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立即一冷道:“很好,那就让她继续等着,等本宫除完这些杂草再见她。”
“是娘娘。”
安晴是聪明的,当然不会把原话告诉雪妃娘娘。
离开后院再次回到门口,安晴恭敬的对等到门口,满脸怒意的女人解释道:“雪妃娘娘,凤妃娘娘昨晚没睡好,现在还没起床,请雪妃娘娘和奴才来。”
一听到那个女人昨晚没有睡好,南韩雪的脸色顿时一愣,她立即联想到,昨晚皇上又是歇在这西宫,凤子歌又是一月没睡好,这代表了什么,她不是傻子,当人可以想象到,
脸上的表情顿时被嫉妒取代,还是跟随安晴来到一处别厅。
在南韩雪一脸不快的落座之后,安晴继续道:“雪妃娘娘请稍等片刻,奴才去看看凤妃娘娘醒了没。”
说完,安晴就退下了,从始至终,一杯水也没给南韩雪递上。
南韩雪此时的心底的怒意可以用怒气冲天来形容,如果可以,她恨不得掐死凤子歌,只是她至今人还没有见到,想到掐死那个人,从何说起。
左等右等,不见凤子歌来,南韩雪的脸色早已经是难看的不能再难看,言语愤怒的命令自己的宫女道:“去看看。”
“是娘娘。”
就在南韩雪的宫女刚踏出大厅,凤子歌在安晴的扶持下,不紧不慢的走进大厅,凤子歌淡漠的眼神扫视一圈大厅,这才对坐在主座位的南韩雪道:“娘娘今天来是有什么事情
吗?”
言语冷漠,丝毫没有为自己为什么这么迟来此解释一下。
原本就很不高兴的南韩雪见此心底顿时再次怒火冲天起来,对着站在门口的凤子歌,她就怒吼道:“凤子歌,你这是什么意思,让本宫等这么久,你以为你是谁啊。”
即使眼前这个女人已经怀了皇上的孩子,但是皇上还是让她住在西宫,这代表了什么,皇上是根本不重视这个女人,至于皇上为什么还会留宿在,南韩雪自顾自的解释为,皇
上看中的只是这个女人肚子之中的孩子。
想到孩子,南韩雪的眼神再次幽暗了一番,阴狠的眼神落在凤子歌的肚子之上,眼底有着杀意。
同时心底暗暗喝道:“这个孽种就继续保留一段时间吧,她一定会想办法除掉的。”
她南韩雪陪伴皇上几年,还没有为皇上生下一儿半女,为什么这个女人才刚进宫几个月,就怀孕了,更者,如果让这个女人顺利的生下这个孩子,这后宫还有她的立足之地吗
?皇后之位还能属于她吗?
不管是任何一个理由,这个孩子都是势必不可以留下来。
南韩雪的所有反应都落在凤子歌眼中,在她看到对方眼中的杀气之时,她心底一颤,手不由自己的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心中顿时强大起来,不管是任何人要害她的孩子,她都
会杀无赦,也不管对方的身份是什么,都是必死无疑。
话不投机,往往就没有必要谈下去,凤子歌冷冷的声音再次响彻在大厅的上空:“雪妃娘娘,如果没有什么事情,本宫就先走了。”说完凤子歌就要转身离开。
一个厉声的声音,就在凤子歌转身的一刹那,在其背后响起:“站住。”
“何时。”凤子歌背对着南韩雪,声音比刚刚更加阴冷。
服侍主子有段时间的安晴很清楚,这是主子动怒的前兆,心底不由的为南韩雪祈祷起来。
然而就是有人这样的没有头脑,南韩雪丝毫没有看住凤子歌已经动怒,还在继续不屈不挠的说道:“凤子歌,你还真是不要脸,明明都怀孕了,还日日夜夜霸占着皇上。”
从那天在宴席上皇上离开之后,后宫至今无人看到皇上,她派去的人打探回来的消息就是:“回娘娘,皇上这几日都没有上朝,今天是第一次上朝。”
“那皇上去哪了。”
“回娘娘,皇上这几日都在西宫陪凤妃娘娘。”
宫女的一席话说完,南韩雪手中的杯子已经砸地上呈现四分五裂的样子,触目惊心,令人恐惧下一刻自己就会变成那四分五裂的杯子。
凭什么,这到底是凭什么,她不甘心,很不甘心,于是她带着人来到了西宫,不曾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在睡觉,还让她等这么久。
只要只想一想,南韩雪就是一肚子闷火还无处发泄,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她现在的眼神早已经把凤子歌的背影撕碎了无数次。
凤子歌依旧背对着南韩雪站立,不为所动,只觉得满心底的不耐烦,她一次次的忍让,这个是拿她当没有脾气的软柿子了吗?一次次的来找茬,在凤阁那次是这样,现在还远
远跑来西宫找自己麻烦,她还真是惹不起还躲不起了,怒意表现在脸上,凤子歌这一次突然不想再忍让。
下一刻,她在对方的惊讶之中,猛地转过身,眼神犀利瞪着对方,脚下的步伐缓缓靠近。
南韩雪看着一步一步向自己靠近的凤子歌,眼中之中终于多了一丝畏惧:“你..你..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凤子歌给了一个魅惑的微笑。
就是这样的微笑,已经让南韩雪打心底开始冒出冷汗,为什么,她可是南韩国的长公主,怎么可能因为一个人的眼神就畏惧了,强迫自己骨气勇气对视回去。
见好就收是凤子歌的良好习惯:“说吧,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和这样的没有必要遮遮掩掩。
“凤子歌,我要你离开。”南韩雪终究说出自己的目的。
皇上现在极其宠爱这个女人,杀了她,皇上一定会查到,到时候即使这个女人死了,她也没有命享受,这几天,思前考虑之后,她决定逼走这个女人,只要这个女人自己离开
了,皇上要怪罪起来,也怪不到她身上。
凤子歌冷冷的一笑继续道:“你凭什么让我离开。”
她确实是要离开这里的,可是她的离开也是要自己自愿,而不是她人的逼迫,更何况还是眼前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