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天兄,你可不可以让我把我那俩兄弟给带进来?”张笑天听后哈哈大笑道:“可以,让他俩给你当副手吧!”
刘备闻言一声呼啸,迳自去把这消息告知他那两个兄弟和寻他的部下而去。
何宝苦笑的摇了摇头,连忙追着去了,没有他的命令,谁会听他刘备的指挥。
赵云闭目养神一会儿,睁眼说道:“我仍旧放心不下四公主。”
“按照常理来说还没到禅位的时候,他们应该不会摆布四公主,免得引起我们的怀疑。”张笑天说道;
赵云说道:“在朝廷那些人的眼中,倩四公主已经犯下那不可饶恕的大罪,我担心朝廷当天就会赐她一死,到那时我们便无力回天了。”
张笑天此时被他这么一说,更增加对小贲这项担心,以朝廷的凶残无情,说不定小孩子也不放过,于是惊疑地问道:“那怎么办才好?”
刘芒逼迫刘芬把自己亲近之人全部调走,一方面是由他的人监视芬夫人,让她不敢背叛与他,同时也可以把四公主监制,
要她生便生,要她死便死。真是应了那句话: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你到五更。
张笑天此时是关心则乱,大脑之中一片空白,想不到任何办法可以扭转这恶劣的形势。最大的问题是他们只能待到那最后一刻,才可以把四公主给救出来。
“如果陛下早一天把四公主召回宫中,我们就什么办法都用不出来了。”赵云说道;
现在虽然是在这寒冬时份,张笑天仍然热汗直冒,惊恐的说道:“我倒没有想到过这么一计!”
“这件事情包在我的身上,刘芒现在仍然不知道我们已经看穿他的诡计,所以不会派大军驻守在夫人府,
就算派人押解四公主回宫,也不会劳师动众,只要我们遣人十二个时辰探查夫人府的动向,到时候随机应变,便不怕有失了。”赵云这时冷静地说道;
张笑天现在是有苦自己知,问题是在小贲身上,他下定决心,不把小贲假扮刘协之事告诉任何人,
将来除他和四公主、何淑儿有限几人之外,便没有人会知道小贲的真正身份。
“怕就怕朝廷狠心到把四公主就地赐死,这事真的非常伤脑筋。”赵云说道;
“关于四公主这件事情说不准要强行行动,我就施压力逼迫刘芬让我把四公主带到这里,她唯一方法就是请示朝廷,
假如朝廷真的要存心处决四公主,也不会介意四公主来到何家,他们还可多增加一项劫掳公主的罪名与我们,他们那就会更加理直气壮。”这时张笑天把心一横说道:
“在理论上来说,你应该让刘芬与四公主一起来到何府,你这样做难道她不会产生怀疑!”赵云说道;
张笑天这时也感觉到这方法行不通,在苦恼无比之时,芬夫人遣人来请他到夫人府中。张笑天匆匆上路,他深知现在已到可以向刘芬摊出假牌时候了。
今日天气格外的晴朗,使之张笑天心情格外轻松,很久没有露面的太阳温柔地照拂着银白色的世界。
刘芬在幽静的内轩内等待张笑天的到来。
张笑天进入府内环目四顾,可是连小倩都没有看见,心中暗想看来整个夫人府已经彻底被刘芒方面的人所掌控。
此时的刘芬一身青衣,精神好了一些,但是依然掩盖不住她那凄凉苍白的玉容,有种令人心碎的孤高而清净的美态,泄露出她那内心之中所经受到的矛盾和痛楚。
这时的张笑天心坚如磐石,对她没有生出半丝的同情之心,心中暗叫活该。
坐好之后,献茶的女婢退了出去,刘芬轻轻问道:“事情进行得如何?”
“到现在为止还算顺利,你那里有什么新的消息,董卓、刘芒他们有没有收到任何风声?”张笑天淡淡一笑的问道;
刘芬摇头说道:“董卓和刘芒他们的精力现在全部都放在禅位的事情上,暂时还无暇顾及其他的事情。
你们与曹操他们联络上没有,如果没有兖州的接应,怎么可以让王荣母子逃出长安,从而安全抵达兖州?”
“早就联络好了,曹公亲自率人来接应,但是仍然不信任我们,只说我们如果可以把王荣母子运出城外,便到城西的芒山与他们会合。”张笑天装作苦恼地答道;
刘芬哪能想到这是张笑天的胡编乱造之语,俏目立时亮了起来,于是加紧追问道:“现在只剩下两天左右时间,出城的秘道弄好了吗?”
张笑天闻言灵机一触说道:“该做的什么都已经预备妥当。”
接着用以最深情的语气说道:“对我来说,你和四公主比王荣母子更为重要,所以我决定先把你、
四公主和小贲三人送出城外,才发动对董卓、刘芒和你那皇侄敢赴禅让地点车队和渤海王府的袭击,否则宁肯取消整个计划,也不行动。”
“我们真的那么重要?”刘芬闻言娇躯一震,垂下头去问道;
张笑天这时心中暗笑,说道:“如果失去了你们,那我还有什么乐趣,按照往日的情形,他们的车队将于大后天辰时离城,
我会早些于卯时末在后门处等你们,如果所有事情顺利,立即派人先护送你们到城西,等我救出王荣母子之后,再来与你们会合,一起自秘道离城。”
“那谁负责城外的伏击呢?”刘芬问道;
张笑天答道:“那当然是由何宝来负责,车队在经过长草原之时,我们的人会藏在预先准备好的机关之内,
在他们毫无防范之下,只是那万箭齐发,便让他们应付不得,这计划可以说万无一失。”
这时只见刘芬樱唇轻颤,以蚊蝇般的声音说道:“好吧!到时我会和四公主、小贲溜出来与你会合。”
张笑天见目的已经达到,于是起身过去见四公主。而刘芬则借词还有要事必须处理一下,离府而去。
但是张笑天当然知道她是要向董卓、刘芒汇报最新的这些情况。
四公主见到张笑天那自然是非常开心,但又忧心忡忡,怕他斗不过董卓和刘芒之流。张笑天把她拥入怀中,一边甜言蜜语,一边告诉她小贲化身为刘协一事。
只听得那四公主俏脸色变,也不知道是应该害怕还是兴奋,呼出一口凉气说道:“难怪小贲最近这些时日以来行为甚为古怪,
不时的自言自语,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你俩人瞒的我真是好苦,我还以为他是念母过度,迷失常性,而又不敢告诉你,怕分散你的心神。”
“这件事情除了你和淑儿之外,便没有人知道他真正的身份,所以无论在任何情况下,你也不可以揭破此事。”张笑天说道;
四公主说道:“明白的!我还分得清事情的轻重缓急!”
为了安抚她的心,张笑天便把刚才对刘芬说的话,告诉了她,随即再商量怎样为小贲掩饰之后,这才赶回何府去。
次日张笑天再次拜访夫人府找到刘芬,探听她的口风。果然不出所料,刘芬没有反对这个安排。
如果站在董卓和刘芒的立场来说,张笑天他们犹如在如来佛的手掌心内翻筋斗,怎么翻也翻不出他的手心之外。
所以绝不会因此而放过一举把张笑天和何家所有潜在势力尽歼的这天赐良机。
“小孩子胆子比较小,我想先把小贲给带走,芬儿你有什么意见没!”项少龙面带微笑说道;
刘芬这时哪会在意这个无关痛痒的孤儿,随即点头答应。
张笑天长身而起,此时正要离去。
“笑天!”这时刘芬轻呼道;
张笑天此刻转过身来,刘芬把娇躯扑进他的怀中,纤手缠上他脖子,献上香吻,用尽所有力气宣泄出心中的痛楚。
张笑天虽然没有半点兴趣,但也只有虚与委蛇,装作热烈而贪婪地痛尝她那樱桃檀口。唇分之后,刘芬的热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芬儿呢有什么心事?”张笑天故作惊讶的问道;
刘芬这时伏在他那雄厚的肩膀之上失声痛哭起来,过了半晌才平静下来说道:“人家是太高兴了,才会如此失态吧!”
张笑天此时心中大骂。
刘芬这时离开了他,拭着泪眼说道:“你快去找小贲吧!”
张笑天明目张胆的领着小贲走出夫人府,在行进途中找到一处隐蔽的地方,给他换上预备好的破旧衣衫,又叮嘱一番之后,这才带他回到何府。
再临行之前他已经把刘协另有其人一事告知了有关人等,说今日可以领回刘协,何家众人听闻那自然是高兴万分,
最为高兴的自然是那荀彧,如此一来,整个局势顿时开始朝着张笑天一方倾斜。
刚刚踏入府门,何苗和荀彧两人已抢先迎接,跪下高叫渤海王。
此时的小贲诈作惊慌失措,毫无章法,躲到张笑天身后,只是叫嚷着要见娘亲。
“他此时还没有习惯自己的真正身份,让我带他去让淑儿照顾,等他见到王后再说吧!”于是张笑天向众人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