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东城杂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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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如果说每个人都有这自己幸福的瞬间,那么我最幸福的瞬间莫过于那个时候我和阿沢与小郭子一起在春风的沐浴下畅享未来的时候。可是好景不长,小郭子已经离我们远去,她在临走时还说过要一起再聚……

是呀,每一个人都有过与自己最爱的人生死离别过(当然这种电视剧里的剧情还是令人厌恶的……尽管有些时候也想过时骗人的却总是哭的稀里哗啦的……)当然我也知道自己有一天也会面临这样的时刻……是带着泪水离开还是微笑着对这个世界说着再见。也许就只是单纯觉得当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时也许这便是最好的选择。

我看着我外公身体一日不见得一日的样子。令我有些恐慌,也许是觉得他累了半辈子却也对生活无奈的感觉。让人心疼。

我坐在家里的一个老旧的沙发上思考者这些,我想着想着便也睡了一觉。当就当我坐着梦的时候,忽然有一个声音叫醒了我。

“大事不好了!外孙子!阿沢他……”外公大声尖叫并给我一把拉起来。

“他,怎么了?你这样一惊一乍的我也不会相信,他能出什么事儿?无非就是外公你又糊涂的同别人瞎说呢。”我有有些不以为然的说到。

“我说的都是真的。他现在在医院里面。医生说他快不行了,进到医院的时候他整个人的左边的脸都磨掉一层皮了。你快去看看他吧恐怕真的不行了。”外公很焦急的告诉我。

我这个时候便想起他昨天晚上说的话。

“也许,我也快去天国了吧。”

“对对对,一定是这样的!”

“那快点吧,咱们一起去吧!”外公拉着我的手,叫我很快把衣服穿好,然后领我去做班车。

“这个家伙不会真的要处什么事了吧!”

“你要是提前死了我可真的饶不了你。……”

我在心里焦急的自说自话着……随后我们很快就来到了县城的中医院里。(中日友好医院)我们到了医院手术室里。医生正在经历抢救他。那个时候我也事多么希望我还在做梦呀!我在外面往那里面看虽然什么也看不到。

但是我认为也许生命中我最重要的人之一,他就要离我远去了。我不希望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我更希望这一切都是永远的梦罢了。

经过漫长的等待,我在外面的医院冷板椅子坐着。十分的冰冷却又让我想起了在手术室里与死神做抗争的朋友。也许他真的要去天国了。但是我还是希望他在离开这个世界前对我说点话……(其实在漫长的等待过程中我渐渐的绝望了。)

这样的精神状态让我很难受的不行。我时而到处乱走时而坐立不安。外公在一旁也焦急的给阿沢的亲戚朋友打着电话。希望他们都可以看看这块要去天国的道别。

我在想我要不要去跟他在手术室里道别一下呢?毕竟以后或许自己再“见面”时,显得不那么生疏就好了……

最后他被推出了手术室。我们大家在场的人都围了上去。医生说可能他活不活今天晚上……但是我心里却变得越来越冷漠,于是我在随后一阵阵吵闹的悲伤结束后独自走到他的病房为他坐着最后的道别。我那个时候已经在趁着他们在吵闹之时就去花店买了些花并准备在他的葬礼上送给他。

我强忍泪水走进他的病房。

“喂!兄弟,我可能活不久了。”

“为什么要这么说?”

“我都这幅样子了,也许是我该着这个命吧。我在我最好的年华里失去了我的朋友……但是,对我来说这未尝不是件好事儿,因为毕竟我很快就要见到郭栗慈了。”

“你就这么想见到她?她走后你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也许我喜欢她吧,也许我对她的感觉就是从心里出发,这种感觉也不中从什么时候说起。内心深处因为这种感触……”

“我有一次看到有这样的告白的。”

“也许你以后也见不到我这样的告白哦。”他对我抬起头看了看我并带着伤感的笑了笑说道。

“你还是像以前那样的恶心呀。”

但是我心里始终有些不好受。就像是一个令人伤心的故事在耳边不停的回荡着。

我一直以为人类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生命,可是我现在知道了人类在伟大也没有自然与神明伟大呀。

我内心深处不由得感慨一下,但又回到了现在我朋友躺在医院里的病床上等待着神明接他去天国了……

“喂……我真的快不行了,我想。问一下我之前给你买过一套西服外套。虽然看起来比较老土,但是,可不可以。在我死后的葬礼上穿上去让我……看看吧。”阿沢痛苦的央求我说。

“好……好,你说你想看看我穿那件衣服,那件衣服我始终带在家里。”我哽咽道。

“唉……你可真傻呀。那不是快要,臭死了……我……我身上好痛呀……听我的话……”他说着,说着声音渐渐变得越来越小了。

“你说吧……”我眼里像是进了沙子。

“听着……我只是想说最后一句话了。那就是……你要,好好的照顾好自己,好好的活着替我们完成我们曾经的梦想。如果你有一天对这个世间真的失去了信心,就来找我们吧……哎呀……我的身体好痛呀。看来我真的要去天国了。东子,我好想在多陪陪你呀……可是……可是……恐怕不行了,我去找小郭了。有事儿多去看看的墓,带点鲜花啥的。你郭姐喜欢花,给我多烧的钱……好了……我现在该走了……有你真好东子……咱们下辈子再见吧……”

说完阿沢便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他走的是多么的安逸快乐,仿佛我看到他在述说自己的想法,可是人生就是这样,你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情,他想离开这里是因为人间的恶魔般的灵魂使得他变得无比脆弱,但他,却选择用这种本不应该他承受的东西,便成了佛……也许对他来说就是一个解脱罢了。

我的外公之后便知道了这个事情。随后他负责帮着办一下葬礼。他的骨灰被放在了北山公墓群里,随后的日子里我有时间就去看望他,当然有时候也带着鲜花和小我们三人一起的照片去给他祭奠一下。

我有些时候也感慨一下,他或许说的那句“如果,有一天你对这个世间失去了信心,就来找我们吧。”这句话或许真的有些含义,可是我那个时候并不知道为什么?于是我就不在去想这些事情。

随后的日子里我仍然去练着我的琴学着我的习还参加了考试活动。而后,我的小学生涯便结束了。我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毕业生了。也许这就是我们“被垮掉的一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