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青春回忆的独奏
22462200000015

第15章

CD一如刚回来一样放了三天,还要如此放一个星期,也不是不可能得的事情,一直这样沉默下去,像泰坦尼克号在幸存者注视下,沉默地沉下去。qq还是没有一点进展,主要是自己根本没有让它有点进展,找不到要说什么的理由,交集,最重要的还是需要这样的人生交集,或许也是担心她没有太多的时间。而我的等人晚自习,靠窗数了天上仅存的23颗星星,一篇高考优秀作文852个字,讲台的地上有11个粉笔头,生物书的第一页被我用笔戳了26个洞。这样的时光让我这无聊人士都无法忍受了,最终还是带着试探的心态拿出那“三年高考五年模拟”的生物卷,一题一题的做了起来,高考模式被改成三加二,面对物理和生物两个必须有一个得B的情况,我很识趣的选择了生物,道理很简单,面对生物,还是通几窍的,面对物理是七窍通了六窍,还剩下一窍不通,物理试卷都沦落到惨不忍睹的地步。一题写着,一题背着,染色体,基因……还好背的多,虽然麻烦,但还是可以接受的。

令我奇怪的是,我已经一连几天没有看到丁如明和小薇了,一如往常的位置上面空空无人,英语课本安静的如婴儿般睡在桌上,他们之前绝对有点不正常,有点暴风雨前的宁静。回想起来,也是有几天没有看到他们在一起了,以前基本都是形影不离的,有点”看到丁如明,小薇还会远吗”的味道。好奇归好奇,与自己真的是打不着一点关系,世间好奇的东西实在太多了,人类细胞中残留着探秘的意向。还是安心啃自己的生物试卷好了,毕竟快月考了,没有一点在意成绩的心里在高中是混不下的。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反正是背的脑子里都是xy,基因,突变之类无聊东西,搞得头昏脑胀,学习果然以前不能太过偷懒,现在后悔也是没什么用了,而且,而且谁让我是天生的乐观派,无论什么都不能让我紧张起来,倒是有点像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味道,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的这样,环境影响?或许没有一个目标也说不定。怎么说也要出去转转,消散一下郁闷的心情。现在应该是休息时间吧?高三那边也太死气沉沉了,没有几个人出来,远远看上去,都是一片低头,我都好像看到他们头上有着重重的大山压着,压着他们没有办法抬起头来。我还鬼迷心窍地在高二教室楼转,每个教室看看,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份闲情,似乎想嘲笑一番那些人勤奋好学。

在一个教室后门停下,我看到熟悉的人影——小薇,但是左右看看,没有看到丁如明,忽然想起来,对于这个小薇的女孩,还真是一点都不知道,突然出现在丁如明面前,又突然的消失,我没有问她的来历。思考着是不是应该去打声招呼,门口旁边来回踱步,我可不会傻乎乎的在门口徘徊,那明显会被别人看到,到底还是算错了,当我转过头,想继续踱步,却看到小薇清秀的脸在我面前。这个也不好形容别人的脸,不过总觉得有点不一样,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到小薇的脸。

“有事?”小薇疑惑的看着我,努力张大她不是很大的眼睛。

“额……没有什么,随便逛逛。呀,今天天气不错,月亮很好。”我松了一口气,月亮还是很配合的出来了,虽然不是很圆,且模模糊糊的,总算还是出来了,总比没有的好。

“这样……我正好也看书累了,想随便走走,学校里太暗,一个人走又有点害怕。”她直接向楼下走去,没有给我拒绝的机会,我也只能跟过去,一路没有吭声,周边也是奇怪的安静,连个虫子什么都没有叫,太过于配合气氛了,只有远方,不知道多远的距离,能够听到汽车的声音,喇叭,行驶的声音。

“好久不见,丁如明最近过的如何?”她低着头,看着幽暗地下的落叶,什么季节都会有一些叶子落下,落叶不是秋天的专利。

“有几天没有看到你了,他呀!还是老样子。话说,这个你不是应该更清楚么?”我顺着接上话,有点蹩脚。

小薇瞟了我一眼,绝对是瞟还不是正眼看:“分手了,看起来他过的不错。”

又是一会沉默。

“不问我,为什么分手?”又是这样的这句问话。

“是呀!不是相处好好的,情侣之间吵架斗嘴应该挺正常的吧?”我沉沉地吐了一口气,突然想起来哪点不一样了,刚才一直琢磨这个问题,是笑,对,就是这个,每个看到都是笑脸,都不知道正常情况下的脸了。

“不合就分了。”

我还在等着下文,久久没有一句话:“就这样?也是,还年轻,以后生活还得继续。”

真的是不太会安慰人,似乎也不需要我去安慰。

“就这样,能有什么,还哭哭啼啼呀!”小薇停下来,看着我,灯光幽暗,我也看不清楚她的脸,只是感觉有种悲伤的情绪。沉默对峙一会,小薇对着我咬牙说出:“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这……我简直被无辜牵连,没有得罪什么人,只因为也是男的。

“这么说,也是。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不过这样也是把你老爸带进去了吧?”

小薇转过去头,继续走,有着月光,操场还是有点幽亮的,听到我说话,回过头:“非要无聊的搞这些文字游戏?”

我不说话了,这种时候她就是一触就爆发的炸弹,有点夸张,可我还是不要太过招摇的好。

“喂,问你,你们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虽说我偶尔YY一下,当然看到美女,性感的,眼也会直那么一会,可与这个差距太大了一点,正常人都会这样吧?应该没什么太过于特殊吧?归结于下半身思考就太过了。

“那个混蛋,好歹也是谈了一年零八个月十七天,就没有一点感情吗?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她又转过头看着我,眼睛里含着眼泪。”

而我傻乎乎地站着,别扭地说:“分手总是有原因的吧?比喻不合适之类的?要不就是没什么感觉吧?”

“什么都是假话,借口!不过分手就分手,也不稀罕,有点遗憾的是没有狠狠在他下体踢上一脚。”说着还狠狠踢一块无辜的石头,石头滚向前,撞到花园边缘的瓷砖上面,向人站的地方反弹一段距离,却还是离相对远的地方,逃过再被踢的命运。石头要是在小薇脚边,估计还是会被踢的。

又在树荫之下走了一会,隔着树荫,我看着天上孤独的月亮,不是白黄色,而是有点发红。为什么一定要月明星稀呢?满满的不是很好?不过这样的月亮颜色,让我想起了,月亮地下应该有个狼在嚎叫,可能还有变身人狼。天马行空地乱想,不知道怎么与小薇分开的,只是觉得头一转,人就不见了,心中不免有点淡淡的忧伤,这样人就会慢慢淡出自己的视野里,又抬头看看具有神秘色彩的红色月亮。转头回到教室,又是埋头啃生物,不想去想一些复杂的事情,黑字白纸写的倒地还是简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