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梓添则无话可说了,只能说走一步看一步,只要我没有自残什么的,其他的由着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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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回来后,我就一直把自己闷在房间里,饿了就出去吃东西,渴了就出去接水喝,房间里也有独立的卫生间,很方便。
我就一直这么把自己封闭在房间里,不跟任何人交流,也不想去交流。
直到妈妈把冬天的衣服都拿走时我才发现我已经在家里待了将近三个月了。
而这三个月虽然其他人都给我发了很多消息,可是关于萧绪的却一条都没有,心里就钝痛。
比起其他人,我和萧绪的聊天记录没有多少,我们要不是天天在一起,要不就是没联系,而且每次好像都是我主动联系他的,他也从没说过喜欢我,只是说了我是除父母外最重要的人,谁说这个最重要就一定是恋人呢。
我自嘲的笑笑,一直以来都是我自己太过在意这件事,其实对方根本没回应过我的感情,眼泪再一次决堤,只是这次是释然的笑。
我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次哭完以后就再也不会为他哭了!!
那天以后我就走了出去,重新开始找工作,虽然这段时间一直在家待着,但是好在实力还在,而且世界冠军的名头还在,很顺利的在新的道馆做了教练。
一年以后我就收到了萧绪和安初雪的结婚请帖,本以麻木不仁的心又开始痛了。
这一年我们其实也经常见面,尤其是道馆比赛的时候,或者去做交流的时候,每次见到他我都装作视而不见,告诉自己不准再表露出任何的在乎。
看着手里大红的结婚请帖,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去,一直当缩头乌龟是没有用的,我告诉自己去完结婚典礼就跟这段感情彻底说再见。
结婚典礼当天付晓飞他们都一脸担心的看着我,担心我这是暴风雨前最后的平静。
看着他们说着我愿意,然后交换戒指,彼此亲吻,我努力将心中的剧痛压下去,告诉自己从今天开始那个男人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敬完酒以后我就悄悄地离开了现场,然后回到家后就拿着早已收拾好的行李和飞机票飞往韩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