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兄弟,你说那恪静公……公主!小侯爷!”
陡然酒楼中爆发一阵惊天大尖叫!被吓傻了!
眼前这位不是小侯爷吗!
这位八卦的大叔这么一嗓子,楼内所有的大妈大婶、姑娘小姐全部整齐划一的望过来!
西陵墨咧出一排白花花的牙齿,扇子一展,摆个潇洒的帅哥姿势,淡定的挑起秀眉,朝眼冒绿光的各位挥挥手!
“再会!”
说完,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光速飞奔!一溜烟,只看到西陵墨英俊的后脑勺!
“小侯爷!”
“小侯爷等等奴家呀!”
西陵墨好比扫把星,所过之处一记烟尘横扫!
大爷大妈大婶子,老女老幼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挎着篮子跟在身后尖叫追赶,西陵墨那身手真不是盖的!
看得原本打算叫她的凤邑吓得硬是不敢出声,望着她身后那一大批吓人的滚尘,就怕自己变成第一个出使西陵被踩死的皇子。
他咽了口口水,十分不道德的旁观。
他总算知道锦宁侯的轻功为什么这么逆天了。
瞬间自己不平衡的内心舒坦了。
“三哥,这位锦宁侯不会忘记今日比试吧?”坐在凤邑身边的八皇子略带吃惊的看着消失在眼前的滚滚红尘。
“两位三八真有闲心看热闹。”一道微喘的冷凉嗓音在八皇子身后响起。
凤邑一惊!
“你不是……”
“我什么?”西陵墨哼了一声,扶着桌子,为自己倒了一杯茶,仰头灌下!
凤邑干笑,这位命还真大!
西陵墨总算平复了些,一路飞奔,乘乱逃出生天,实在是狼狈。“三皇子打算怎么比?”
西陵墨食指端起一盏白瓷彩绘松石茶杯轻抿一口,斜觑了凤邑一眼。
“论轻功,你十分之一也比不上本公子,论剑术,你五分之一也比不上,论射击……哼哼!”西陵墨鄙夷的瞧着凤邑。
凤邑已经习惯了西陵墨的毒舌,琢磨出视而不见的对付方法。
“锦宁侯还真是全才,不如我俩比绣花?”
“绣花?”西陵墨下巴都快掉了,一下子懵了,舌头都被滚烫的茶水烫的没感觉。
“哼!”凤邑十分有成就感,继续落井下石。“锦宁侯,就比绣花如何?”
西陵墨:“……”
什么叫阴沟里翻船?她就是。
西陵墨一向觉得自己文物全才,实在是没有什么难得倒她的,若说此生最抱憾之事是什么,那就是绣花!
幼时刚拿针中指就被戳个对穿,痛得她好长时间鬼哭狼嚎,从此看到针就发飙,自然因为身份使然,也很少会自己亲手绣这些,就再也没拿过针线。
让她绣花?
估计看到针就晕菜了。
“这个……凤三皇子……绣花这种事一向是女……”
“锦宁侯,据说西陵苏绣织造七星的手艺传承数百年不衰呀。”凤邑阴阳怪气道。
西陵墨被堵的哑口无言。
西陵国的苏州有个云绣坊,里面有七位织造高手,绣出的花甚至以假乱真,盛极西陵。而这七人却不是绣娘,而是七位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