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花倾城身上起来,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没有任何看上去可以攀上去的地方,比之前所在的地方还要陡峭,除非施展轻功上去,否则就只能等死了。
因为这种原因,居然要等死?简直像是一场笑话。
刚嘲讽地摇头笑了笑,就听见花倾城不满地咒骂声,回过头。
“该死,居然因为这种事受伤!”
花倾城看着自己的掌心,皱着眉。上面被划破了一个不小的口子,正往外流着血,不止如此,小腿处也能看见一处红。而受伤的本人却似乎完全不打算理会,除了咒骂一声再不说什么,随意地把掌心上的血甩到地面上。
宫星絮露出不赞同的神色。受伤的人要是都像他这样处理,不早都流血过多死了?他以前也是这样?为什么还能活到现在……
从裙摆撕开了两个长条,不由分说地走过去,把花倾城垂着的手拿起,用布条包扎了起来。
“你吃错药了吗?居然给我包扎?”花倾城轻笑。
“想死也等上去了再死,我无法施展轻功,你这条命还要留着给我保命。”她从来没想过自己要饿死或者冻死在荒郊野外。
“说话还真不留情面,你不认为现在立场似乎调了过来?而且……我可不能把你带上去,今晚就算你不愿意也只能在这里睡一晚上。”
“我知道。”焦躁地打断他的话,手上也不停歇,包好了掌心的伤口,又把他那只受伤的裤腿拉开,继续用另一个布条包扎。
昨天她强行运行真气,现在却一点事情没有只是身体还有点虚,再笨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再加上刚才看到他力不从心的样子,就一切都明了了。
刚解完冰莲散身体也好不到哪儿去,又替她疗过伤的话……
“你最好不要用这点小伤口作为借口,就说自己不行。到明天为止,最好有力气飞上去!”使劲地系了一个结,宫星絮就不再理他,到离他稍有一定距离的地方躺下。
花倾城什么都没有说,过了一会儿,感觉到人站了起来稍微走远了一些。
宫星絮轻轻呼了一口气,捂着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