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烟花之城
18638400000032

第32章 33.小三子

再走几步就到了“宜芸馆”,这是皇后居住的地方,隆裕太后和珍妃,谨妃都在此居住过。

我问林子是不是你们女人都想当皇后,愿意到这来住着?她想了一会说如果能上网的话可以考虑,哈哈……

进门两边的墙上均有石刻,是乾隆帝的御笔亲题。我也好书法,从小练过些字帖,觉得他的笔法应是学王赵,端庄清秀,匀称适中。

在岳麓书院里,康熙写的“学达性天”和乾隆写的“道南正脉”都挂在那。你可以看得到其实他的祖父康熙帝的字虽不比他强多少,但是老康的字存世稀少,拍卖会上就卖得起价了!而老乾太爱显摆了,传世的书法作品也太多,以至于和他的诗作一样的命运,不怎么值钱了。

天下的理大都一样,物以稀为贵,“林子,你说是不是爱给太多了也就不值钱了?”她说相爱的人只会嫌爱少的,没有嫌多的……

第一次来的朋友,园子里还有个地方一般都会去,就是那个融汇中西的特色的石舫,它真正的名字叫“清晏舫”。整个船体是中式的,而顶部的装饰和船桨叶的模式是来源于西方。乾隆老儿将其建成一座石舫,好象大清的江山坚如磐石,无覆舟之忧。魏征引用东汉张衡的《二京赋》里的“夫水可以载舟,亦可覆舟”之句,来劝谏唐太宗李世民,要以民为本。而今的“以人为本”,大概也是由此而来吧!

过了石舫,就要开始攀登万寿山了。虽然不是很高,但是只要到达“画中游”,你就会发现眼前豁然开朗,身心也为之一振。拾级而上,到达万寿山的最顶峰“智慧海”,心中犹然生出一种回归大自然的惬意。智慧海语出佛教的《无量寿经》中的“如来智慧海,深府无崖底”一句。在通住山顶的鳞峋怪石之间攀行,爬起来确实有一点累,但好在我们几个还年轻,手脚并用,登上了颐和园的最高点。

在山尖上绿树的掩映中凭栏远眺,秋日的阳光照得湖面波光粼粼。玉泉山的宝塔和香山,一片青黛之色。有深有浅,有浓有淡,似是一幅泼墨山水画,浓重而不失淡雅,叫人心旷神怡,几致物我两忘。山上的佛香阁建于乾隆二十三年,也就是1758年,在光绪十七年的时候重建,耗费了银两78万多两,是颐和园当中花费最多的工程。

我总是纳闷那时的统治者怎么这么有闲功夫,花这么多钱来修建园子,被痛揍了那么多次后还是不长记性,不一心一意发展国防,多补充点军费。

那个佛香阁是全园建筑的中心,站在平台上,可以俯视整个昆明湖和排云殿等。进去一看,墙上有清朝的太监的档案,感觉好玩。在阳光的照射下,几座西藏的样式佛塔,显得更加金壁辉黄,庄严肃穆!

我听说这颐和园原叫“清漪园”,还是觉着原来的名字好听。现在这名字听着就憋气,什么“议和议和”的,明明就是求和,当年这里被洋人毁了又修……林子倒是心情好,她说这里是清代的皇家花园和行宫,皇上啊,妃子啊,佛爷啊,等等,都曾经在这里留下许多许多的脚印,我们踩在这块土地上时,说不定哪个脚印就正好印在皇上啊或者王爷的脚印上了,呵呵。

佛香阁的肃静,七百里长廊的典雅,横垣了中国上下五千年的文化,英法联军破坏的历史痕迹也遗留在上。

园林艺术巧夺天,风轻云淡思帝王。如镜水面船飘荡,画中取景忆沧桑。

回来的时候彭羽和钱程还在争着“颐和园”三个字,是不是光绪的手笔,我觉得这些问题其实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个三个字承载的百年来的历史,还有今天我们的足迹。

离开京城的前夜,大伙三五成群的轻松去了,我和钱程、彭羽等一起在新华社附近的潇湘会馆吃了顿算是比较正宗的湘菜。

小三子打来电话喊我们一同去KTV,小三子就是唐璜,只是最近《康熙微服私访》比较火,大家觉得他和里面的三德子很挂相,大家都爱这么叫,习惯了。

他平日里多和钱程一起出没,总有人问钱程和他是不是两兄弟,钱程每次听到都一百个不乐意,你不如说我胖,像是弥勒还听着舒服点,说我象太监?

特别是他那张圆脸上干干净净的基本上不张胡子,以前不觉得什么,最近听着别人这么一喊,老觉得别扭。

别看唐璜这小子笑起来跟三德子这个小太监,憨憨的,最近做起业务来可有东厂的做派,很有手段。

要不这段时间他的腰包怎么鼓得这么快?说来也怪,在电视媒体在当地很强势的情况下,且广播电视报纸在本地报业纸媒中也并非主流,他的业务也能做得那么好?

大家都要他透露几招,他也只是用他招牌的微笑着说,“碰哒狗屎运咯”。

今天,也是他请客。不知道拐了多少个弯,坐了好几十块钱的士才赶到他请客的地方,远是远,但是一进门就知道这地费用不低。

听说这个KTV会所隶属于京城一家鼎鼎有名的大集团旗下,集团的名字很牛,具体不好说,反正听上去就是保证赢利,只赚不赔的意思。人家老板背景厚,家底大,所以在这玩,放心舒适!对了,今天我们是清一色的男生过来的,说好不方便带女眷……这个包厢看上去比我爷爷家那个四室两厅的房子的总面积还要大,我们和唐璜的北京客户一行九人,加上陪唱的小姑娘和服务员,近20人在里面也不显挤。

这个晚上的过程同样是喧哗而没留下其他什么,直接说结尾吧,各自带着自己中意的妞消失在夜色中。我和比较老实的彭羽俩人一起回酒店,不是我怯场或冒充柳下惠,主要是林子在等着。

黄跃好象也没带小姑娘出台,原因很简单,钱不够,听说这里的消费怎么着也得800元/人往上走,而且干这事咱星城人都不兴问他人借钱,说是兆头不好会走霉运。

但是要补充的是,咱也没看见他和我们几个一起回,王健说估计他是跟妈咪走了。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每次出去玩就他和妈咪打得最亲热。每到一个新地比熟客还放得开,一到这种风月场所就象鱼儿投入了水的怀抱。也难怪,谁要他帅的掉渣呢,要认命,钱程老说人家和我们不是一个档次的;我们是花钱去耍的,他不仅耍了不要花钱,要是没进钱也就算是亏了。

我们都曾积极的做跃哥的工作,争当他的经济人,保证将他打造成星城的头牌,一定卖个比全聚德的鸭更好的价钱。

我们还有比较长远的规划,稍微打点基础,我们就会张罗着替跃哥开个自己的店,品牌就参照全聚德叫“全来德”,星城话意思就是“都搞得”,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没有啥不会滴。

而后的一个多月年度招商会继续进行,大家都各自忙碌,我们继续分别展转于上海、广州等区域中心城市,进行推广活动,都忙着联络的客户,虽然有点辛苦,但总算是有吃有喝有玩,也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