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必须管。
“谢谢。”
吴宛如鼻头冻得通红，说：“阮姐，我不能拿。”
“换都换了，拿着。”
虞荷桃不容她拒绝，“我进学校就是近身格斗，用不上激光枪。”
她打着手势就带着其他四个人往学校里推进。
留凌洁五人凌乱在原地。
有人也发了几句牢骚。
“她怎么能把别人的枪拿过来自己用呢？”
“就是就是。”
经过了一个多月的朝夕相处，凌洁不愿相信阮安宁是个窝里横的人，她更想相信刚才看到的画面只是自己的一面之词。
好在这股劲儿过去之后，她向吴宛如了解相关情况，这才避免了一份误会。
“我射击成绩不好，是咱们队的倒数第二名，刚才偷袭的时候把二十发都用了。”
提起固定靶二十发只中了一个的事，吴宛如有些羞愧。
凌洁回想起刚才阮安宁说的那句莫名其妙的话，终于明白了她的想法。
原来她主动把自己还有几发的枪换成了空弹枪……
也就是说，她自己把晋级的希望削减了。
*
学校空地最外周有零星几根铁围栏挡着。
或许经过时间的消磨，这几根铁栏杆已被腐蚀得不剩下什么了，她们五人呈排分开，S型走位迂回推进。
每个人脚下都控制着力气，力保不弄出声音。
目前的主心骨是虞荷桃，她走在最前面。
空地中间矗立着一栋一层小洋房，一看外观就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产物，房顶上的瓦已经不全。
能看出来，外墙用橙色的漆漆过，只是大部分的外墙已经有墙皮脱落。
虽然这间房子足够她们栖身，虞荷桃还是坚持向教学楼方向推进。
经过这间小洋房，还得越过杂草长到半腰高、疑似操场的空地，才能到教学楼。
张艳是队伍里的第四个，她路过门口，耐不住好奇心，随手推门就进去了，“这屋里是干啥……”
声音戛然而止。
虞荷桃走在前面探路，等她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林妙是张艳后面的人，她见张艳进去久久不出来，也慌了，连忙快步找到了虞荷桃说明情况。
虞荷桃：“多久了？”
林妙比了个1的手势。
“拿好枪。”
虞荷桃用脚踢开门。
嘎吱的声音悠扬回荡。
她手里死死地攥着枪，刚探了半个身子，就看到张艳被人用绳子绑着，嘴被布塞住，眼睛没有被蒙住。
只见她像是用着全身的劲扭动身体，眼睛瞪得大大的，她嘴说不了话，只能支吾几声，情绪激动到脖子青筋凸起，虞荷桃心里咯噔一声。
她没有轻举妄动，只是推门进去的瞬间就被人用枪抵住了。
她来不及和剩下的三个队友交代，她们三个一股脑地也不看看情况，也跟着她进来勇当人质了。
“都进来，最后一个关门。”
听声音，是个年轻的女人。
虞荷桃背后的那人也是她们这次比赛的女兵。
“举起手。”
虞荷桃四人闻言照做。
“枪放下。”
她们现在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不敢违逆命令，依旧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