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嫡妻美妾
2191700000136

第136章 新官上任(1)

安平舒砚见她手下,才微微心安,那一巴掌,他是悔的厉害。手臂上还有一条口子,是他自残留下,打了她,他比伤了自己还疼。她看着她的背,她也是一个肝胆想照女子,安平舒砚想她若生为男子,会比他更优秀。

安平舒砚心里又害怕又是愧疚,她越是这样骄纵,他便觉得他不该欠她什么?越是觉得不欠她什么,越是觉得难受,她是非逼的他跟她决裂了才愿意罢手,她带刺儿,刺疼她,她呢?不疼?

舒雅歌是真的累了一个一会儿就睡过去了,她一睡着,安平舒砚却怎么都睡不着。

想着这些年的零零总总,总觉得跟她的关系是如梦如幻,若即若离,微妙的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来面对这一段感情。

他讨厌屋子里这个臭烘烘的味道,让他有股犯宠的冲动,他终于睡不着,起身朝着放在的柜子上的那个榴莲鼓走了过去。

“这就是流连?流连忘返?”安平舒砚自言自语问,看着那肉笑,“老鼠肉都吃了,这算什么?”他伸了手指去挖了一块肉出来,忍住要作呕的冲动,含在嘴里!软软的绵绵的,入口即化,一丝甜味是绵延无穷,入口有些难闻,可是有股让人无法拒绝的味道。

安平舒砚又挖出一块,吃进嘴里,“果真不错!”

安平舒砚索性坐下,抱起了整个榴莲,掰开来,抓了桌上放着的一个勺子,竟然吃了起来……

“不错!”安平舒砚瞧,“这东西却是不错!”安平舒砚赞叹,看着这榴莲,突然觉得他就像了某些人,有的时候,外边丑陋无比,可是里边却有一棵金色的心,她的臭味只是伪装,让人觉得有股子的不安和讨厌,可是往往就因为这个,你忽略她的优秀。

舒雅歌醒过来的时候,安平舒砚躺在身侧,他醒了,却没起来。舒雅歌起身从他身上就跨过去。

“不睡一会儿?还早。”安平舒砚跟着起身。

“再睡就成猪头了。”舒雅歌挽起头发来,开门,天色还早,只有一丝鱼肚白。她回转过来,取了衣服,披上,就要往外走。

“这么早,去哪儿?”安平舒砚坐在床边,抓了衣服披在身上。

“赚钱!”舒雅歌开门就要出去。

“赚什么钱,又想出去丢人?”

舒雅歌回头瞧,“我就去丢人,怎么了?”

“家里是缺你吃,少了穿了!”安平舒砚问,“你是一天不出去惹事,你就觉得难受是不是?”

舒雅歌回头过来,“是啊,我现在正处在的青春的尾巴尖,我就是要去的惹事,再不然以后想动都动不起起来。想找个靠山都找不到?”

“靠楼挽仙和萧明直还不如靠本王!”安平舒砚的坐在桌子边,手拿住头发,低头瞧着发梢。

舒雅歌转身要走。

安平舒砚又拉长声音,“男人啊,你不懂!你小心上当了,才后悔,后悔那时候就来不及,什么都没有了,你拿什么的去骗人家?”

“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嫁给你!”舒雅歌走回来,“你怎么就知道没人喜欢我?”

“比你漂亮的女人多的是,你脾气坏,身材不怎么样?更重要的已经这么老,谁会对一个的有老又毒的女人敢兴趣,那男人不是瞎了眼,就是这里有病!”安平舒砚伸手指着自己的脑袋。“再说了,王府出去的女人,有几个人的敢娶,他是不要命了,还是不要整个家族了……”

舒雅歌抽口气,“你就压我吧,我不怕!”

“别天真了!你不考虑王府,也不给皇室面子,你也不考虑一下苏相的脸面……好不容易养了个女儿出来,女人就是巴不得抛弃自己的夫君,非追的人家跑,你不觉得丢人倒也罢了,苏相的脸往哪儿放!”

舒雅歌回来,一巴掌拍桌上,伸手指着安平舒砚的鼻子,“你这傻X,本小姐告诉你,别跟老娘不酸不甜,惹毛了本小姐,本小姐一把火烧了你这鸟王府!”

安平舒砚的一脸平静,“纵火是要流放三千里的!这是你自己说的,你要放火,只怕要罪加一等。”安平舒砚瞄了舒雅歌一眼,瞧着她气呼呼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来她也有被气着的时候。

舒雅歌指着他,哽了一口。伸手撑在桌上,看着他,“你以为我吃素长大的。”

“我确定你绝对不是!”安平舒砚道,“本王知道,老鼠肉是你最爱,要不要府中给你养一些老鼠做宠物?”

舒雅歌的嘴角歪了一下。

“本王如今也觉得老鼠没什么?”安平舒砚道,“见你昨日的流连?是流连吧?流连忘返!”

“没文化,真可怕!”舒雅歌嗤笑一声。

安平舒砚皱起眉头,“本王承认是没文化,可是总比有些人没文化装文化好啊……”

“你,你就这德行吧!”舒雅歌骂了一声,转身过来,一丫头端了一盆子的水进来,全洒她身上!

“干什么!”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小丫头一下子就跪在地上,猛地磕头起来。

“算了,我还不想那么早死呢,折我寿!大清早的就找我晦气,果真是好主子教出来……”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求娘娘饶命!”女小丫头吓的不轻,舒雅歌皱起眉头,“起来吧,说说你也当真,出去吧。给我打水过来!”

“是,是,”她几乎是连怕带滚,捡回一条命的喜悦让她不安极了。舒雅歌心生怜惜,“好好的都是人,干嘛就比人家高贵了。”

“嗯?”安平舒砚迟疑一下,“你说什么?”

“跟您讲,你明白吗?”舒雅歌坐下,弹掉身上的水,突然觉得跟这个社会是极其的不适应,她心里排斥这个架空的空间,或许,她就觉得这只是一场梦。她还想着这梦总一日就破掉了,她也就解脱了。

“我不说,本王怎么明白?”

“对牛弹琴,牛能听得懂?”舒雅歌问。“人权!Do/you/understand?”她双手一摊,看着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