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禁恋之冷少宠妻
203100000204

第204章

他既然赶来亲自来问,就说明如果他认定了秦奈奈的死是由萧昱造成,那么他肯定会与萧昱为敌,虽然我不知道他和秦奈奈到底是什么关系,但这一点我很确定。

正说曹操,曹操就到。

在见到客厅里的情形时,萧昱眼中掠过一丝诧异,眉头微微皱起,掠过连云澈,不悦犀利的眼神如一根钉子一样深深的钉着连云澈边上正坦然自若吃着荔枝的夏燕,后者却似浑然不觉,依旧悠闲吃着她的荔枝。

“没听你提起今天有客。”连云澈正欲起身与其打招呼,萧昱却径直经过他坐在我身边,面无表情的的说。

“呵呵……”我尴尬傻笑,“我也不知道他们会来。”

“来做什么?”萧昱与连云澈的关系本就不佳,对燕子更是冷的带着股敌意,没有客套的表现出欢迎,冷问。

“能是什么,自然是道谢的。”燕子向来就不是欺软怕硬的主,并没因为萧昱是这家的男主人而刻意的忍耐,从包里取出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礼物,推到我跟前,说,“谢了,我脚伤差不多好了,以后不用一天一个电话的打。”

我恍然大悟,算是明白夏燕今天上门是做什么来了。

不过,奇怪的是,就为了这事,她有必要撺掇着连云澈一起上门给她带路?我可不觉得他俩碰巧在外头碰见,毕竟燕子她之前并不知道这里的地址,而连云澈知道。

还有,记得萧昱第一次见燕子的时候,态度虽然算不上热忱,但怎么也还算客气,怎么现在他却对燕子表现的这么反感?他们之间又是发生了什么?

见我眉头忽展忽皱,并未伸手接礼故自沉浸在思索之中,夏燕没好气的冷哼一声,朝边上处境更为尴尬却都一直保持谦和沉默的连云澈说,“喂,你还愣着干什么,没看到人家不欢迎,还不跟我走?”

萧昱,面无表情,亦不发表任何言论,冷冷瞥了一眼对面二人,继续轻轻抚摸着我隆起的腹部。

“那……林越,我等你消息。”连云澈起身,略有迟疑,低眉扫视我隆起的腹以及横亘在我腰上此刻正抚着孩子的坚实大手,微微一笑,眼底闪过一次自嘲,说。

“唉,等等,等等,我不是那个意思!燕子,你知道我有些时候比较迟钝,我只是反应慢,并没有那个意思!喂,连云澈……”

“人都走远了。”萧昱按住我欲挣扎的身子,凉凉道,略有些不悦。

他说的没错,那俩人就跟来时一样,根本不给我一点准备,这会儿早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我回头,郁闷的朝萧昱一阵龇牙咧嘴,“都怪你,你不来我们都好好的,你一来他们就都跑了!”

“你是指我应该放任你与你的前任伪男友共处?”萧昱故意曲解我的意思,还说得有板有眼,搞得我立刻从质问一方给打压成底气不足的小人。

“你也说前任了,我和他怎么可能吗?再说不还有燕子,你八月孩子也在监督着,我就有通天本事也没办法啊。”我不服气的扁扁嘴。

“越越,你在暗示我如果条件允许你还真的有意向瞒着我带着我的孩子搞婚外恋,而且还是和你的前任伪男友?”萧昱一手捏住我的下巴,一本正经的与我玩起文字游戏,咬文嚼字。

“所以你也得有些危机意识,别总觉得有个孩子就能绑住我。”我才不买他的帐,一句话就顶了回去。

萧昱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这话听着有些熟,貌似以前他有说过类似的。

“长见识了,嗯?”他勾笑着轻抚我的一头秀发,问,语气里满满的都是警告。

我冷哼,“我头发已经大半年没剪了。”

想要我投降?没门!我只剩下两个月的皇后可以当,不抓紧时间压迫使唤他,至少也要过过翻身当主人的眼,不能老让他给压着。

萧昱没成想我会突然杀出这么一句,不由一愣,“深情款款”的盯着我,一瞬不瞬。

等到我以为他会小气吧啦但总算还是称赞的说我又聪明了时,这永远都不会让我占上风的家伙一句话就把辛苦爬了半天就将登顶的我给一把丢入万丈深渊。

“头发长见识短这样的鬼话你也信?林越,你是越活越回去了。”

我气得无语问苍天,“你就不能让我得意一下!”

“真想我放水?”萧昱不答反问。

“你……你太鸭霸了!”他就不能不提“放水”而默默无闻的帮我“作弊”!这家伙分明就是只准我等等山却永远都霸占着山顶不许我登顶的霸道狂!就非得压我一头!

“鸭霸?”

“对!”

“所以,你想让我改正,就像上次那样,对你温柔体贴?”

听到上次,我鸡皮疙瘩立刻掉满地,人更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那你还是维持原状的好。”

“所以,你请我鸭霸?”萧昱是蹬鼻子上脸了!

我双眼燃烧着两条小火焰,没想到绕来绕去竟然又让他给奸诈的绕了进去。呐呐的,真想咬死他,咬死他!

连云澈的事,我伤了好几天的神。

秦奈奈的死,看连云澈这么在意的样子,显然我不合适将实情和盘托出,那对萧昱百害而无一利。

可若是不托出实情,我又必须得编一个以后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圆的了的慌。编谎话容易,甚至凭借我多年看小说的心得,我心里都编了好几个故事。可问题是我打心底里对人说谎很抵触,尤其是对连云澈。虽然不是出自我的本意,但连云澈的命运可以说是被我给篡改了,而且在感情上也伤了他,我又怎么能再用假话去骗他?

我的唉声叹气自然是看在萧昱眼里,所以今天,吃完早饭,他就拉着我一起出去遛狗散心。

萧昱并没有问我这些天是为了什么伤神,又或许是他已经猜到是因为什么,但他没有问,甚至都没有问我那天连云澈怎么会在家里,连云澈说“等你的消息”那里头的消息又指的是什么。

萧昱的这一点与我不谋而合,因此相处起来就会比其他夫妻更融洽一些。

我和萧昱虽然都尽可能的向对方坦诚,但却都不会去强行窥探对方有意淡化或是无意说出的隐私,就如我尊重他,明白他不愿意多说,所以虽然好奇但一直都没有问他为什么会突然那么反感燕子一样。那些可以坦诚的事情,自然我们会在第一时间告诉对方。但有些事情却一直放在心里没说,就说明出于某种原因不想让这件事让对方知道,那么这时我们都会尊重彼此的选择,而不是刨根问底。

所以,对于萧昱的不多话我并不意外,对于他的贴心拉我出去散步更由衷的感到一种温暖,因为这种方式的排压绝对比单纯的打破沙锅问到底要来的更有效果,也确实多少能让人的心情开朗愉悦起来。

盛夏的清晨依然不能说是严格意义上的清晨,因为这时的太阳比之春日午时的春阳都还要红火的多,知了们早早起来开始吊嗓。不过虽然如此,但因为公园里正是草木葳蕤之时,这清晨草本的芬芳用它的草香涤走闷热,撒下一路清新,倒无端的令人觉得舒爽怡人。

被关在家里许久的球球和king一出屋就像是两匹脱缰野马,兴奋的一会儿伸长脖子把脸埋到花草中嗅着什么,一会儿咧着嘴兴奋的在前头狂奔,跑的远了见我们没跟上又会似有些郁闷的掉头返回朝我一阵汪汪,催促我们动作快些,激动之时还不忘狗刨几下泥地在地上留下几个某某狗狗郁闷不耐烦的爪印,用着我所不明白的狗语刨道,“球球(King)到此N游。”

菱湖边,早已开始了热闹,人声鼎沸,一阵热烈掌声过后,清脆的笛音欢快响起,朝气蓬勃的在清晨跳动着清灵乐符,惹得一众听惯了小提琴钢琴的老外新鲜欢喜不已。

“是笛子,应该是中国人,走,我们也去看看!”异国遇老乡,还是这么个带来祖国欢快笛音的音乐才子,我自然是要拉着萧昱去瞧瞧的。

萧昱没有反对,由着我去,只是借着我挽着他这个姿势有意放慢脚步,拉住蠢蠢欲动说话间就想奔上去的我,“急什么。”

我这才想起现在不比以前,什么事都得顾虑到小的,于是不好意思的吐了吐小舌头,“哦”了一声,虽然不甘心,但还是乖乖随他一起龟速前进,心里担心着是不是我们到了之后那吹笛子的就走了。毕竟现在也将近了八点了,那人感觉应该是只早起的鸟儿,开完嗓子也时候回去上班了。

没想一语竟成乌鸦嘴,我们才走了一半,笛声接近尾音。

等到我们赶到之时,那头的人都已经散去,更别提那吹笛子的老乡,连点蛛丝马迹都没留下,简直让我直呼此乃人生一大憾事。

不过好在,从一个经常来这边晨练的老人那里打听到,吹笛子的已经连吹了两天,大概是刚刚搬到这一带,兴许明天还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