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旧时光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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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新年祭祖,泪洒堂前

大年初一清晨

起床后,我迅速换上新买的大红色羽绒服,飞奔到楼下,果然看见老爸老妈在厨房准备早餐。我在厨房门口即使刹住车,对两人抱拳说道:“新年快乐,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老妈从口袋了掏出红包递给我“新年快乐!果然是个小财迷呀!今天恐怕是你放假以来起得最早的一天了吧。”

我喜滋滋地接过红包揣进衣兜反驳道:“不不不,回老家那天,天还没亮我就起来了,今天绝对不是我起得最早的一天。”

“你上去,看看你妹妹醒了没有,我们等会还要去老宅给爷爷奶奶拜年。”

“哦。”我转身往楼上跑,猛地推开蒋若然的房门,走到床前坐下,推了推蒋若然的头:“起床了,该起床了。”

然而,昨天伴着烟花声入睡的小蒋同志翻了个身,背对着我继续睡。

“老妹,妈妈叫你去领红包。”

小蒋同志摇了摇头,继续睡。

“你可以穿你的新衣服了,今天还有好多糖哦!这几天老妈不限制你吃糖的哟。”

蒋若然终于慢悠悠地从被窝里爬起来茫然地坐着,两只小手揉了揉眼睛,试图让自己看清楚这个世界。然后作为二十四孝的好姐姐我拿起蒋若然的衣服,生猛地帮助妹妹穿好了衣服。

在我的一阵折腾之下终于醒了的蒋若然反映过来我刚刚在说什么,于是小姑娘踩着毛绒绒的兔子拖鞋兴冲冲地找到老妈:“妈妈,新年快乐,我要红包。”

老爸将一个红包递给了妹妹,就在小家伙兴高采烈地放好红包之时,老妈突然出声;“若若,红包先给妈妈保管好不好?不然弄丢了就没有了哦。”

小姑娘咬着手指思考了一会儿,就乖乖地把红包交给了老妈。

看到这一操作的我暗叹妹妹的天真可爱,毕竟我从来没有见到过我小时候的压岁钱有返还之时。

吃完早饭后,老爸从库房里拿出了一卷鞭炮,一家四口走向老宅去给爷爷奶奶拜年。

老妈带着妹妹先进客厅,我和老爸则在庭院放鞭炮,正确说是老爸在点火我在旁边看。当响亮的鞭炮声响起的那一秒,我迅速闪进屋中,对爷爷奶奶笑呵呵地说道:“爷爷奶奶,新年快乐,恭喜发财,红包拿来。”

奶奶笑着说:“恭喜发财,恭喜发财。”将两个红包放入我和妹妹的手中,然后再将一个厚厚的红包递给妈妈。(老妈在我还没进门的时候已经将红包给奶奶了。)

大年初二依旧是早起的一天。先是小姨一家到我们家拜年,然后和我们一起最为苦力将寄存在我家的鞭炮带到大姨家,我们两家顺便给大姨拜个年。

然后就是今天的重头戏,给外婆他们拜年。由于外公一共有四个兄弟,又有好几个姑娘都嫁在大姨婆家这边。于是,每年回李村拜年都可以组成一个车队。

鉴于过年的交通情况之差,老爸小姨父都选择抄小道;但大姨父还有思思表姐由于小道较狭窄决定走大道。

于是我们兵分两路,向同一个目的地出发。接过就是,我们走小道的同志们在大马路口等了另一支队伍近一个小时:他们堵车了,千里钢铁长龙龟速移动。

好在出发的还算早,在十点的时候我们终于会师成功。我们一大家子先回家给外婆拜年。

然后我就突然明白城市为什么要禁止燃放烟花爆竹:大姨家、小姨家、表姐和准表姐夫、我们家,一家一爆竹;红艳艳的爆竹铺满庭院,我的耳朵整整遭受了五分钟的残害。虽然过年放爆竹是传统,但是咱确实可以减少一下量呀!

人生总是悲喜交加,热闹的爆竹声过后,我们一家人整整齐齐地站在大厅,面对外公的遗照三鞠躬。

对生死还不是很清楚的孩子们或许难受但没有过大的反应,毕竟几个月的时间已经冲淡了那股浓浓的悲伤之情。然而,妈妈她们三姐妹仍处于触景伤情的状态,竟都不禁哭了起来。

然而,逝者已逝,活着的人仍要生活。悲伤过后,我们又扛起爆竹继续拜年。至于为什么要用扛这个字,那当然是因为拿东西的是孩子们,咱力气还小拿的确不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