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衣服的袖口上带有灵族皇室特有的图腾,手中的纯白色迟花最起码有一千年才能绽放一次,迟花的最高等级——帝迟花
陆彧渐渐走进她的身边,在她的床边找了一块空地,慢悠悠的坐下来。
结果,他坐下不还没享受鲜花扑成软榻,一件让他差点让魂飞魄散的事情发生了。
刚一坐下去,他就感觉到了他好像坐在了几根针上。
陆彧Σ(°△°|||)︴
这床和他用仇恨吧?
尼玛,扎的好痛。
陆彧赶紧从床上起来,右手捂着自己的屁股,左手在上衣里摸索着,终于,他找到了一块白色的手巾。
别问他为什么一块手巾在他的上衣里,而且上面绣着奶猫儿和一只硕大的棕色耗子。
正面是老耗子懒洋洋的趴着睡觉,一只小奶白奶白的小猫咪睡在了耗子的肚皮上。
让人大为惊奇的是在手巾的背面,老耗子慈爱的摸着小猫的头,小猫站起来亲了亲老耗子的侧脸。
陆彧……
好有爱
两幅画都绣的栩栩如生,摸上去触感好好,老耗子与小猫身上毛摸上去跟真的一样,好软,好蓬松。
这该不会是只画灵吧!
默默将它放回去了,继续在身上摸索着。搞不好林深大发脾气,血会飙更多,简直得不偿失。
陆彧呲着牙,面目狰狞。
陆彧:到不是他像这样,这身体从小就怕痛,所以为了不受伤,才练就了一身强壮的肌肉,来使自己少流血。身上一出血,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
陆彧捂脸,好想打中死这货。
(╯‵□′)╯︵┻━┻
你想象一下,一个一米八的糙汉子,因为被针扎了一下,眼泪如波汹涌的洪水一般,收都收不住。
陆彧:他的一世英名难道要毁在这个傻小子身上了?
陆彧感觉自己的血越流越多,一身青灰色的窄袖短袍上粘上了些许血渍,白色的长裤变成了红裤子。
陆彧感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紧接着来到了林深的神识中。
陆彧:就知道会是这样。
凸(`0′)凸
林深揉着自己的的屁股,咬着牙,:“陆彧你大爷的,你对老子的身体做了什么,我的屁股怎么这么流这么多的血。”
平是温和的林深难得爆了一次粗口。
陆彧:不关我的事,谁叫你的身体情不自禁的坐在玫瑰花瓣里,this,is,——报应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自己的身体一看到美的事物便情不自禁的想要坐下来细细观赏,丝好没想过有没有危险。色字头上一把刀,刀砍的滋味好受吗。
林深感觉到了陆彧的内心想发,从来没种很憋屈的感觉。
━┻︵╰(‵□′)╯︵┻━┻┳━┳ノ(°_°ノ)
陆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