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梦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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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打鸭惊鸳鸯

话说古曲“《陇西行》——十里一走马,五里一扬鞭。都护军书至,匈奴围酒泉。关山正飞雪,烽戍断无烟。”

绕道到早先来到的偏营处,果然没有看到蒙了,而轻轻就近后,听到了其中的言语声,于是就掀帘进去,还未抬头,就被一柄刀碰着脖子!

蒙看见是将军,也就放下了。将军此时也没有过于顾及无礼之举,扬扬手,就走到了还在继续谈论并不被打扰的两人跟前,也不用请,直接坐下了。

首领这时才看着说了声,“你出来干什么?不跟他们嘘寒问暖,吊祭一下骠骑宝马?”

将军此刻也根本上不理会首领,因为他看到了一个自己熟悉但却又极端陌生的东西,像是当初突然就知道的,只是就是一刹那的时间就有可能接触到了,时光如同恍若隔世,似乎又回到了那段日子里,还在想要着玩玩闹闹,看遍世界,读完天下,这是一场本来的计划,也是父皇的期许,世界天下的边际,即是生命的无穷时候,这些缭绕的词语以及飞舞的描述,不在于一般生活里,却又在言语中,尽管潜藏着,只是突遇浩劫,故而也成熟了或者成长了,一切往事随着那场巨火,彻底燃烧光了,尽管回忆里的角落那些不知名的不可名状的昏昏暗暗的幽灵会时不时成为梦魇,只是也许在刺激年少的梦不可忘却,身上的血缘不可清洗,一切到了如今,依旧还是翻涌着,始终都在继续着!

首领见其未曾搭话,而且精神似乎有些恍惚,还以为其是被刚才的几乎彻底翻脸吓住了,但是又见其似乎盯着文书,也许明白了些什么,就推了推,“醒醒!大王!”

神巫见其已经差不多都稳定了,继续问道,“你们打算怎么样?”

首领接着说道,“掌帅已经动了杀心,可能就会天下大乱,虽然现在已经是如此了,只不过这一声令下极有可能是掌帅下的!”

将军对此没有兴趣,而是插话,“你手上的是从哪里得到的?”

神巫就看着其说道,“你认识?”

将军说,“当然,这是天下乱之始!消灭了它,就可以天下太平!”

首领惊愕,“谁说的?”

将军回到,“毁灭了就可以复原到以前!”

首领不屑一顾,怨道,“何时可以长大一些!”继续对神巫说道,“现在已经是处于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如果失了策,就可能被被人入了先……”

骤然外面一声大笑,“转眼不见就成了鼠辈?”

众人一看,只有掌帅一人进来了。

一开口就直言,“此是本帅军营,容得你等随意走动!”

首领搭话道,“岂敢!只是来答谢神巫之救助之大德而已!大王不知当时,十万火急,虽舍命相救,但也束手无策,只有等神巫来妙手回春。大王身体虽安,但依旧不宜舟车劳顿,故而有请神巫,一同先去探路,待日后,大王贵体安康,即可登临故地,何不畅快!”

掌帅大笑连连,直到痛到了,才止道,“自我掌帅几年来,攻城略地不停,却未建尺功!天下纷纷扰扰,皆是乱世,何等疾苦!为何?”

众人皆不答!

继续言道,“这片天下,看外面兵队已成百万,但不抵我兵五万,都是啸聚而起,为了是蝇头小利而已,蝇营狗苟,这番天下,岂容他人染指!”本来还想继续,但是口渴了,喝了点茶,于是看到这些人物或许根本上就不会上心那些言辞,竟然觉得多此一举而有些更加恼怒!于是就坐下不言语了。

寂静,是如此寂静!没有谁可以讲话,就连蒙也觉得很是诧异,从当初一直以为这些人物是会滔滔不绝,也似乎只要这样,分量才会重,要不然就是发号施令,借此来完成身份的延续并得到替换,但如今,看着三个将帅都沉默不语,似乎还在较量着,只不过明显没有了胜负,因为胜负从一开始,就没有站在他们那一块,而且他们也是中途加入的,虽然都是那场浩劫的见证者,但是也只不过是劫后余生的,只是不理解当初的一切,而如今虽然这样的谎言也完全失去了当初的掩饰性,长大的人想要探索小时候未曾理解的世界,谁也不知道这个世界到底究竟是怎么样的。习惯了外面的争夺,反而到了自身的秘密的时候,竟然会是如此荒唐懦弱,像是树木失去了雨水而直接就会一日死去,然后就只剩下了枯萎的躯壳,而最后,却不会就此撤去,只有火光或者砍伐才会彻底将原有的印记彻底消除,其实这一切的背后,是因为有新生出现,似乎就是这样,处于循环之中才会生生不灭,却更是生死交替,而如今,似乎也是到了这样的时刻。不论是那一处的人,都似乎受到了感召,尽管这个是有点荒唐的龙脉,而且其当初的地方——旧都,竟然没有谁可以跨过,似乎抱在一起了,就可以不会害怕了,而谁给了这个勇气,只有最荒诞的或许才是最有道理的,甚至是最为信服的,也就是一眼就可以看出是虚假的,才会让人不自觉地进入,因为谁都不会知道这是陷阱,而且前方的人不可能不知道这是陷阱。虽然蒙对此非常熟悉,但也只是熟悉,毕竟时常连自己的身份也不清楚,处于其外,但是却又常常处于其中,而神巫的态度更是阴晴不定,虽然一见到就跟随了,但是却始终都没有机会正面有交流,而且似乎也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侍从,而故事也似乎只有这样,才会显得其像是真正的故事,而或许这样的故事从根本上也不算是故事,因为其不是故事的主角,却会因为视角而会产生巨大的失真,而故事似乎也或许会因为模糊而变得更像是故事,毕竟事实会极端残酷,因为谁都不会有选择,这就是事实,而且不断会被扭曲,直到了这其实只是故事而已,真的,就是故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