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禁恋之冷少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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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他不在欧洲,现在到底在哪里?和谁在一起?”我本来不打算这么快就捅破这层窗户纸,越早捅破对我越不利,可是但凡是女人如果在这个时候还能冷静那就不是女人了!而我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而已,所以我管不住自己的情感,冰冷的质问首先就是从这个我现在最想知道却又最怕知道的问题下手。

其实即便是知道了我也不能怎么样,别说我现在还不能方便下床走动,就是我没有生产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毕竟萧昱的势力是那样强大,不是我可以挑战的。现在这些人尊敬我保护我,也只是因为我沾了他的光才叫我一声萧夫人,就像古代皇帝的后妃一样,如果没有皇帝赋予的光环,就是连太监都瞧不起我!

妈的,这种只能依附男人而存在的无力感真他妈的窝火!

他们面面相觑,不明白我怎么会突然问这样的问题,又是怎么知道萧昱不在欧洲的,看起来又有些纠结于不敢说真话,怕会丢了饭碗。

“出去!”他们的样子就算是说了可信度也大打折扣,我心中更加窝火,这说明萧昱走前肯定是特别交代过他们,他还真是做足了功课,何必呢!

保镖毕竟是男人,不是古代宫妃身边跟着的太监宫女嬷嬷,一听让他们出去,如蒙大赦,立刻恭敬退下,没有为萧昱辩解,也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一个人,静静坐在床上,看着窗户外头的烈日渐渐西斜没有再发一声,再有一个动作,只是发呆。

起初,因为难过,因为愤怒,因为委屈,我有流眼泪的,毕竟这种事谁摊上了心里都不好受。再想想这个时候或许他们两个正亲亲热热的逛着大笨钟,我却像个傻子一样坐在这座牢里,满心的委屈却更是找不到一个人诉说,眼泪流的更凶。

我想妈妈,特别特别的想,想要告诉她我心里的委屈与难受。可我对不起她,今天的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我又怎么能去打扰她的安息呢?

渐渐的,眼泪流干了。

不流干能怎么样?还等着谁来心疼,谁来擦拭?

我暗暗自嘲,现在的我已经今非昔比,他捧在手心里的公主已经易主,我又有什么资格哭泣?就是哭了又能顶什么事?

不过,女人毕竟是水做的,如果能把眼泪哭干,也意味着那些能把人折磨疯的情绪于已经平复许多,被驱散的理智开始渐渐回笼。

这个晚上我没有睡,我从金屋西坠夜幕降临,迎来了夜晚的静谧,到送走了满天繁星,就那么静静的靠在床头回忆着我和萧昱的过去,分析着现在,根据各种可能的走向盘算着未来。

我问自己,我爱他吗?我离得开他么?我们如果分开,皓皓该怎么办?是我自己带还是交给后妈?如果是前者,他肯吗?如果是后者,我的皓皓会不会被虐待呢?

那么他还爱我吗?对于夏燕他是真爱,逢场作戏,还是图个新鲜?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是我的丈夫,发生这种事,我是应该理直气壮的去找他算账,然后拿一笔钱砸在夏燕跟前让她走人,还是应该默不作声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保我一生无忧?他会不会为了那个女人而逼我离婚,并且逼我留下皓皓?

这些问题,我想了一整夜,有的纠纠缠缠让我怎么都想不清,想的我头很痛心很疼,但却始终都没有再流眼泪。

现在我不是一个人,我在为自己考虑的同时必须更多的为我的儿子考虑,所以我不能软弱,我必须坚强,即使最后的结果是我所不愿意乐见的,我也必须为我的儿子争取最好的生长环境。

当黎明破晓时分的第一缕曙光劈开黑暗为我点亮了光明时,我找到了所有问题的答案,知道了心的方向,总结起来就只有一句话——人要脸,树要皮,没有脸则无敌,为了我和儿子的幸福,即便是放下自尊软磨硬泡仅仅只是凭以前的那么点情谊和亲情我也必须用尽一切手段拉住他。

萧昱,是你先招惹我的,别怪我自私的为了自己和儿子而让你不能与你喜欢的女人长相厮守,怪只能怪你当初瞎了眼不该招惹我的,我不是你想丢就能丢的下的布娃娃。

既然你先对不起的我,那么我们就一起下地狱吧,以后你的那份上刀山下油锅我替你担着就是,但是只要活着你就必须陪着我一起痛苦。

燕子,你也不该惹我的,他是我的,是我的老公。有人说,退一步可以海阔天空,可是至少现在我还不想退,想要拼上一拼。

而且,我依然打心底里相信,或者说是自欺欺人,萧昱绝对不是始乱终弃的人,或者他是遇上了什么棘手的事,有什么把柄在夏燕手上,或者是他有其他的考量。他虽然将我吃的很死,却真的说不上是情场高手,如果他有心骗我,那么那些平时的关心不可能依然做的那么一丝不苟那么认真的完美,而且在我之前都没有过其他女人没道理只是这么几个月就没有能忍住去外头找女人,更何况他对夏燕的敌意非常明显,而且经常在她面前有意的和我亲热,这算不算也是一种变相的警告和拒绝?只是以他的个性,如果拒绝,又为什么会留下后患,而不是一次断的干净?这些问题我想不通,萧昱或许是清白的,但至少他确实已经引起了某些女人的注意,这已经够我引起高度重视的了。

女人,总是会对自己喜欢的男人很仁慈的。

明明已经证据确凿,可当我猜想着萧昱或许是清白时,这种念头在无意识当中就会被强化强化再强化,最后演变成了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信心,莫名其妙的握着拳头,对着冉冉升起的朝阳微笑,“对,我应该相信他,要相信他!”

这种侥幸心理造成了太多女人的不幸,我明知道自己正在步他们的后尘,但没有办法,真的实在是太爱太爱他了,将这次出轨事件的所有罪恶全都加在了同死女性的夏燕身上,却将萧昱洗的清清白白,完全忘了自己一贯的出轨观是男人没能管好自己的下半身关女人什么事。

也正是这种心理慢慢的将我从昨日的颓废之中拉出,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至少心情没有那么抑郁悲观,也算是傻人有傻福吧。

想通了这些烦心事,一夜未睡的困顿侵袭大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我是被人给吵醒的。

“夫人,夫人,醒醒,醒醒……”

实在是被吵得不胜其扰,我火大的一把扯开棉被,要不是知道叫我的不是熟人,要是萧昱的话我早以做梦为由扇他一巴掌了!

当然,作为他老婆,我多少还是有点自觉不能给他丢脸的。

所以,虽然我真的很火大很火大,但我还是左手死死的按住右手,忍住了,只是以没有睡醒兼之昨天又有哭过的红眼睛恶狠狠的瞪着他们。

这帮混男人,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要不然姑奶奶一定让你们一个个全都当炮灰!

不过我的打算在我看清为首的那人时烟消云散,眼睛更加瞪得比牛铃大,不敢置信的指着那块大黑炭,“你你你你……不是死了吗?诈……诈尸?!”

我汗毛直竖,毛骨悚然,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下意识的左手就掐了一把右手手背,呜,好疼!

青天白日的,我居然被鬼索命了!

赫斯基在听了我的话后,也十分没有形象的大跌眼镜,“诈诈尸?我死了?”

他本来就是黑人,脸皮比炭还黑,这么一瞪眼底的白和黑炭脸形成鲜明对比,又是在曾经在刀口上舔过的人,无形之中就有一种凶煞的戾气飙出,简直将鬼的气质给演绎到了极致!

我很没用,我发誓,我真的很没用,因为下一刻,我的尖叫声差点将医院的屋顶都给掀开。

而紧接着我尖叫声的,是一声无比痛苦压抑的闷哼声。

因为我下意识的出于自我保护,咳咳,抡起双拳,立马朝那只鬼全身上下最脆弱也是我最好攻击的部位——眼睛,揍了两拳。

“痛的?!”我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发红的双拳,又抬起头看看赫斯基那双差点眼球都被我打破的赤目,再傻也知道我搞了个大乌龙,把一大活人当成了鬼!

可是,萧昱不是说他已经死透了吗?!为什么他现在却没一点死人的样子?!

不过赫斯基真的是对萧昱很忠心,连带着爱屋及乌,连我这么对她都没有什么怨言,自己眼球差点不保,一点都没有计较,也不顾自己的伤势,连人带被的就把我给抱了起来。

我正想问他搞什么,他却十分平静的说“先生已经在楼下等了十五分钟。”

我一懵,萧昱回来了?那他怎么不上来,还让我下去?而且还是让赫斯基来接我,搞什么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