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实梦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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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牝牡骊黄

话说古曲“《柏舟》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隐忧。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我心匪鉴,不可以茹。亦有兄弟,不可以据。薄言往愬,逢彼之怒。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威仪棣棣,不可选也。

忧心悄悄,愠于群小。觏闵既多,受侮不少。静言思之,寤辟有摽。

日居月诸,胡迭而微?心之忧矣,如匪浣衣。静言思之,不能奋飞。”

蒙正在榛子树上采摘,听到了声响,回头望去,比起神巫的飞鸟更为璀璨多姿,五彩缤纷,似乎变换如同字符,给单薄的天空以绝对的视觉感受,于是转头看上了城墙,似乎没有熟悉的声音,倒是转头就看到了掌帅他们在朝着望,手里还拿着东西。

蒙看了一捧嫩叶,没有找到完好的果实,到有几个以及有些烂的不知道什么名字的果实,虽然不是特别好吃,但生熟了些,如此尝起来,也是跟美味佳肴不二选择,也欣然放在了布兜上,出来也找了很久,于是也就趁此回去了。

掌帅似乎还是没有缓过来,对着首领说道,“你根本上就不是一无所知!定天山的人马跟你是什么关系?”

首领有些愕然道,“哪有什么关系!都是萍水相逢,意气相投罢了!”

“你的鬼把戏还是糊弄你自己吧!现在局面可不由得我们掌控了!”

“吴王!任何时候,都没有由我们掌控,而只要是更多的人进来,这场局才会精彩不断,大王你才能一统天下,何须步步为营,岂能步步为赢!”

“传说都是真的?”

“不真不假,有假有真!”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大王,龙脉是一定存在的,而且不止是黄金白银,更有极其神秘的”首领止住了,比划了几下。

“你为什么要布下这样的局,自己去完成不好吗?又不会有人跟你争夺!”

“大王,人心难料!有些往事,你不知,如今你的雁字军一来,自然就会让天下人都聚会于此。现在她的身份已经出现了,那么一切里水落石出就很近了。”

“你没有回答!”

“大王!北城王,镇守此地,不是南城皇帝,更不是其余的城王。北城王当初是禁军首领,连文书这等机密都护守,更何况有其他的秘密。你难道没有想过,为什么你父王会驻扎北城,并在这个离这里最近的地方另起一座城!”

掌帅有些揶揄,“这是本王选择的,跟父王没有任何关系。”

首领笑到,“大王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旧都传说,本就不是秘事,何来有镇守?如今大兴土木,不过是恢复一二,招摇撞骗,自诩是圣灵降临!掩耳盗铃!”首领看着来时的路,继续说道,“一日时间,可以过来吗?”

“不需一日!”

“好!好!好!果然是天下神兵!”话还未说完,蒙就回来了,众人就就着这胡乱吃了,免得腹中饥肠难以支撑。

蒙有些担心将军,有些发烫了,他们都各自照顾自己去了,蒙还是非常诧异旁边几位将士全部都死了,明明比将军还要好一些,一看伤口,都是刀伤,看着各顾各的首领掌帅,心中也大致明白了些什么,也似乎什么也不知道,或许这才是最为关键的,一切都是可知可不知之间,但残酷往往狂飙突进,似乎一切都是可以被掩盖的。也许谁也不会知道究竟会不会被掩盖,似乎这些都是可以被接受的范围,也或许是无法被知道的尴尬,这些情况,其实也相当让人不解,但似乎也丝毫没有任何办法,争斗之间,也许谁都只能苟活一时,或许所谓的一世,是最大的傻瓜,真正的输家,何来全赢,何来输赢,何来认命!

失去了绿色屏障,而烈日也逐渐将往日的毒辣全部发挥出来了,很明显这能加剧剩余四个人的生理极限,乃至于精神极限,似乎谁都忍受一般,潜藏于残枝片荫之下。被燃烧过的偌大世界,全部了无身影,像是一座荒漠,没有谁来过一样,尽管谁也不清楚,为什么会一夜之间,火连万里,而到了白昼,似乎一切都回到了原始的出点。空气中始终没有飞鸟虫鸣,就算是最为常见的蚂蚁或者其他的虫类都无处觅寻,像是有人规划了一般,而至于草木类,就算是再大的火,也不可能就此一毁所有吧,就算是天灾加上浩劫都无法彻底磨灭曾经存在的繁盛,不,还是有能力的,这样的降临打击虽然不是大材小用或是有些难以分辨清楚,究竟谁才是这里的存在。以前这是所有人追求的地方,通达的上方,不是天堂,而是人的向往,或是对于天命的解答。曾经烟火通天明,如今荒凉任人伶!也许这份燥热的天气,才使得不流动的空气以全部的理由,而在这样的原因之下,才会让所有的想法全部窒息在独自的内核里,像是自我消化,如若不然,就无法生存,而获得不到营养就会自然死亡,渐渐地,一切都将成为定律,一切就渐渐被埋没于这极其普通而又非常重要的地方,只是没有被谁定义,而只是被追寻着,直到了最后,或许才会真正意义上去评价,这是非与否,这成败输赢!一旦开始了,似乎就无法停止了,始终追逐的人,或许才是这个世界唯一存在的理由,而其余的一切,仅仅只是占据极少粉量大的修饰存在。

似乎没有人愿意动,似乎就像这片土地一样,只能随遇而安,这是岁月留下最大的功劳,也是岁月能够如此久存在的理由,而似乎面对着逐渐泛化的经营,显得不那么尽善尽美,致密的天地间,唯有不想才会是最终的结局。如何去勘破,像是永远的母题,似乎这不是首个问题,这是一层循环往复的节点,如果没有充分的理由或是绝对的把握,陷入进去,或许就再也不会出来了。也许就像是秘密,没有谁会保守,但这就是秘密!

“秘密……”蒙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