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总裁真正坏
2275900000220

第220章 你才是最珍贵的奢侈品(4)

丁莹心里纠结了一下,“这里环境是好,可是我已经习惯城东了。我听说,那个渣的房子就买在这片儿,是不是,小丽?”

金燕丽接到好友的眼神求救,立马转了话题,开始大肆播报头晚花费大把电话费,捞到的一些敌人的内幕消息。

“那个彭风华,她朋友背后都称她为母老虎。啧啧,游自强讨到这种女人,真是他祖上冒青烟,呃不,黑烟儿,哈哈,八辈子修来的霉运哟!彭风华叼的是啥?他父母在集团里,也都是些不当事儿的闲职,全靠着点儿老祖宗施舍的那点儿原始股,混日子。在本地,拥有两三套房产,就算是个土地主了。说真的,也是要权没权、要财没财。还是全靠她爸那边的关系,她姑姑嫁的男人有点权。但那又不是亲女儿,只是个外甥女……”

“我听说,游自强买的房还是二手的,连一百坪都没到。真不知道他在得意个什么劲儿?月供也要二十年,当房奴都是抬举他,最好立马失业,人财两空!”

丁莹直摇头。

而一旁的阎立煌,目光微微眯了眯。

“还有啊,我听说游自强这次结婚,好像没怎么请自己那边的人。男主亲人团都是那个狗腿吴给张罗的,请的是他们公司的总经理,一些高管。还有合作公司里的一些高层,专门给他撑门面儿。你知道,他老爸早就翘了,他妈就是出场也压不住那母老虎的父母亲友团,上台也是丢脸。PS,这可不是我说的,这是彭风华的所谓闺蜜背地里传出来的,说根本不想游自强那群穷不拉稀的穷亲戚来参加婚礼,不然,本来就不怎么样的婚礼,还会被全线拉低档次!”

这样的女人,娶来都不是倒霉两字形容,简直就是受罪啊!

丁莹和好友在后视镜里迅速交换了一个志同道合的眼神儿,心想,就这样儿了,游自强竟然还愿意答应,可见他是多么“爱”彭风华,的钱和势。

其实,她是知道游自强的大男人主义的,也比谁都清楚他们家的情况,和家族观念。

曾经有一度,她想过化身为传统贤妻,为他任劳任怨。后来发生的一切,彻底打消了她那个愚蠢的念头。莫说退到半个世纪前,这套贤妻思想已经不流行,开始被批判为“落后迂腐”了,现代社会的女子更没必要去助长男人这种迂腐无耻之风。

曾经,恨到极点,她也诅咒过游自强娶个祸害回家。可那时候,她想也许这是不可能的,先不论这样的极品女人不好找,游自强大概也不会贱格到那地步,要靠个女人平步青云。没想到会真有实现的一天。

只能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人的底限,难以揣测。

“对了。彭风华的朋友还传来消息说,游自强最近签了个大单子,说是五年内就可能济身为百万身家。彭风华已经着手在城南选购小洋房,前天还跑到售车的朋友那里说要换新车。我说世界真特么不公平,那么个不要脸的渣男,竟然还能撞上这种大运。我说那签约的公司老总,八成也是一丘之貉。我诅咒他那个所谓的百万大单子赶紧跳水,老天爷真是太不长眼了!”

说着,金燕丽咬牙切齿地咬下了车里提供的零食,香辣牛肉干,嚼得大牙嘎嘣嘎嘣直响。

“我倒是觉得,他老婆那样的为人,配上游自强这样的,正好天造地设的一对——绝配!希望他们能长长久久,白头到老,早生贵子,阖家幸福。”

金燕丽立马就喷了。

丁莹转头看一眼开车的男人,男人唇角轻挑,直视前方大路,却是伸出右手,喔住了她微微泛凉的小手,揉在掌心。

这个动作,似乎成了两人的习惯。

她垂下眼,唇角悄悄地绽出一朵笑。

偷着乐,偷偷的品尝这种幸福的感觉,比起去炫富,炫美,炫恩爱,更让她情不自禁。

好友还不知道,游自强已经咎由自取了。

其实,头晚她也跟男人提起,即已经夺了游自强的大单子把人教训了,也不用再到婚礼现场,徒惹仇恨,再生事端。

男人却说,“他都把帖子砸到咱脸上了,咱不怕他来暗的欺负人,咱也没必要怕明着去了,他还敢在众多嘉宾面前,把咱们怎么着了。这喜帖,可是他亲手交到你手里。”

似乎男人一直耿耿于怀于国庆之前的那个误会,若非游自强突然横空杀出,之后两人就不会互虐到闹了“分手”,还砸了个八十万人民币,她还为此受尽那群渣男渣女的欺负。

“上面那拙劣的笔迹,也是他亲手写的。你怕什么?”

她怕什么?

其实他早就误会了她的意思,虽然也是她故意误导的。她便更不想,他为那些早就没意义的旧怨惹来新仇,舍不得。

她说,“咳,其实我怕,要是婚礼现场让他们气得吐血,就是没被溅到,光看着也怪恶心,怕会做噩梦。”

他眉眼一弯,就把她扯进怀里,“要我放弃惩罚欺负我女人的人渣是绝对不可能,但是对付噩梦,爷还是有一套的。今晚,去我哪儿?”

那个让人泥足深陷的话题便就此打住。

下车前,男人没有行使他的绅士礼仪,为好友金燕丽开门,好友也一无所觉先蹦下车去踩地皮了。

他拉着她,突然从前座里某个自动升起的、看起来极隐密的箱子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盒子。

盒子打开,里面是一片闪花人眼的光芒,眨眼之间,已教人无法呼吸。

“这个……”

虽然不懂,可也知道男人能拿出手的珠宝,必然价值不菲。

他拿出项链,直接挂上她的脖子,冰凉的触感让她气息一抖,话儿被他截去。

“丁莹,再贵重、再奢侈,也没有你在我眼里来得贵重、奢侈。”

他倾身,在她额心,烙下一吻。

那么轻,这么烫。

大掌里的手指,不自觉地卷曲。

然后,他拿起耳环,为她戴上,那不是打钉的耳环,他知道她有耳洞却从不戴耳环,备的是带夹子的,扣上耳肉时,也十分舒服,最后是一串晶莹闪烁的手链,上面缀着星星、和心。