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起我的手,一同走进房间。里面一片昏暗,他拽着我,朝着客厅里仅有的家具——一张沙发走了过去。这是一个奇怪的客厅,四周空荡荡的。
他紧紧抓着我的手,邀请我进去。起初我并不愿意,但最后我还是同意了。我们来到一间半闲置的客厅,中央只摆放了一张沙发,旁边一盏昏暗的小台灯散发着微弱的光。沙发面料粗糙,坐在上面如同坐在沙土上。我不确定,更不自在。
他察觉到了我的恐惧,强迫我进去。我从未跟一个男人这样独处过,但我无法反抗他。他走向沙发,手伸向我,这时的我迷失了。他越发激烈的拥吻和抚摸,使我难以抗拒。沙发很窄,我被紧紧地包裹在里面,周身的每寸肌肤都感受到了无尽的挤压。
他把我推进房间,我很怕。和一个陌生人独处,在一间奇怪的屋子里,只有一张沙发和一盏散发微弱亮光的小灯。我求他放我走。但他突然强吻了我,他的吻愈来愈急促,我的胸脯也随之起伏得越来越快。我不想碰他,他的皮肤如深夜般黝黑,却如此炙热和柔软。他让我躺在沙发上,我不曾想也不敢有任何的阻止,只有闭上眼睛。躺在那如沙土般粗糙的布料上,我的小腹感受着一阵紧似一阵的涌动,涨起,收缩,涨起,收缩。
我怎能预感到这个畜生会强暴我?
我正安静地走在路上,他袭击了我,强迫我跟他走。他用家伙指着我,把我带进一间空荡的屋子。他扇了我一巴掌,我哭了起来,当止住眼泪的那一刻我才注意到屋子里有一张沙发。他吼叫着,粗暴地扯下我的衣服。他是个疯子、禽兽,但他的气味却让我沉醉。他扯拽着我,对我的哀求没有一丝同情,却如同暴风雨般席卷了我的一切。之后,恢复了平静。
噢,平静!噢,激情!噢,性爱!
我吻遍他的全身,直吻到他最后一寸黝黑的肌肤,当吸吮着他那甘甜的山峰时,我装作快乐得要死,陶醉并沉溺于性爱之中。
等他睡熟后,我拿起家伙杀了他。
是的,先生们,我不知道诸位为何感到惊讶。是他先侮辱了我。我叫玛利娅,刚刚十五岁。他摧毁了我的人生,他这样粗暴地对我,扼杀了我所有的梦想。我杀他不是为了复仇,此前我从未见过他,更没有当过他的情人或是姘头。
我还很年轻,但他却玷污了我,夺走了我的贞操,我生命中最珍贵的东西。
我叫玛利娅,还是个处女,难道大家不明白吗?为什么这样看着我?你们凭什么说他要抛弃我是因为我年老色衰、令人厌恶呢?
年老色衰的人是她,玛格达莱纳,他的妻子,那个总是跟踪我们的女人。我杀他是因为他玩弄了我。我不是凶手,是受害者。
谁还会爱上我?
一个被玷污的女人。
一个枯萎的女人。
一个破碎的女人。
一个苍白的女人。
一个正派的女人。
谁?谁?谁?
在我孤独的时候有哪个男人还会跟我共享那张沙发?
我应该杀了他,他是伤害玛利娅并让玛格达莱纳发疯的罪魁祸首。
他温柔地握住我的手,一起走进了那间屋子。即使有些昏暗,但我能看清楚那张沙发,这屋子里唯一的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