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子霖的到来让凤子歌的心情明显好了不少,当凤子霖离去的那天晚上,凌阳君曜的到来,凤子歌并没有给什么脸色,对此,凌阳君曜明显是松了一口气。
站在房间的门口,看到依旧自顾自看书的人,他无奈的叹息一口气,转身合上门,走了上前:“还在生气啊。”
不能让室内的气氛一直这么僵硬着,凌阳君曜首先开口道。
“我干嘛生气。”凤子歌也许没有发现,自己嘴上说着干嘛生气,声音之中却是很明显的在告诉别人,我生气了。
凌阳君曜努力在心底告诉自己,孕妇都是喜怒无常的,世界天大地大,千万不要和一个孕妇去计较什么,努力的在脸上堆满笑容,继续道:“好好好,我的子歌没有生气。”
“哼。”
凤子歌轻哼一声,眼神继续流连在自己手中的书上。,
察觉到自己还不如一本书,凌阳君曜的心底除了无奈,更多的是撕毁那本书的冲动,可是他不敢,好不容易哄得差不多了,他可不想功亏一篑,他有的是本法让这个女人把注意力送书上移开。
“子歌啊,这么喜欢医书啊。”他发现,她看的书几乎都是医书。
“还好吧。”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不喜欢,也许是用来打发无聊的时间,那段时间在海陵谷,整天没事做,她发现看医书比做别的事情有趣多了,所以这个习惯就养成了,只要无聊的时候就看医书。
还好?这是什么答案,明明不是应该是喜欢吗?凌阳君曜差点不知道怎么搭话了。
“子歌,真的藏书阁之中有很多绝世藏本的医书,你要不要看。”
果然,这句话引来了凤子歌的兴趣,她一直都听说皇宫之中收回收藏很多天下的至宝,没想到这凌阳国的皇宫还有许多绝世医书,就不知道是什么医书了。
凌阳君曜见对方的兴趣已经被吸引,继续抛下诱饵:“像《毒医》、《医者》。。”
仅仅这两本书,已经完全的吸引住了凤子歌的眼球,漂亮的大眼睛此时睁得大大的,就像一眼看不到底的汪泉,吸引住凌阳君曜整个的注意力,早已经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只是盯着那眼汪泉,喃喃自语道:“好漂亮啊。”
察觉到对方紧盯自己的视线,凤子歌略微有些害羞:“凌阳君曜你到底在看什么?”
凤子歌吼完,两人都愣住了,凤子歌愣住的原因,是她竟然吼出了皇上的名字,要知道,皇上的名讳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让人叫的,凌阳君曜愣住的原因,是这个女人竟然叫自己名字了,他不仅没有生气的感觉,还觉得开心。
声音不由得更加温柔起来:“子歌,以后我们两个的时候,你就叫我的名字好吗?”
“不好。”凤子歌想也不想的拒绝。
被拒绝很没面子,别的女人可是想要这份荣耀都寻不到,她却不屑一顾,本想发火的凌阳君曜,在对方倔强的眼神之中,还是压抑下了自己的情绪,继续一脸微笑的抛下诱饵:“你要是答应我在我们两个的时候只叫我的名字,我明显就带你去藏书阁。”
这个诱饵够大了吧。
果然,凤子歌迟疑了,眼神瞪得大大的,漂亮的大眼珠在眼睛之中转动,然后像是衡量好了,坚定的点点头:“好,你要说话算话。”
“那你现在就叫声名字来听听。”
“不干,等你明天带我去了藏书阁再说。”
说完,把手中的医书王桌子上一扔:“我困了,皇上轻便。”
说完,人已经躺进了被窝,完全当房间内的另一个人是空气。
见此,凌阳君曜更无奈了,这都是什么女人啊,好歹也是怀了他的孩子,不仅拿他不当数,他还是打也不行,骂也不行。
心底无奈着,还是走上前,把人紧紧的圈在怀中。
凤子歌其实并没有熟睡,也没有去拒绝对方的行为,因为她深知,她是拒绝不了的,那么这样还干嘛白费口舌。
很快的,凤子歌就睡着了。
睡梦之前,她的心中已经有了决定,那天被南韩雪陷害的事情,她不提,并不代表她就不介意了,她从来就不是一个认吃亏的人,只是这事情必须等到一个恰当的时机,再一举还回去。
借着烛光凝视着怀中的人,凌阳君曜嘴角的弧度很是温柔,这几天以来的抑郁也在瞬间一扫而光,宽厚的掌心轻轻的抚摸上那不算大的肚子,眼神之中都是温柔。
这里正孕育着他和她的孩子,真是一件神奇的事情,只要是想一想,他的心底就是满满的,有着很温暖的感觉。
第二天,天刚亮,凤子歌就已经精神满满的醒了。
因为前一天晚上盯着怀中之人太久,凌阳君曜睡得很迟,现在还是很困,被凤子歌迷迷糊糊的摇醒,他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等看清楚周围的环境之后,他才耐着性子说道:“怎么了?”
像是害怕吓到她和孩子,凌阳君曜的声音都不敢大。
“带我去藏书阁。”凤子歌的声音无比的坚定。
一时间凌阳君曜以为自己听错了,这一大早的去藏书阁做什么,后来才想起自己做完答应的事情,这才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他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
不想再搭理,闭上眼继续睡觉,凤子歌哪里是那么容易就打发的人,眼神微微一眯,声音也阴冷起来:“皇上,难道你要说话不算话吗?”
凌阳君曜依旧闭着眼睛:“我没有。”
他答应的事情一定会做到,只是现在还早,就不等晚点再去藏书阁吗?
只是他不了解迫切之人的心,凤子歌是连昨晚做梦都在梦着藏书阁的医书,早上也是在医书之中醒来的,她怎么肯继续等下去。
“皇上。”在凤子歌口中阴森森的叫着这两个字的时候,凌阳君曜已经彻底醒来了。
“好好好,我带你去,我带你去。”他越来越发现,自己在这个女人面前,已经是越来越没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