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传记这就是马云(谷臻小简·AI导读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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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马云和他的英语班

我是在1992年年初认识马云的,屈指算来,我们已经有20多年的交情了。最初,我的身份是马云的学生——我在他开办的英语夜校学习。更让我想不到的是,我的后半生竟然在当年这个小小的决定中,不知不觉发生了改变:在夜校,我和老师马云、张英夫妇成为好友,进而结识了来夜校采访的中央电视台编导樊馨蔓,以及樊导的爱人张纪中先生,乃至后来因缘际会,我先后成为张纪中先生和马云的助理!

杭州电子工业学院在杭州高校中排名很靠后,但马云夫妇却都是杭州高校的“十佳英语教师”。

马云每次讲课时都会出一个命题,让同学们选某一方的观点,而剩下“无理”的那一方观点则由他一个人坚持着,与所有同学展开辩论。那几年的时光是非常美好的回忆,除了学习英语以外,同学们还经常组织在一起喝茶、打牌、讲段子……英语班的师生间情谊很深,同学们即使到了国外,也都会把联系方式告诉马云。2007年春节我和张纪中去澳洲,马云说方便的话可以去看看王丹,并把她在布里斯班的地址发给了我。

老天爷比我们想象的要更幽默,大家都不看好的一对在马云的撮合下结成了夫妻,而英语班两对“楷模夫妻”却悄悄散伙了,弄得同学们都惊愕不已。有好几年的年末最后一天,同学们都会在他家打牌、聊天到凌晨,我们调侃说:“我们每年都是打牌开始,打牌结束。”

马云还学过一段时间的日语,我们问他日语学得怎样,他会马上背上很长一段。你听着确实很像日语,问他啥意思,马云说这是他编的,连他自己也不知是什么意思。逗你玩呢!

1994年1月,马云利用青年会沿马路的两间房办起了“海博翻译社”,“海博”是英文“希望”的音译。马云解释说:“大海一般博大的希望,这个名字不错吧!”

Ken是澳大利亚人,是马云很小的时候就在西湖边结识的朋友,他们情同父子。Ken曾邀请马云去过澳大利亚,到了那边马云才发现,资本主义并不是他原先想象中那么水深火热,也用不着我们去拯救。相反,如果我们不迅速发展,我们恐怕将“被拯救”。

1998年马云在北京工作,Ken来杭州时马云让我接待他。有一个星期,我去哪儿都带上他,吃完晚饭才送他回宾馆。我自以为接待得不错,可他却向马云“投诉”我总是酒后驾驶,屡劝不改。当时我不以为意,现在想来是我错了。马云是个很念旧的人,Ken已过世好多年了,但马云的家里和办公室里一直放着他与Ken的合影。Ken的儿子跟他爸爸长得一模一样,是一位瑜伽教练,2009年我还在马云家里见到过他。

2000年我搬了家,乔迁那天同学们都来我家打牌。马云很忙,待了不到半小时就要走,临走时他跟一位同学为一件小事打了个赌,结果输了200元。马云说:“陈伟,我本来想省点钱到你家吃碗泡饭,没想到你家的泡饭比香格里拉的泡饭还要贵。”同学们听了都笑。

记者对马云讲的电子商务的作用表示质疑,马云回答:“刚出生的孩子你能告诉我他有什么用吗?电子商务也一样,目前还是个雌形。”

记者问:“雌形是什么意思?”

马云惊奇地问:“雌形你不知道吗?就是小鸡,就是baby。”记者明白了,马云说的是雏形。

回来后有一段时间马云每次必讲“雌形”,说:“这次丢脸丢大了,那么多人……我一直以为读‘雌’。”

马云喜欢下围棋,但水平一般。创业期间马云常去日本出差,在东京机场返程候机时常会跟同去的同事下下围棋。围棋在日本很普及,到处“藏龙卧虎”,跟中国的乒乓球一样,所以在他们下棋时常有候机的日本人过来看。马云说:“一个老头过来看了一会儿,摇摇头走开了;过一会儿一个小孩过来看了一眼,也摇摇头走开了。我觉得不能再这样丢中国人的脸。怎么办?围棋水平一下子提高是不可能的,于是我们改下五子棋!五子棋我可是打遍天下无敌手,要看就让他们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