗯,怎么了?”不会是吃错了吧?

“这个,小粒的才是退烧药。”秦遇珩望着她,“你给他吃的是消炎药。”

苏子晴:“……”两种药长得都差不多……

那吃的不是退烧药的话,宫承爵这会不就是?

她看向宫承爵,这会才注意到他神色疲倦,想也没有多想,迈步上前,探向他的额头。

“这么烫?”完全由低烧变成高烧了,而他竟然还装得像个没事人似的,刚还说是什么伤口疼?

“39度5,能不烫吗?”秦遇珩没好气地说道,“不是说了让你们密切关注他的情况么?”

“秦遇珩!”宫承爵睨了一眼埋怨的秦遇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