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人生从27岁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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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辗转反侧

随着年末的到来,与母亲通了几次电话。商量着要操办妹妹的婚事,用母亲的话说就是:“养儿育女的最后一步还没有走完。”结合工作的情况,计划在来年的3月份休假参加妹妹的婚礼,与云帆商量春节期间不返乡。考虑到历年3月份都有安全维稳任务。这个时候要休假,提前跟公司领导做了汇报。原则上都是同意的,只待时间到来逐步落实就是。一直呆到最后一波人的离去,直到派发值班任务。春节期间,以带班领导的身份值班留守。

在山市的第一个春节是孤独的,还好有云帆为伴。大约十天左右的假期,其中五天都在值班。春节期间,外面的各种餐饮都是不营业的。基本上每天还是能听到,一些稀稀拉拉的烟花爆竹的声音。虽然能感觉到一些节日的气氛,但是山市这边的人并不多。早上送云帆去上班后,就回来值班。大年初二,父亲发来视频。看到亲人们的相互走动,基本上是喜庆的。无论如何,多少还是感觉有些莫名的孤独。返乡了吧,呆不了几天,也没有什么事情,不回吧更多的又是思念。

春节很快就结束,正常的进入上班时间。10天的假期,恢复上班时感觉就像放了一个小长假一样。从去年9月开始,就布局股市。直到春节后开市,小赚10万左右。有了这一战绩,一时间公司里面小有名气。几个相熟的同事,还跟着操了几次盘。

在临近休假的时候,听说山市公司的领导班子要做人事调整。人员大概已经确定,只是不知道何时任命。对于这样的结果,无法左右一二。仍然按原来的计划,邀请公司领导班子聚餐。一方面为休假铺垫,另一方面聊表感谢。根据地方政府的要求,也因临时负责人的缘故,在2月28日召开了工程启动会。希望在休假前,将一切工作安排就绪。避免休假途中,来来回回的电话骚扰。按原计划3月2日返程时,3月1日新的领导正式任命。其人并不陌生,正是当年分管副总拓总。因为提前做了报备,依然按正常行程返回巴城。

与云帆两人直飞成都,提前网上约好汽车,到达时当天下午4点。母亲和孩子早早的就在家里等待,据说孩子还安排奶奶做点好吃的。听到这些时,心里生起莫名的感动。有了去年11月回去的尴尬经历,提前就拿了一些小礼品给小孩。看得出来,孩子从内心深处的高兴。

小镇的春天,阳光明媚。人们还是跟往常一样,春节后该远行工作的工作,不出门的本地找生活,维持着忙忙碌碌的生活节奏。这个时期孩子已经开始上学了,每天按时接送孩子上学,小朋友的心里还是高兴的。上学时间的接送任务都是小文负责,云帆负责每顿伙食及孩子洗漱、穿衣等。

一周后,妹妹回来了。母亲开始提前筹备酒席相关的东西。其实呢也不算复杂,现在不像以往在农村操办酒席,需要提前筹备相关的工具、食材等。随着时代的变迁,一般都是在镇上的酒楼包席,然后提供相关的酒、水等,其他全是由酒楼承担,按桌收费,一切还是比较省时省力的。

小正这个时候还没有出门,用他的话说就是表妹的事情还是比较大的,急也不在这一时,等一切妥当后再考虑后面的事情。前期一些帮忙的事情他也算主力,整个过程还是比较顺利。很快,先期的准备事项筹备完毕。鉴于时间也不是很紧,带上云帆、母亲、孩子在周末的时候进城区转了一圈。一家人先是在市区逛了一圈商场,云帆给母亲买了一幅眼镜。母亲特别高兴,虽然这个儿媳平时不怎么说话,往往内心还是比较可爱的。后面简单的吃了一些东西,给小孩买了一身衣服。看到目前城区的发展,一路经新城区往小镇返程。

那是恩阳新区,以前这里还是镇,后面随着巴城的规划发展划分为区级。整体城区四面环山,城中有恩阳河蜿蜒流淌,可以说是山环水抱;还有美丽的恩阳古镇、映阳山景区的映衬;再有高速公路、恩阳机场一些硬件设施的搭建,城区也正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考察了一圈,在高级中学的附近选了一个楼盘,母亲和云帆比较满意的,小文也结合日常接触的一些风水知识大概诊断了一遍后初步形成了意向。时间很快就到了下午5点左右,根据当地的季节情况,大家一行搭车返回小镇。

第三天,云帆娘家人准备过来参加妹妹的婚礼,小文提前安排好了车辆。一大早与云帆到城区去订房子,经过忙碌的一天下来事情进展顺利。返回小镇的时候,丈母娘、姐姐、大娘已经到达,一起说说话、转转路,气氛还是很和谐的。接下来的两天,基本上就是小文接孩子上下学,下午就带亲戚一行周边散散步。父亲这个时候也不去镇上打纸牌了,用母亲的话说这两天或许也要争争表现。在南方地区,家家户户还是比较相信风水果报之说的。记得当年爷爷刚刚去世3年,小文家里还是有些不顺利的,后面经过各种努力才有了好转。小文每年返乡都会到爷爷坟前祭拜,后面再去山上的“玉皇庙”敲敲庙钟,在几声钟声的洗礼下净化心境。因春节期间没有能够返乡,第五天与小正驱车到了父亲的老家,准备好香烛纸钱上了坟、敲了钟。

到第六天晚上新郎的母亲、哥哥一行也到达小镇,按照事先安排的先在镇上的宾馆接待住下,当天晚上由母亲安排请大家在镇上进馆子。

酒席当天,天上飘着毛毛细雨,按照当地的说法算是一个好的日子。依当地的习俗一般女家的酒席都是头一天晚上至第二天中午。来帮忙的有小正、小千,当然小文作为大哥也一直在帮忙接待宾客。来的一般有直系、旁系亲属及镇上、生产队的邻居,气氛还是算热闹,一切都比较顺利。

很快家里的事情就处理完了,这时也接到了公司的电话,因为今年转型等诸多原因,要求即刻到岗。几经考虑后,3月21日启程至山市。

前几年的工作下来,小正是没有什么建树的。今年,按照他的说法应该是有新的选择。小文还是像往年一样带上云帆、表弟一同过来,只是这一次是飞机。到达当天已经是次日凌晨,安顿好后开始全新一年的征程。

4月份的时候,省级公司组织开展安全生产知识竞赛。小文作为地市代表到拉市。到了省公司的时候见了原来山市公司的老领导珠总,一起攀谈了一些现在的境况,结合月初发的人员交流方案,经请示有意向交流至省公司。一边筹备竞赛一边与山市公司沟通交流的事情,到第三日得到山市公司分管领导的回复。正常提交方案,准备交流至省公司,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就是漫长的结果等待。

可能是长期在一个生产线条整体疲惫,加之公司整体运营情况生产业务口还是比较操心劳碌的,再就是业务口的KPI指标较多等诸多因素。对于交流的事情,山市公司还是有一些措手不及。短期内要找人接替工作稍显困难,主要还是同部门的兄弟们都知道具体情况。

公司还是按去意已决的方案,安排交接工作,交接对象是同部门的兴。工作交接后整个人一身轻松,约三周左右主要是协助部门处理相关业务。这段时间心情是比较漂浮的,不知道具体的结果如何,只是听说有可能审批不通过。思考再三,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因为上去也就是一个基层员工岗位,出于对目前工作压力的一种释放才做的这个决定。如果不能成功,也就是山市公司干个员工就是。好在这时间,有云帆一直在身边。几年的磨合,一直以来做什么决定她都有一些支持。哪怕只是一句话,总的来说慢慢的开始不再是“孤军奋战”。感觉在人身路上,有那么一个人默默的相互依偎也是一种好事。时过境迁,感觉云帆越来越可爱,或者在她的内里正在经历着翻天覆地的“革命”。

6月初的时候,接到山市公司人力部的通知,关于交流的事情已经确定,后期需要提交会议决策后基本上就完成了。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是心情也还是很忐忑。想想在这个地方干了四年多的时间,一切的人、物、事都是熟悉的,到了省公司后一切都要重新开始,多少还是有一些不适应。但是,如果不走这边的境况还是跟原来一样的,处置起来还是那样子的憋屈、尴尬。

很快收到人力部的借调公文,与山市公司各管理层报告了行程,于17日至拉市报到。对于新来的部门与岗位可以说是又熟悉又陌生。这个部门是西*省*塔公司的技术支撑部门,一般认为应该是项目或者办公IT上或者是新业务、新技术遇到什么困难的时候进行受理。部内就是3人,1位领导,2名员工,同事是原商调过来的老员工,年龄大约40左右,女性,各方面的条件还是比较优越,处置事情的风格及具个性。领导是原来山市公司一把手,年龄53左右,临近退休。整个部门在公司里面被认为是一养老部门,或者是后勤部门。一般情况下没有更多的事情,主要还是不怎么背KIP指标。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慢慢掌握了部门内的一些运行规则,期间组织过2次培训,出差去内地考察学习一周,还有就是跟进了一些项目的工作。

无有其他,就是睡眠上一直不是很好。每天都是凌晨左右睡觉,早上7点50左右起床,一整天都是半清醒状态。遇到这样子的情况,尝试过很多方面的调节,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在提醒何时归乡。可能是中国人的叶落归根的情节,也可能是长期在外的归属需求,随着年龄的增长愈发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