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青春回忆的独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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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五一小长假放了,以为可以好好玩玩,却被家人送去参加什么义工活动,简单说就是干活不要钱,白白的劳动力,也没有办法反对,就当作旅行吧!我倒是逆来顺受的,心态不是一般的好,从没有觉得什么事可以打击到我,也许正好验证了那句话“年轻就是资本,毫不畏惧!”。连义工具体干什么都不知道,就背着一个包,装着2套换洗的衣服,就上了去车。目的地是安徽一个什么地方,我也第一次听,也就是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上车就找个位置睡觉了,假日起那么早真的是件悲伤的事情。听家里人大概说有一群孩子组织夏令营活动式的假期活动,而我只是去帮忙,远离城市,地点像个度假村。

到地方才觉得有点偏僻,小村落的地方,住的地方,房子是有点破旧,大概都是九十年代的老楼房,2层。一个大大的院子,绿色遍布很丰富,最大的几棵广玉兰,开着白色的大花,一些矮灌木。看得最顺眼的就是紫藤的架子,用水泥砌的一个走廊形式的路,爬满紫藤,茂密的绿色,紫藤下面都有点阴暗。也是五月份,紫藤还开着一串紫色的小花,还夹大大的扁头式的夹果。近处是田园,再远点是几座小山,都是一百来米的暂且称作小山的的小山,颜色都是绿色,看得觉得空气都是绿色,洁净不少,够让人安静的地方。

我开始打量起与一起来的人,一个一看就知道机关工作的中年人,脸上总是呵呵笑的感觉,不过给人很不真实感觉,倒是觉得有点笑里藏刀,只是直觉这样认为,没有一点凭据。耳朵大大的,大腹便便,我从没有想过肚子可以这样圆,不是松松的赘肉,圆的很紧凑,手去捏一下或许都不能捏到软软的肥肉,倒是有点像怀里揣着篮球。这肚子绝对是吃出来这样的,自己很肯定的下了结论。他穿着蓝色上衫,灰色西服裤,手上还带着银色的手表,一副官腔样子,我也不知道从哪里有这样的认知。不过绝对肯定,绝对确定的是我绝对不会接近这样人,心里谈不上厌恶也谈不上喜欢,在他面前总有压抑的感觉。还有一位女研究生,之所以确定她是女研究生,是听周围人谈话的,好像还在上学,这不是故意偷听,自然而然就听到别人说话,自然而然就记住了这样话,也不是有心的。她带着黑框眼睛,眼睛很有神,一看就知道是个积极向上,自信满满的人,胸很挺直,眼神控制不住的看到白色衬衫里的白色胸罩,主要还是长得还可以,长发,眉清目秀的,胸再挺直一点,自信满满就会吸引人的眼球。至于还有一个注意到的人是一个比我大不了多少的男士,前两个很明显的特征,很容易看看,这个不是我想看他,而是感觉他一直盯着我,朝他笑笑也就算了,还一直看着我,转过头还感觉到目光灼灼,像是我看那衬衫里的胸罩一般眼神,不经意打了冷战。他带着金丝眼镜,短发,挎着黑色adidas包,其他没有什么特别地方。第一次就盯着别人看,到底有点不好。主要还是没有美女可以欣赏,只能看看那个研究女了。欣赏美女总是件让人开心的事情,连自己怎么过来的都不在意,想着要搞好关系,在接下来3天。

一群小孩在两位带队老师带领下了车,竟然都是五六岁的小小孩,各个一脸好奇地看着周围,被老师像鸭妈妈带队似的,进去了。

我被安排照顾这群小孩洗澡,这虽然有点烦人,还是可以接受的事情。接受不了的是被安排跟那男的一个房间,那男的在一个房间看到我就自我介绍,我知道他叫陈力,在上班,搞得是什么室内设计。两个人一个房间,睡觉地方还算好,吃的也不错。洗澡的时候一群小孩没一个肯洗澡,光着屁股泼水嬉戏,没有大池子,只有淋浴,小孩完全不听你的,你必须抓住一个,按住他把他洗好,很费时间,衣服都会弄的很湿,想着是不是应该自己也把衣服给脱了,省的弄得一身的水,不得已也洗一下回房间换衣服。陈力不在房间,应该去厨房帮忙,他的任务去厨房。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有的小孩不是一般的可爱!瞪着大大的眼睛,红扑扑的小脸,一脸无辜地看着你,说着:“大哥哥,帮我开一下这个瓶子。”可爱的让人受不了,却没有觉得刻意卖萌的感觉。

换过衣服,出了门看到那个研究女,打了一声招呼。她还是穿白色的衬衫,可以看到白色的胸罩,她似乎都是穿白色衣服,几次看到都是白色。

“刚帮那群小子洗过澡?”研究女跟我走一起。

“是呀!真是烦人的一群小子,每次都要把衣服弄湿。”我忽然想起了陆小雪,不知道这么久没有看到,她过的怎样。

“是挺麻烦人,一两个还好,一群真受不了,以后决不要小孩。”不知道她看什么,武断的下了决心,明显知道没有结过婚,“陪我出去逛逛,怎样?快晚上,有点黑,我一个人出去有点害怕。”

“好呀!”

就算她不作解释也没事,因为没有理由拒绝白色有点透明上衫女士的要求,看起来她是被小孩烦一天了。我吧,虽然烦恼,却没有到发疯的地步。

出了大门就可以看到山,走走,当然是看山走路了,天还没有全黑,太阳还停留在山顶上,没有强烈的光,是剩下通红,一片火烧云。我四周看看远方的山,山还是远方的好看,脚下就不怎样了。当然,偶尔眼睛也偷瞟一下白色衬衫。

“你怎么来这的?”研究女打破沉默,沉默太久,两个人走一起太别扭了。

“家里人安排,美其名曰锻炼,自己太过浮躁。你呢?”我暗暗想着,要不是恶搞了一下舒棋兰,鬼才来这样地方。

“我?”她有点犹豫,沉默一下,勉强笑笑,“为了避免家里人日益逼迫结婚,安排的相亲,就跑出来散散心了。”

不知道什么鸟在叫,奇怪的声音,好像在喊,赶紧回去,赶紧回去。要是天再热一点,应该会有很多蝉鸣。一没有注意太阳就藏了一半在山后,天也暗了很多。

“你不是在上研究生?这时候就考虑结婚了?”一条弯弯曲曲人踩出来的小路,踩在泥土或者草地上,很是踏实。

“打算继续读书,考博士。而我的父母觉得应该赶紧找个人嫁了,一个女孩子别念过少书。”研究女也看着远处山后的太阳,脸有点微红,不知道是脸自己红还是太阳照的。

真是个学习狂,看眼神就知道,少有的严肃眼神,有点严谨的研究者的味道。对于我来说,实在想不通每天啃书啃到半夜,甚至通宵的人是什么心里,书这东西,是最好的安眠剂,想睡觉的时候拿本书看看,不出十分钟就可以安然睡觉。看着正在注视太阳的研究女,真不知道说什么好,我只是一个学渣,学霸的世界不是很理解。忽然就想起陆小雪,陆小雪以后不会也成为这样的人吧?那我们的距离就变得很是遥远了。一百来米的小山,爬上来也费了不少功夫,站山还望着远处的山,有点雾霭朦胧的,夜晚的山间就是有点凉。

“我不太理解这个,但我觉得至少还是得听一下父母的意见吧?”

“那他们也没有听从我的意见,为什么一定要按他们设计好的活?从小到大就一直听从他们,现在大了,还是逃不了,像个牵线木偶一样活着么?都什么时代了?为什么还有觉得女的多读书不好?”

“……”

“无论如何,我都会继续读博。”女研究生目光坚定的说。

虽是按理说应该处于青春期的我,也没有这样叛逆心理,对于我妈的话必是言听计从,也怀疑的勇气都没有。所以,我一点都没有理解为什么与父母关系交恶的人。但对于这些的心理,作为一个观众,还是抱有好奇心得,无可厚非是不是?不说明,总会有一些无聊的,被别人认为是无聊的猜测,而自己却是乐在其中,窥测别人的内心,总会激起很大的兴趣,真是古怪不可避免的想法。

“再说,男人有什么好的?非要结婚,没有男人就不能活了?”她盯着我看了一会,预测未来般的眼神,最后肯定的下了一个定义,“你也会成为广大男人的一员!一个熊样子。”

这个……,这就教育我,有些女人还是少点接触,特别是心情不好的女人,绝对是触摸地雷的存在,话也是不能乱说,这是导火线。不过人有个特点,看到一个事件还好,看到两个有点动摇,看到三个就会被认为全世界的祸害!

“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这时间晚上山间蚊虫有点多吧。”

我赶紧终止了对话,这对现在的我来说完全是超纲的内容,大脑二百五十匹马力加速开都跟不上的节奏,再继续说下去,自己可能要被她洗脑了,保持距离才好。

另一个要回去主要原因是我穿着拖鞋,走山路真是累,坡一陡点,加上山间湿气大,基本要光着脚了,拖鞋会滑动,当然要保持那一点点绅士风度,不能让女士扶着你吧?一不留声脚就会刺前去,留下“哈哈”一脸看热闹的研究女,胸前颤颤,一遍想着把拖鞋抠下来,一遍低头看到她竟然穿着平底鞋,自己似乎一直傻傻的。不过没有看到她穿过高跟,女人在出了高跟鞋之后,会变得女人味十足,神奇的道具辅助成。

“恩,你……”

我转头等着下文,她欲言又止,疑惑看着她。她一脸有点无奈:“没有什么。回去吧!”

看着满脸的话,却什么都不愿意说,到底只是陌生人,也不好多说什么,我也只好识趣的闭上嘴,每个人心里都有不愿别人知道的一面,这也是为什么窥测人心的好奇心的存在。

走到大门口,就听到叽叽喳喳的小孩声音,直接头疼,有一群小孩,吃饭也是这么热闹。看到陈力,问我去哪里,我只说随便走走,一脸有点敌视的望着研究女,我就觉得奇怪!好歹也是美女,不应该是这样的眼神吧?研究女更是直接无视他。走进吃饭的地方,耳朵都震的有点麻,就算你喊破嗓子这群小孩都不会理你。不过有一个人能镇住场子,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一进来,扫描一圈,虽然脸上还是那笑着,小孩却瞬间安静了。现在才知道,小孩的眼睛可以看到事情的真相,中年男人可是一脸笑着的。刚才我帮忙洗澡,故意凶一下,还是没有人搭理我,照样泼水在我身上,搞得我很无语。我凶狠的模样竟然比不上这张笑脸,瞬间有点气馁。

安安静静吃了一个饭,回到房间躺床上玩手机,那群小孩有什么活动都跟我没什么关系了,总算是告别这群孩子。陈力还没有回来。我用手机登陆qq,想看了看陆小雪的说说,什么都没有,觉得有点烦躁,不知道她在干嘛的烦躁,也有见不到面的烦躁。忽然想起手机里下载过《回忆的独奏》歌曲,调出来听听。想着听喜欢的歌,很亲切味道。大概是太过无聊了,听着歌就睡觉了。倒床就睡的幸福人。

迷迷糊糊中忽然感觉有人摸我肩膀,立刻就清醒,看到陈力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看见我醒了,陈力收回手,帮我拉拉毯子:“睡觉盖着点,小心受凉。”我看着他回到自己床上,脑海里传出断背,断袖之类词一阵恶心,总听说同性恋人很多,却没有看过一个,今天是看过一个疑是的。我并不太讨厌同性恋,好歹也是两情相悦,你也不好说什么,但我自己不可能去招惹的,不讨厌不代表自己也是。这下要小心了,我拉拉毯子,把全身都裹起来,看着陈力,看到他躺下来才闭上眼睛睡觉。也没有深睡,旁边就是个对你有点性趣的人,怎么也不能安静,不能安安静静的睡觉,一有点动静,眼皮就不自觉的张开,条件反射般。

一夜都没有什么事,反而让我觉得很疲惫,一点没有休息好,都觉得是不是自己太多心了,明明没有什么事。一群小孩一大早都被带去爬山去了,没我什么事,想着是不是应该回到床上睡觉,在走廊碰见笑面肚子,看到我拍拍我肩膀:“小陈呀!明天结束时候会请志愿代表上台发言,你就代表吧,今天准备一下,也不需要多长时间,就简单说说就可以了。”说完就鼓励看看我,也不让我说话,人就走了,没有办法拒绝的口气。摇摇头回到房间。

开玩笑嘛!让我发言,肚子里有多少墨水还是清楚的,怎么可能说呢?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白色的,没有画面,我却总觉得那背后隐藏着什么不可被人发现的东西,不可被人发现,我自然不可能看到。想着明天蹩脚的上台,傻乎乎的笑着:“大家好,我叫陈书运,来自江都。很荣幸参加这次义工活动……”胡乱吹捧一下,真是规定的模式。演讲发言在不知道什么时候的情况下,变得如规定模式一般,蹩脚,蹩脚,还是蹩脚!假心假意夸一下领导之类,真是让人呕吐!

已经坐在了回去的车上,风风火火,我自认为是风风火火的义工期结束了。刚刚上台讲话是怎样过来的自己都不知道了,嘻嘻哈哈地胡乱说一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能说了,或许我站在讲台也会像个老师,只要不要笑就可以。大家相互道别,想起陈力,不禁有点鸡皮疙瘩,含情脉脉看着我,还主动跟我拥抱,看样子差点掉眼泪了,也不是什么生死离别。我想说的是我想跟研究女拥抱!陈力还跟我要号码,胡乱扯了一个号码,我可不想以后跟他有什么联系,回头想看看白色的衬衫的,却没有看到,不觉得有点失望,人早就走了。

坐在车上就想睡觉了。回头想想这整件事情,只想说一声生活还真是不期而遇,没有什么联系的一群人,却因为这件事莫名其妙的走到一起,在一起生活3天,以后也不会有任何联系,只是短不能再短暂的插曲。白衬衫的研究女也是过往云烟。摇摇自己脑袋,自己也开始变的矫情起来,这事也会发生感叹,太不像我了。人某个时期都会变得矫情,都成了抑郁的诗韵。转头忽然想起那个号码的事情,只是改动一些数字,虽然知道总共11位,改个5,6个数字应该没什么问题吧?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太邪恶了?不知道他又会惹到谁,只能默默抱歉,陈力啊!我真是扛不住同性恋。陆小雪,又可以看到你了!生活实在太美好了。看着车窗外的田园风光,带上耳机,打开那首“回忆的独奏”,心满意足地睡去。

回到家,没事就打开电脑,登上qq,打开空间,都成了固定模式的生活步骤。点开陆小雪的qq,突然发现一个重要的消息,她的生日时间竟然写的是五月二十三号,双子座,随机就搜了一下双子座的性格,内心世界丰富,有着双重性格,这就导致遇事有点犹豫,不能集中在一个确认目标,她有可能表现出非凡的智慧和才干,一切都能使她兴趣盎然,一切也可能淡漠厌倦。动力来源自由,对自由的追求,她是那么的充满着乐趣和变化。

这些本没什么意义,对于不了解她的,情愿相信这样美好的话,那些不好的自动就过滤掉了。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标准模式的百分百的女孩或者百分百的男孩,也许没有一定的事实依据,却是固执地认为一定在某个地方存在这样的人。自由这个词让我联系起研究女,很难将山间清泉般清澈的眼睛与严肃如松柏的眼睛联系在一起,两者之间如同南极与北极,之间差个赤道。摇了摇脑袋,嘟哝着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也不会变成那样。

琢磨着是不是应该给她送点礼物,连qq都没有说句话,就想到要给她送礼物,似乎有点太过于唐突。但忍不住的想,一不留神就想到这个,还有很长时间,也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