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凡尘俗世一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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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明森始闯荡

太阳就快要落山了,昊明森走在一条半山腰的公路上,往下看着夕阳,夕阳的光芒照在他的脸上,脸蛋顿时红彤彤的,像神幻中的救世主一般的面孔。他还要趁着在太阳落山之前赶到表三娘家,看着天边太阳落下只剩半边脸的时候,他就看到山竹坝的街头了。不错,这就是他的希望,是唯一的希望,他曾经来这里赶集过几次,他还是知道他表三娘家是在哪里,不一会儿他就来到表三娘家的饭店前面,这时只看见他表三娘家还正在招待客人。从不远的地方看去,生意还是蛮好的,还有好些人在那里吃饭,他过一会儿就直接走到饭店的门口。但是他犹豫一会儿想着到底进不进去,因为他来得太唐突,因为他是来求人的,他还没准备好怎么跟他表三娘开口呢?这个时候被表三娘看到后说:“昊明森……快进来和我们一块儿吃饭,这个时候的昊明森想拒绝的说:“表三娘……我来是找你帮忙的,饭我就不吃了,我等下还要回家,家里我的妈妈还在痛苦中,因为受伤了,不小心摔倒的,”这个时候他的表三娘说:“是怎么摔的,严不严重啊?那你来找我怎么帮忙呢?就算再急的事,你走那么远的路肯定饿了,快来把饭吃了……到时候你叫我帮什么忙我都会尽力帮你的,”这个时候的昊明森想到:表三娘都把话说到这里了,他也不好再拒绝了,再拒绝的话等一下求人家的话人家不帮忙那怎么办?然后就不客气的进去坐在饭桌上。这个时候,表三娘的丈夫早已把他的饭盛在桌子上了,他没想到,表三娘的丈夫还是挺通情达理的。这个时候表三娘来到昊明森的身边坐下说:“昊明森走那么远的路一定饿了,多吃一点,”说着就从碗里夹了一个鸡腿放在他的碗里。因为昊明森还想着在家里的妈妈还在痛苦当中,所以那么大的一个鸡腿香香的,但是它吃起来并没有感到什么香味,三下五除二就吞完了,不一会儿他就吃饱了。这时候坐在昊明森身边的表三娘说:“明森你吃饱了吗?要不要再吃一点?”昊明森欣慰的说道:“表三娘我吃饱了,我现在就是想叫你帮忙。”这个时候的表,三娘看到昊明森已经吃饱了,所以表三娘心里放心了,然后就问到昊明森:“你需要我帮你什么忙呢,你说吧,我会尽力帮你的。”这个时候昊明森说:“我妈妈摔伤了,家里没有钱,想来跟你家借一点钱去治疗我的妈妈,不知道表三娘家能否帮助一点。”这个时候表三娘的丈夫对表三娘说:“李晓菲……把把明天要买菜的钱,还有明天拿去还人家债的钱拿给我。”这个时候的昊明森心里是知道的,他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表三娘的丈夫会跟表三娘要钱去,不过就是示意表三娘不要借给他而已嘛。因为表三娘的丈夫担心她家还不起,所以不想借钱给他。他表三娘也知道她丈夫的意思,但是他表三娘拒绝的说:“那个钱明天早上拿给你也不迟,现在你要什么要?现在我正在问我的侄子的话呢,你就不要打岔了。”但是他表三娘李晓菲心里想:不能借的太多,要不然自己的丈夫也会在那里闹脾气。然后他表三娘亲切的问道:“昊明森你想借多少呢?看看我手里还有没有那么多钱。”这个时候的昊明森心里已明白表三娘的意思了,按照自己的推断:表三娘是一定会借钱给他的,但是一定不会借得太多,不过也可以的,只要能借多少算多少,只要能够解决燃眉之急,帮妈妈渡过难关就好。然后昊明森看着表三娘大胆的说了一个数字:“你看……我想借1000块钱可以吗?”当他说出这个数字的时候,表三娘的丈夫的眼神突然严肃的看着表三娘,不说话。昊明森知道,表三娘和她丈夫现在正较着劲呢,那他就想看一下表三娘的立场到底会借多少给他呢?不过他也不想看到表三娘这样和她的丈夫较劲,但是为了自己的妈妈,他没办法,他也不想来求人的。昊明森心里想:“真是求人不如求己,求人真的好难啊,为难别人更为难自己,双双为难。然后表三娘严肃的看着她的丈夫,然后又亲切的看着昊明森说:“昊明森你要寄1000块钱,我今天在手上的钱没那么多,要不借500块钱给你怎么样?”然后说完又看了一眼她的丈夫。昊明森知道现在的表三娘是比较为难的,所以昊明森也爽气的痛快的高兴的说:“太好了……500块钱也可以的……应该也够了,谢谢表三娘您的大力支持,谢谢表三娘的帮助,我一定不会忘记您的。”还没有说完,表三娘就从钱包里拿来5张一百元的递给昊明森,昊明森接过钱装到包里面,然后他冷冷的看着表三娘的丈夫,又感激的看着表三娘说:“钱我也跟你们借了,半年之前我一定能把钱还上你们的,那我今天晚上就要回家,然后去买药给我的妈妈。”这时候表三娘说:“你什么时候还都可以的,主要是把你妈妈给治好,不过现在天气已经黑了,我想留你在我家休息一个晚上,明天天亮了才回家,好不好?”昊明森态度坚决坚定的说:“不行……表三娘……我今天晚上一定要回家买药给我妈妈,我妈妈还在疼痛当中,谢谢你的关心,天黑应该也不怕的,我拿了手电筒,而且今天晚上天气晴朗,不必为我担心,我很快就会到家的。”这个时候他的表三娘说:“那你路上小心,尽量的走大路,不要去走那些小路,那今天晚上我就不留你在我家休息了。”昊明森起身,看着表三娘说:“谢谢表三娘的帮助……我走了,说完转身就急匆匆出了门,朝回家的方向走去,只见手电筒的光芒,一摇一摇的,慢慢的越去越远,消失在夜色当中……

这时候昊高禄听到门外有敲门声,然后问道:“是谁呀?是谁在敲门?”只听外面的昊明森说:“爹……是我……我回来啦,我借到钱了。”然后他的爹起来把灯打开,来把门打开。这时候家里的灯光照在昊明森的脸上,看到昊明森满脸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这个时候昊高禄说:“真是辛苦你了,跑那么远的地方去借钱,只有你还会想方法,我们去借的话应该借不到的,因为我们不识字,人家不会相信我们有能力还,”昊明森对昊高禄说:“钱都借到了,其他的话就别说了,我也走累了,我要洗下脚准备休息,明天早上早早的叫上妈妈去县城里面去看看。”然后昊明森洗了脚,躺在床上熄了灯,过一会儿就呼呼大睡起来,可能是因为今天晚上来回走了4个多小时的路太累了,所以很快就睡着了。昊高禄看到自己的儿子睡着了,然后又去关了灯上了床,躺在床上想:还算我有那么个好儿子,要不然,不知道怎么办,想着想着又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天刚刚灰灰亮,昊明森一家人就起了床,洗了下脸收拾下东西,然后就准备出门了,昊高禄对昊明森说:“要带妈妈去县城里面治疗后,要早一点回来,我们都很担心的,”昊明森对昊高禄他们说:“放心吧,我的妈妈她自己还能走的,只是不是走的很快,我去的话只要医生治疗好了妈妈就回来了。”这个时候的姚玉芝也对他们两姊妹说:“在家里好好的听话,不要到处乱跑,昊高禄你在家里就多辛苦啦,我去医院看如果没什么大问题,输输液就回来了,”说完就和昊明森准备去县城看一下身体,这个时候昊明美,昊明阳,昊高禄,看着昊明森带上姚玉芝朝着县城的方向慢慢的走去,一直等到昊明森和姚玉芝走过一个转弯看不到之后才进屋里。

不知道走了多久,应该有三个多小时才走到他们的县城里,这个时候,她带着她的妈妈来到医院里,挂了号就去看了医生。医生首先用了相关仪器检查了一下他妈妈的身体后说:“你妈妈没什么大问题,只是里面有一点发炎,应该是摔跤的时候撞到的,输一下液就好了,然后开一点消炎药药回去一天吃三次,每次吃一包,我帮你们配好药了,记得吃饭过后才能吃药。”然后他妈妈就到输液室是去输液,过一会儿护士就来帮她妈妈输了液,输液将近输了4个多小时。输好了液,然后她就带着她的妈妈从医院那里来到大街上。他妈妈输液后看起来精神好多了,因为时间比较晚了,所以在街上买了一包白糖,然后就带着他的妈妈走向回家的路。

他们刚到家里,昊高禄就已经把饭全部做好了。昊高禄看到他们从医院回来,然后就把所有的饭菜摆上桌上,把凳子搬到桌边后说:“快来吃饭吧,都饿了。”昊明美和昊明阳都说:“哥哥……妈妈……,你们今天辛苦啦,快来吃饭吧,”这个时候姚玉芝和昊明森因为走路口渴,喝了一杯温开水,然后就到饭桌上去吃饭去了。在饭桌上的时候,昊高禄问道:“今天你妈妈去医院里面去治疗,医生怎么说?那钱够用吗?”昊明森如实的回答道:“今天我带妈妈去治疗的时候,医生用仪器看了下妈妈,然后说没什么大问题就输了液开了点药回来,医生说开的药每天吃三次,每次吃一包,钱的话还没有用完,我跟三表娘家借了500块,今天用300多块。”然后昊高禄说:“那就好,只要你妈妈没什么大问题就好,这次真是辛苦你啦,来多吃点,儿子……”昊高禄说着就从饭桌上的碗里夹了菜放到昊明森的碗里。昊明森说:“这是应该的,作为儿子应该做的事情,”就这样,他们一家人又在一起其乐融融的吃着饭。

就这样时间过了将近两个月后,姚玉芝的身体已完全康复,可以在地里干活了。今天晚上,他们一家人都到他奶奶家吃饭,因为他奶奶今天是过生日。晚饭过后,他们在奶奶家火坑边玩,他奶奶家火坑边有很多很多的人,在一起边喝茶边抽烟聊着天。这个时候突然昊高福站起来准备打昊高禄,因为他们两兄弟发生了口角。发生口角的原因就是昊高禄家每年雷响田的水,每逢栽秧的时候,养秧苗的水都要从昊高福家的田里过,但是昊高福都不让他家的养秧苗的水从那里过。因为前几天一家人才把那个田的秧插下去,昊高福对昊高禄说:“你家的秧苗水最好不要从我家田里过,把我家田里面的肥泥都冲跑到你家田里去了,你再这样的话,我就直接去你家田里把秧苗全部拔掉。”昊高禄对昊高福说:“有本事你去拔呀,你拔试试……水从你家田里过一下都不可以过,这是什么人呢?那个水从你田里过会给你带来什么损失呢?再说了,哪家的田里的水不是从别人家的田里过?难道是从空中飞到自家田里的?”昊高福见状自己说不过昊高禄,觉得自己没面子就起身推了一下昊高禄。这个时候正被一旁的昊明森看见,昊明森一个箭步上去,站在中间。手指着昊高福说:“你要是再动到我爹一根毫毛,今天我就让你人头落地,你信不信小狗日的?Tmd,每年去弄田的时候,你们家都在那里欺负我们,你不信你今天试试,我不把你打死我就不信了。”昊高福看到昊明森这么气势汹汹,不要命的样子,感觉到遇到疯子了。所以就说了软话:“你们以后用稻田的水你们自己去用就好啦,又不是谁不给你们用,用的时候吗?那水不要开的太大了。”这个时候好昊明森对昊高福说:“我们每次用水,什么时候开的太大了,你这是找借口。”昊高福感觉到自己怎么说也说不过,干脆说:“随便你怎么说,今天我不理你了,我回家了。”因为昊高福担心昊明森真的会打他,所以他就灰溜溜的跑了。昊明森看到那么多人在火坑边,所以担心到时候又出什么事情,就叫昊高禄:“爹……走……我们回家去吧,我妈妈他们也在家里呢,”这时候昊高禄和昊明森一起出了门回家了。

今天早上,昊明森对昊高禄姚玉芝和弟弟妹妹们说:“你们看,转眼间就到要还人家钱的时候了,现在还差4个月来的就要还钱,所以我要去工地上打工,挣了钱把债还了,不然的话见到三表娘怎么跟她说?”然后昊高禄问昊明森:“你准备去工地上做什么活计,”昊明森说:“县城里有个工地,现在还要人挑沙灰,搅拌沙灰的人,所以我想去那里做。”昊高禄说:“既然那里要人的话,家里又欠了人家钱,那你去做吧,想家的时候又回来看看我们,”昊明森说“好的……我去做一段时间之后,就会回来啦,只要把还债的钱挣够,”因为这是明摆着的事情,所以一家人也没有说其他的话了。昊明森边说边收拾行李,一会儿就收拾好了,昊高禄一家目送着昊明森踏上去县城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