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体育不世出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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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上一代雷米尔

不世出球员。乌尔苏当然听过,每个人从出生起或多或少都有图腾崇拜的意识形态。而小孩选择踢球多多少少有喜欢某位球星的因素,对喜爱球星的吹捧是球员间私下里常有的话题。时间久了,在与其他球员吹捧偶像时偶尔就会听见不世出球员的传说。

是的,传说。普罗大众不相信不世出球员的存在,而是当做神话故事一样听着有意思。乌尔苏从小听到最多的是不世出球员拥有天使的能力,各不相同,却异常强大。“得不世出者得天下!”是在自己进入希斯青训时期听闻,意思是说拥有不世出球员的球队一定夺冠,而能阻止不世出球队夺冠的只有同样拥有不世出球员的球队。

“那不是传说故事吗?”一脸震惊的乌尔苏此时的话更多是确认,而不是质疑。还是那句话,他了解布恩迪亚什么时候开玩笑什么时候是真的正经。

“不是。很少见罢了,不是每个时代都有不世出球员的。”

“场上就有?”乌尔苏不相信这两支举世瞩目的豪门球队存在不世出球员自己竟然没发现。

“阿苏尔格拉纳的中场何塞?库巴拉是加百列,巴伐利亚门将迪诺?马塞尔是乌利尔。”布恩迪亚如实回答。

乌尔苏听说过,不世出球员的实力一般人水准不够看不出来。但乌尔苏不相信自己的球商有问题,他扭头盯着比赛中的二人,努力想看出点门道来。可现在这个时候得知那么大个秘密,他哪里还能静下心看比赛?!

“水平不够看不懂不世出球员的实力,是真的?”

“…不想打击你…”可乌尔苏还是觉得被打击了,布恩迪亚可不会说安慰人的话。

“小时候听的什么某一天突然觉醒,是真的?”乌尔苏眼睛瞪的老大。

“嗯。”

“转世轮回呢?”

“这谁知道,我又不是神学家。”

“那能力每一代都一样?”

“这么说也行。”

“超级球星都无法企及的实力?”乌尔苏额头见汗。

“这确实。”

“天使附身总不可能吧?”

“还真有迹可循,就像被天使吻过一样。”

乌尔苏疯了,嘴巴怎么使劲都合不拢。小时候听别人吹牛的传说竟然是真的?!他很庆幸自己心脏健康,否则此时的他可能会晕厥。突然,乌尔苏想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他连忙追问:

“你怎么确定你知道的不是神话故事?”

“当然确定。”布恩迪亚毫不理会乌尔苏的颜艺。

“有证据吗?”

“我就是,上一代雷米尔。”布恩迪亚转头微微一笑,自信且强大。

回头继续看比赛,乌尔苏一人石化在了沙发上。

许久…街道上归路的行人渐渐稀薄,房顶的猫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叫声,布恩迪亚又抽了2根烟,喝了1瓶酒。

乌尔苏在消化。根植心底的虚幻变为切身相关的现实,这种转换很艰难。好在乌尔苏经历过许多大风大浪,心智足够成熟,在理智分析自己所掌握的事实后,他渐渐恢复平静。

布恩迪亚初入希斯一线队时只是个平平无奇的球员,这点乌尔苏是知道的,后来突然爆发超强的足球天赋,变成球队绝对意义的核心。如果是在球员成长期,这种变化是好解释的。但一个27岁的球员突然开窍,而且是突然逆袭成神,这就很难解释了。现在看来,是布恩迪亚那时候觉醒成了雷米尔。

乌尔苏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联系布恩迪亚传奇的球员生涯他开始相信不世出球员的存在了。如果布恩迪亚不说自己是上一代雷米尔,乌尔苏听到不世出球员存在的秘密可能只会当一个惊天八卦聊一会就收手,毕竟他早已离开足坛,足球圈再大的秘密已与他无关。但现在自己收购了希斯,想聘请布恩迪亚帮助自己重新复兴这支曾经的豪门球队,那布恩迪亚是上代不世出球员的身份就极其重要了。

在乌尔苏石化的这段时间,阿苏尔格拉纳和巴伐利亚联队0:0结束了上半场的争夺。15分钟中场休息的时间,主办方安排了著名的流行歌手串场,布恩迪亚对音乐不感兴趣便趁此机会去上厕所。

电视里男明星在场地中央载歌载舞,节奏感极强的音乐配以雄厚磁性的嗓音,赛场的氛围没有因双方球员暂时的离场而冷掉,球迷的热情反而更加高涨。

一般欧冠决赛的中场休息很少安排流行音乐表演,特别是邀请娱乐圈的明星。但本场在西班牙主场的比赛因为主角一方是西甲球队,当地主办方算是借身份优势给阿苏尔格拉纳造了个势。台上演唱的明星叫恩里克?普雷斯勒,现在人气最高的流行音乐明星。西班牙人,喜欢足球,不止一次在公开场合表示自己是阿苏尔格拉纳队的球迷。听闻这位大明星没事喜欢乔装去踢野球,可见他喜爱足球这点并不是经纪公司给的人设。跨界请一位热爱足球的娱乐明星助阵欧冠决赛,也是对足球的推广,西班牙主办方这种一箭双雕的小伎俩欧足联方面看破却没说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过去了,不过由此也可以看出西班牙方面对本届欧冠冠军势在必得。

乌尔苏从石化中恢复。

借此时机,他又追问了一些不世出球员的问题,连布恩迪亚上厕所都不得安宁,布恩迪亚不胜其烦,非常后悔告诉他这个秘密。但在乌尔苏握起酒瓶后,布恩迪亚的态度明显好转,耐心的解释完毕。

“突然退役是因为雷米尔的能力没了,那你现在能带希斯吗?”下半场比赛即将开始,二人坐回沙发,乌尔苏没有忘记此行的真正目的,话题切回。

“能力没了,其他都还在。”

“怎么证明?”对于母队希斯,乌尔苏看得比自己生命还重,教练是球队复兴的重要基石,乌尔苏很慎重。

“切~”

布恩迪亚露出轻蔑的神情,乌尔苏感觉不妙立即拿起酒瓶提醒:

“注意言辞。”

“咳~嗯…”布恩迪亚组织了下语言,“就好比我现在还能看出谁是不世出球员,这是球商和经验。”

乌尔苏放下酒瓶,如果不是武力威慑他知道对面这个贱人还有半句一定是哂笑自己球商不够。不过这也打消了乌尔苏的疑虑,球商极高,经验也有,再加上对希斯足够了解,布恩迪亚出任教练再合适不过。

“那么,以你的理解给我解说接下来的比赛。”乌尔苏说。

“艹,我又不是解说员。”

“这是教练面试。”

“…”布恩迪亚臣服。人穷志短啊!要不是没钱了他才不去当什么教练,现在的生活多逍遥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