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嫡妻美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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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雪侧妃的药引(3)

“王爷……”青衣进来,“王爷,奴婢有一言?”

“说?”

“奴婢记得,骨酥离人醉有解的。”

“怎么解?”安平舒砚看着她,“你赶紧的说说看?”

“恨春归!”

“春归离人。”

“本王哪儿有着的毒?”安平舒砚皱起眉头,“恨春归不是也是……让雪侧妃过来?”

“是!”

灯影摇曳,郑盈雪薄弱的如风中的柳条,他看着有些心惊,她跟她都是他生命中重要的人,如果没有这个女人,他早已命丧黄泉,他的文静,她的贤淑,她的温婉全部都是男人不能拒绝的。他害怕伤害她,一直以来,他希望自己可以保护好她,可是如今却让她为了另外一个女人做出牺牲,他真的是难以启齿。

郑盈雪微微的笑起来,可是心早已凉,“王爷是要我救姐姐?”

安平舒砚迟疑一下,“你也可以不答应,毕竟……此事难为,我不能……算是我又欠你一命!”

郑盈雪笑,“王爷与臣妾之间就是欠谁不欠谁?”

安平舒砚一怔,抬起头看着她。

郑盈雪一下子扑下来,跪在地上,扑在她的怀中,“我知道我没有她好,我什么都不如她,可是我是真心爱爷您,爷,您只要高兴了,我就会高兴,你要是悲伤了,臣妾也会难过,可是爷您,几时在乎过我的心境……”

“雪儿?”

“你给臣妾最好的东西,给我最高的尊贵,你个我一个侧妃的名分,难道只是为了报答我救您的之恩,王爷心中并不成爱过臣妾吗?”郑盈雪问。

“雪儿,你快起来。”安平舒砚握住她的手,她显得更加的娇弱,她跟了他八年,怎么没有一丝情分。“你起来?”

“雪儿今日就问一个究竟?”郑盈雪抬起头看他,眼睛中竟是委屈的泪水,“爷如实回答我,我就是死,我也救她。”

安平舒砚皱起眉峰,“你说。”

“我与她只能存一个,王爷舍谁救谁?”

“雪儿?”

“王爷答复我!我不求什么荣华富贵,我只求王爷你怜惜看我一眼……王爷难道也不愿意施舍我?”

“你不会死的?”安平舒砚拉起她,“算了,我另外想办法,你好生歇着吧,院子里有什么缺的,告诉青衣就是!”安平舒砚抬起手,想要擦她的眼泪,手停在空中,最终放下。大步走了出去,“你跟她不一样,我以为你明白我的!”安平舒砚回头过来看她。

郑盈雪站在身后笑,“我是明白,可惜王爷不明白,你不要她死,你不要,如果我跟她只能选一个,你会选她?”

安平舒砚站在门口,心里刺疼一样,如果苏晴死了,他的人生有何意义呢?他要这江山美人,又能如何?还不如死了算了。

“你回答我?”

“你不会死!”安平舒砚看着外边回答,“死的人绝对不会是你。”

“好,我救她!”郑盈雪冲出来,拉着安平舒砚,“我救她。”

安平舒砚回头,有些期望,“本王又欠你一次。”

郑盈雪突然后悔,安平舒砚已离去。她狠狠的咬着唇,心里矛盾之极,信儿道,“娘娘,你怎么傻的答应,现在她死了正好?”

郑盈雪坐下,身子微微的发抖,“她既然能要到恨春归的解药,离人醉又如何?”

“娘娘。”

“苏晴现在死不了了……哈哈,她死不了,可是我呢?”

安平舒砚看着郑盈雪,她拿起匕首,一下子割破自己的手腕,血留在碗中,她吃疼,安平舒砚也心疼,“好了。”

“放心吧,王爷,这点血还要不了我的命,我倒是的巴巴自己就这样死了,也全了王爷的一片痴心?”

“你胡说什么?”安平舒砚起身,抓着她的手臂,“够了!”

郑盈雪拿起刀又要割,“在王爷的眼中,我也不过成了小人了……我还活着什么意思?”

安平舒砚打掉她的匕首,“雪儿,你这是做什么?”

“王爷不是觉得我是小人吗?”郑盈雪问,“家兄放火之事确实不关我的事儿,可是……他就算是有千错万错,那也是我兄长,他是为了我,就因为此,我已经教训过他……王爷……”郑盈雪揪住在安平舒砚的衣服,“他一时受到别人的迷惑,王爷万万不可认为是……是我的主意!对臣妾生出间隙。”

安平舒砚搂着她,“这一次确实是你兄长的做的不对!但是你二哥是你二哥,绝对不会牵扯到你的!”

“王爷?多谢王爷厚爱,有王爷这一番话,我就是死也值得。”郑盈雪跪在地上,“求王爷看着我的份上,饶了我二哥这一回?”

“好了,你先起来。你二哥的事情,我会着人你办理的!”

“臣妾谢王爷。”

舒雅歌听着这些话,心里有些难过,不过对于郑盈雪,她是半点不会领情。吃了药,舒雅歌还是没醒,安平舒砚坐在床边,担忧急了。“青衣,她怎能还不醒?”

“王爷,王妃体内的本来就要兰阳一梦醉?如今被压制,可是确未解,只怕这几种毒药相互在体内作用,娘娘这一时半会是醒不过来的!”

安平舒砚抓着她,“青衣,本王就信你一人,你可告诉我,她能好吗?”

“王爷,这,奴婢也说不清。”纵然有七成把握,三成未果,她也是绝对不会说大话。“王爷,娘娘吉人天相,会缓过这口气。”

安平舒砚抓着舒雅歌的手,笑,“我知道她恨我,恨我入骨!可是我宁愿她打我骂我,也不让她这般冷冰冰对我。”他惆怅一下,“我这一次是真的错了。”

青衣一怔,有些不知所措,跟他多少年,她也知道他的性子,可是如今这样的一般的说话,让她忍不住觉得震惊。

“本王待她一直如何,别人不知道,你是知道的!”安平舒砚道,“到了今日这个地步,我们走到这样,即使面对面也是如同陌路,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