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凤子歌独自在庭院之中站到天黑,直到宫女惊讶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娘娘,天都已经黑了,娘娘赶紧进屋,不要在这里站这里,夜晚露水重,娘娘受凉了就不好了。”
没有做声,视线从漆黑的天空收回,转身回房。
走了几步,一个淡漠的声音传进身后宫女的耳中:“准备晚膳。”
“是,娘娘。”宫女的声音显得很开心,要知道这几天让娘娘吃东西,是这凤阁之中所有宫女最犯难的事情,现在娘娘主动开口要吃东西了,这可比任何事情都来的让人开心。
宫女欢欢快快的去准备晚膳。
相比较凤阁内的一片祥和,宫外的一处民居内,此时是气氛紧张,福安的面前是不断走来走去的绿舞。
“可以先安静下来吗?”福安终究忍不住开口了。
猛地停下脚步,单纯的大眼睛之中有着哀怨,炯炯有神的盯着一脸安然的男人,言语之中有着恼怒:“福安,你说小姐是不是真的在宫中啊。”
缓缓的摇摇头:“我不知道,如果传言准确的话,主子应该是在宫中。”
只是主子怎么会出现在皇宫之中呢?
最近发生的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控制范围,之前是主子成为凤府的大少爷,现在凤府的大少爷苏醒了,主子又成了皇上的妃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来这一次他势必要通知他了。
也许只有他可以顺利的把主子带离这凌阳国,也只有他有这个势力。
数天之后,北芪国的皇宫内,新上任的国君北芪月黍手中紧紧攒着一封信,眼神无比阴郁。
“来人。”威严的声音在书房内响起。
门外的公公推门而入跪在当前:“皇上,有何吩咐。”
“递国书给凌阳国皇弟。”
“是,皇上。”虽然不清楚皇上的用意,但是奴才的职责就是听从主子的吩咐。
短短的数月,北芪月黍再也不是过去的那个他了,不在是凤子歌身边那个无忧无虑的大男孩,身在皇家,哪个人还能保持无忧无虑呢?
“凌阳君曜”口中默默念叨这个名字,嘴角浮现一丝冷意,心中已经有了答案,这一次不管如何,他势必会带着师姐回北芪国,以后有他的保护,再也不会让师姐受到任何的危险。
其实他的心底还是有着私心的,听到凤子歌成了凌阳君曜的妃子,他只觉得心底嫉妒的发狂,从多年前,在凤府见到她的第一面,他的心底就对她多了不一样的感情,这些年更是小心翼翼的守护,期盼有一天可以梦想成真,却不曾想到会被人半路挟持,他怎么甘心。
这一次的凌阳国之行,北芪月黍是志在必行,也必须是一个人去,两个人回。
这一边的北芪国不安分,那一边的凌阳国皇宫内也是鸡飞狗跳。
凤子歌贪图的宁静生活再一次被打断,只是这次不再是一个女人,而是诸多女人。
即使喜欢凤阁,长时间呆在里面,人也会无聊的受不了,在宫女的怂恿之下,凤子歌第一次离开了凤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