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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妈妈生病了(2)

每天早上,张悦一如小时候那样,早早的起来做好早饭,然后叫张晴起床,看着妹妹吃过饭,上学去之后,她才慢慢的收拾,洗漱,做自己的作业。放假之前曾老师的话对于张悦来说,触动很大。既然看清楚了重要性,自然不用别人再多说什么,张悦自是明白应该怎么样去做。正好妹妹上学,家里也没什么人,非常清净。她每天做完作业之后,更多的时间都用来整理素材,大量的写稿件。

张悦很清楚,像她现在这个阶段,搞文学创作显然是不现实的,别的不说,时间都不够用,她哪里有那么充裕的时间去十年磨一剑呢?她想来想去,最简单有效并且方便的办法就是给中学生杂志提供新闻稿件。毕竟,她现在在电台主持着节目,接触到的人多,知道的事儿多,且都是中学生们喜闻乐见的。下来稍微整理润色一番,投寄到各个中学生杂志去,都是会广受欢迎的。

放小姐俩单独在家,姥姥自然不放心。可来看了几回,看到张悦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每天还知道换着花样儿给妹妹做好吃的,心里总算踏实了些。尽管如此,张晴正式一放假,姥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小姐俩接过去,和他们老两口加上舅舅一家人一起过春节!

春节过去没几天,也就是初四,初五的时候,妈妈回来了。看样子,这次老家之行,把妈妈累坏了。整个脸庞都消瘦了一圈,面色青黄青黄,连眼睛都塌下去了,看上去仿佛刚刚大病了一场。

看着妈妈这个样子,小姐俩根本来不及说什么,姥姥就不愿意了,非要立刻,马上逼着妈妈去医院看病。还打电话把舅妈叫了过来,让她陪着妈妈一起去。

“妈,现在过年呢,你瞎折腾什么啊?你还嫌我在医院待得时间短啊?我现在看见医院都快吐了。”听姥姥在旁边嘚嘚嘚嘚说个没完,看着风风火火跑来的弟媳妇儿,妈妈无可奈何的皱了皱眉头,不耐烦的说。

“什么过年不过年的?你看看你这样子,过完年你都找不着了!不行,这次谁说了都不算,你赶紧去看病。再说了,过完年,你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了,你们那个单位,恨不得把你当牛使唤呢!”

看老妈越说越不靠谱,妈妈也知道姥姥这是彻底怒了。她无奈的赔了个笑脸:“妈,行啊,我去看,这次我一定去看。不过,咱还是得等过了年,这会儿,正经大夫还没上班呢,我这也不是挂急诊能解决的问题啊?”

听妈妈这么一说,连姥姥也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太着急了。看到这副情景,舅妈赶紧走上前去,搂住姥姥:“妈,你放心吧,过完年我请假陪姐去看病。就算拉也把她拉去,你看行不?姐说的也对,这会,医院医生们也放假了,根本找不到什么好大夫。再说,她这明显是累的。你让她休息几天没准儿就好了。”

“嗯,妈,你别担心了。我自己身体我知道。我本来也准备去看看的,你放心,这次我多请几天假,好好查查……”

刚刚过完十五,妈妈就在舅妈的陪同下去了省医院,这一去不打紧,当天就被安排住院了。做了B超做CT,又是验血又是验尿,因为牵扯到公费医疗,下午。不光通知了家属,连单位领导都被通知赶到了医院。

经过专家会诊,妈妈的肾脏出现了问题,她的右肾在肾小球的位置上发现了一个小瘤子。虽然体积不是很大,但是位置不是很好,它严重影响肾脏正常工作,不手术取出,将会影响整个肾脏的正常工作,造成肾脏萎缩,坏死!

按道理,人体有两个肾,一边出问题并不是很可怕。可问题是,在妈妈年轻的时候得过肾炎,他的左肾本来就不好,这下可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简直是要了亲命了!

这种情况,省医的人也不知道要怎么办。手术单单取出瘤子,当时的医疗水平根本达不到!可是,如果把右肾摘除,那单单靠本来就不是很健康的左肾去负担整个人体的全部排毒功能,连医生都不敢确定有把握……所以,专家会诊了三个小时,最后依然没有得出有效的治疗方案。

医生在办公室讨论不休,被通知在门外守候的姥爷,姥姥,舅舅,舅妈还有张悦那个心里可就七上八下了。越等越心焦,越等越害怕,等到最后,恨不得自己吓自己,把腿都给吓软了。

好容易医生出来,看看这门口老老小小的一堆人,可没有一个能担事儿的。问了半天,知道病者老公还在国外时,医生生气的直瞪眼睛:“这会儿了还不通知赶紧回来?这要万一有个啥事,他回来还有个屁用啊!”

看一直温文儒雅的和大家说话的主治医生都急的爆了粗口,姥姥一下子就瘫坐在了椅子上。她知道,这次,姑娘是摊上大事儿了!

旁边一直守着的单位代表看到这种情况,二话没说直接回了单位。用他的话说:“经理生了这种重的病,都是出差累的。说什么也得赶紧去通知领导,不能让经理白受这份委屈!”

因为单位押了支票在医院,费用不成问题,所以医生直接把他们商量的方案告诉了张悦一家。妈妈这次得的病毕竟凶险,目前能够从肾小球里取瘤子的手术,全国只有两个专家能够做。一个是北京总院的刘大夫,一个是上海的张大夫。但是张大夫现在在美国讲学,肯定是回不来的。而刘大夫的手术也排的非常满。医院尽力去请,至于能不能请得来,现在谁也说不清。

听了医生的话,大家的心一下子都悬在了嗓子眼儿。张悦看看姥姥,姥爷惨白的脸色,咬了咬牙,问道:“医生,按道理,医院和医院之间应该都是有来往的吧?你们去请,会请不到吗?或者”张悦停了一下,试探的问了一句:“你们和刘大夫,不熟?”

听到话语是从这么个明显稚气未脱的小女孩嘴里冒出来,医生明显的愣了一下。不过,医德使他不愿意欺瞒。他看了一下大家那期待的目光,叹了口气:“刘大夫是北京总院从,美国高价聘回的教授。他在国际上都比较出名。可是,回国时间短,坦白说,我们和他还没有打过什么交道。就是我,和他,也就是一起参加过几次研讨会,不过是点头之交。我们只能是尽自己最大的诚意去请,至于能不能请到,我心里真的没数。再说,人家最近有没有什么安排咱们也不知道。万一,他再有个什么讲学啊,研讨啊之类的活动,就不知道会排到什么时候了。你妈妈的病,虽然不是什么急症,可是,这个手术还是越早越好,再拖,这瘤子的事儿不好说,万一病变了,或者再长大了,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