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吓的脸都白了,不情不愿的叩头,说:“太后误会了,傅乐师心地善良,见臣妾不为太后所喜,心生不忍,便为臣妾求情,臣妾并没有勾引,臣妾也没这个胆子,望太后明鉴!”
这个罪名就大了,苏夏觉得的背脊也吓出了冷汗,脊梁骨嗖嗖的吹来冷风,这样闷热的夏天,竟把里衣都湿透了。
“狡辩!”太后一拍桌子,激动异常:“傅络向来恪守宫规,不然,哀家和皇上也不会留他在宫里,他在宫里这么多年,何曾跟任何一个妃嫔来往过密?分明是你不知廉耻引诱,才躺他为你说话!”
太后越说越激动:“必然是你说了自己如何受哀家刁难,他才会来求情,不然,他怎会觉得哀家在为难你?”
苏夏大惊,这个傅络,也太不会说话了,她什么时候说太后为难自己了?
苏夏忙解释道:“太后误会了,臣妾并没有这样说,臣妾自知做了错事才让皇上纳我进宫,所以太后才对我管教严格些,傅乐师让我帮他去世的爹娘写一首曲子,作为感激,他才说帮臣妾在太后面前美言几句,并不是太后想的那样!”
苏夏真诚的抬头,大约是说起太后的弟弟以及弟媳,所以情绪好了些,神色间却有落寞,大约想起旧人。
太后平静了一会,说:“不管怎么样,总是你不对!”
苏夏更是担心,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这次弄巧成拙了。
太后停了停,思索一会儿,说:“不过,既然络儿为你求情,我以后也不会为难你,看在他的面子上,我也不能拿你怎么样。”
苏夏松了口气,太后又说:“不过你记住了,以后若再敢这样,别说哀家,连皇上也不会放过你的!”
苏夏点点头,已经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她知道,经过这次的事情,就算太后真不为难自己,但肯定也不会喜欢自己了,想到此处,心里就有些失望,同时对苏蜜儿也有些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