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那个男人的霸道性格她从此难逃这个牢笼,还有另一件更让凤子歌担心的事情,落寒会这样做,估计是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那么凌阳君曜也知道了吗?既然知道了,为何不揭穿?
到底该如何是好,这个时候的凤子歌思绪已经越来越迷糊,身体也开始不受空虚的虚软,她唯一的感觉就是难受。
仅存在最后一丝的清醒意识,凤子歌想要做的就是要离开这里。
事情的发生往往就是,你越害怕什么,什么就会马上发生,凤子歌当前最害怕的就是下一刻看到的人皇上凌阳君曜,而对方就在她寻找离开这里的出路之际,不知不觉的出现在了凤子歌的身后。
凌阳君曜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记得自己喝了很多酒,然后醉了,之后的事情他就没有记忆了,他醉酒也和别人不同,醉过之后在很短的时间内就会醒来,只是头会有些痛。
揉着抽痛的额角离开内厅,在凌阳君曜看到瘫倒在外厅桌子旁的凤子歌之时,心底很疑惑,不自觉的脱口而出:“凤子歌你怎么会在这里?”听到自己的声音之际,凌阳君曜才清醒过来自己说了什么,立即满心底懊悔起来。
听到声音那熟悉的声音,凤子歌此时只有想死的心,挣扎着虚软的双腿从地上站起身,却因为双腿毫无力气,一下子跪在了地上:“皇上恕罪。”话音刚落下,就是凤子歌自己也震惊了,这是自己的声音吗?为啥听起来如此的抚媚。
凌阳君曜此时已经是震惊的不能再震惊了,缓缓的蹲下身,右手勾起凤子歌的脸,就是这轻微的碰触也让她全是颤抖起来。
很想甩开对方钳住自己的手,但是人家是皇上,哪里容得她放肆。
在看到对方眼中的迷离和脸上的不正常的红晕之后,凌阳君曜的的眼神顿时变得幽暗起来,他是个男人,当然知道对方这样的反映说了什么,他的视线在第一时刻落在了坐在上的酒壶上,之后缓缓的落回凤子歌的脸上,声音悠悠传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凤子歌只是满心的愤怒,这个男人还问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不是因为他,她会被人这样设计吗?凤子歌心底有怒火,却也不敢发怒,敢对皇上发怒,她还真是不要命了,其实她也并不怕死,但是现在的她还不能死。
宽大的炮衣之下,凤子歌狠狠的掐着的大腿,努力让自己变得清醒一点回答对方的问道:“回皇上,是落大人让公公找微臣来的,皇上如果没有什么事情,微臣就先告退了。”
再继续留下来的后果凤子歌已经不敢想象,她更清楚这个男人是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然而她只能继续装傻下去,她没有忘记这个男人在大街上看自己的眼神,那是赤果果的占有,也是她最不需要的。
凤子歌的这一生应该是自由自在的,如果能找到那个珍爱自己一生的人,当然好,反之,她也无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