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人？”江折秋嘀咕，“那不就是夺舍吗？”
“小孩，你认真点！我说的是修改，又不是侵占！”顾二道，“当然想侵占也可以。”
“行行，我认真，你继续。”
“灵师可以修改灵魂，可以帮助修炼者提升灵魂强度，可以辅助调节修炼者灵魂的灵气占比，可以抽离、消灭某部分灵魂属性甚至消灭灵魂，还可以创造灵魂。”顾二道，“总之，灵师可以做的事情有很多。”
他每说一个“可以”，江折秋心里就泛起一层波澜，到最后已然汇聚成为惊涛骇浪。
“这……这么强？”她惊叹。
消灭或者创造灵魂，那实力已经不叫恐怖了！这可堪比造物主啊！
炼药师确实是人上人，但灵师，根本就不是人啊！
天生的神！
若顾二说的都是真的，灵师都能批量制造炼药师了。
“当然。”顾二说，“小孩，现在知道灵师的厉害了吧。”
“知道知道！”江折秋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那是不是我成为灵师后，就可以想要什么元素的灵魂就都可以了？看谁不顺眼就收了她灵魂？”
这小孩……听风就是雨，走都不会就想跑呢……
“我说灵师可以做到那些事情，可没说是个灵师都行。”顾二道，“我未伤时自然可以，你的话……”
顾二瞟猪肉一般瞟着江折秋：“先修炼个几百年吧。”
兴奋归兴奋，江折秋也清楚，灵师的修炼绝不会容易。
“灵师也分等级，对灵魂的改造越大，对灵师的要求就越高。一般灵师只有辅助之能，少有灵师可以加强灵魂，至于调配灵魂中属性占比的，凤毛麟角。消灭或者创造灵魂的，好像也就我和我师父。唉记不太清了。”
顾二皱眉，似乎为记忆而烦忧。
“你师父？”江折秋奇道，“你也有师父？”
“小孩，虽说我是绝顶天才，但灵师一途，你可知有多凶险？灵师也是人，也只有一个灵魂可以修炼，由着你乱整，一条命可不够。有师父引路，可以把损耗降到最低。”
“不不不，”江折秋辩解道，“我好奇的是，什么样的奇才可以教出你这样的徒弟？”
顾二看着江折秋的表情，非常怀疑这小孩是在拐着弯骂他，但他没有证据。
“是你接触不到的奇才。”顾二道。
“对。”江折秋接口道，“我这样的废物，也就能接触下你这样的了。”
顾二：“……”
“小孩，记住，不是你接触我，是我找你，这是我给你的恩典，知道吗？”
江折秋看着顾二差点炸毛的样子，心头直乐。能怼一怼这臭美精，真是其乐无穷啊！
“是，谢主隆恩。”江折秋道，“请问，顾二师兄灵师大人，灵师这么好，要怎么样才能成为灵师呢？也要灵魂中一种属性夹着另一种属性吗？”
“不，没那么麻烦。”顾二摆摆手，“你只需要具备全系属性。”
“什么？！”全系？还不如火夹木呢！
然而还没完。
“全系属性占比要均衡，灵魂强度也不能弱，这样才有资格成为灵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